“伟彬?”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最近为爹地又催我结婚为我介绍好几个财主,都是四十多、五十多岁的男人,全我婉拒了,所以伟彬就建议我过来坐坐,说不定能有一见钟情的男人出现。”
原来是伟彬,回头他要好好谢谢他了。安德感激的想道;”虽然他与馨馨命中无缘,但起码能短暂的相处在一起,他就满意足了。
※ ※ ※
“昭筠筠?”
“黄景航,有事。”
“晚上一块吃个便饭?”
“晚上啊……”
“没空吗?”黄景航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昭筠筠想了想,露出笑容。“当然有空。为什么请吃饭?”
“呃……我有点私事想告诉你。”
她点点头。“好啊!”她爽快地答应,让他喜上眉梢,投给金杏敏一个眼神。
要不是这些日子有金杏敏打气兼策划,黄景航早就放弃追求了。自从上次那个姓唐的了昭筠箔是他一个人的那副模样,黄景航就有:些泄气了。虽然他对自己相当自信,也十分满意自己的外表,但姓唐的也不差,既年轻英俊又是个出名律师,再加上住在昭筠笛楼下,还是房东呢!他怎么决斗过近水楼台的唐伟彬呢……
昭筠笛打断他的思绪。“在哪儿吃呢?”
“呢……”
“老爷大酒店吗?”她问。
“不!”他直接的拒绝,他可不要再遇上那个姓唐来打扰他的求婚。
昭筠纺有些吃惊他语气中的激烈,让他急忙改了口气。
“我的意思是,下班后我直接载你过去。
“好啊!”昭筠按倒是没异议。
他总不可能一连遇上姓唐的两次吧?
想到今晚求婚顺利,赢得一个好妻子,他就期盼不已。
谁说近水楼台先得月?
一一扫视完坐在附近的男性,确定姓唐的不在旁窥伺,黄景航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其实他担心是多余的,唐伟彬根本不知道他准备向昭筠筠求婚,只是那天看见唐伟彬视昭筠箔为所有物的态度令他有些不安,也不是说他迷信,只是有些人和某些场合特别有缘,而他可不希望成为那个有缘者,半途让唐伟彬破坏了他的好事……
“黄景航,你有事拜托我,直说无妨嘛!”
“呃……昭筠笛,我知道在这种场合谈这件事不是很罗曼蒂克,但我想我们都已经过了浪漫的年纪……”
“你很紧张?”昭筠掐有些好笑,找她当伴娘,干嘛急得一头汗?”“是啊!”他坦诚。“老实说,第一次婚姻带给我的伤害不小,我花了四年的时间才走出那场恶魇,再投进另一场婚姻的确要有些勇气……”
“你会成功的。”她是真心祝福他与金杏敏。
“你也赞同?”他惊喜的问。
“为什么不?郎才女貌,年纪相当又在同一家杂志工作,我看好这桩婚姻。”她鼓励他。
他喜形于色。昭筠纺,你是答应了我的……”他没想到连他的求婚词都还没有提出来,昭筠箔就答应他的求婚。
“筠筠,你也在这里?”很冷、很淡的声音突然响起。
她一抬起头,又惊又喜。
“真巧!易凡,你怎么也在这里?我以为这个时候你会待在家里。”“同事跳槽,几个朋友为他开个告别会。”
庸易凡指指另一桌,他的语气很淡然,像是在谈什么无关紧要的天气,他的眼睛则没有感觉的盯着黄金航,好像在评估他是否造成威胁。
“昭筠箔,他是……”黄金航也以同样的眼神打量易凡。
“他叫唐易凡,是我的朋友。”昭筠缔介绍。!
“唐……跟上回那个律师有关系?”黄景航推测,在外貌上倒看不出那里相像,但这个男人看起来挺冷的。
“易凡是伟彬的弟弟,一点都不像吧!”昭筠纺笑着说,没注意黄景航一副倒楣到家的表情。
“易凡,这是我同事,黄金航。”
易凡稍稍顿首,算是打过招呼,然后他转向昭筠掐。
“也许待会要回去的时候,我可以顺路载你。”他的声音仍旧很淡然,但语气中夹杂几许宠溺、温柔的味道。
“好啊!这样我就不必挤公车,当沙丁鱼了。”
“不必麻烦唐先生,我可以载昭筠箔回去。”黄金航说道。
“我就住在她楼下。”唐易凡很不以为然的说,仿佛麻烦的才是黄金航。
“不,我坚持……”“筠筠,就这么说定了。”顿了顿,他说,“不如和我们一桌,人多好热闹。”唐易凡完全无视他的存在。
或许唐家兄弟外貌不甚相像,但骨子里可差不到那里去,黄金航气恼地想道。
“可是我和黄金航还有细节要谈,你先过去好了。”昭筠药说道。
黄金航得意地看向唐易凡。
“细节?”
“例如婚礼要在那里举行,是不是要隆重些,我好准备礼服搭配,黄金航,你可得说清楚唷!。”
“婚礼?”易凡用很轻、很不可置信的声音问。
“没错、到时候欢迎唐先生来参加我们的婚礼。”黄金航掩不住春风。
唐易凡打量了他很久,才问:“是谁跟谁?”
“当然是我跟……”
“跟杂志社的同事。”昭筠箔接得倒挺顺的。“她姓金,易凡,你不认识的。不过黄金航,你要缺个伴郎,易凡倒是个好人选。易凡,你会愿意吧?”她没看见黄景航过于吃惊的脸色和易凡淡淡的微笑。
“当然,只要黄先生不嫌弃。筠筠,你在这场婚礼又扮演什么角色?”
“伴娘喽!黄金航,你怎么了?”昭筠掐终于注意到黄金航震惊的表情。
“我……昭筠药,你搞错了……”黄金航迫切地想说明一切,她怎么会把金杏敏凑在一块呢?
“搞错了?”昭筠箔睁大眼,不明白黄景航说这句话的意义。
“你不是要我作伴娘?”
“当然不是!”
“那是媒人哎!”昭筠箔还是很不解地猜着。
易凡开始笑出声,不理她的抗议,拉她起来。
“看来黄先生必须独自理清某件事情。筠筠,还是我载你回去吧!”
“你那帮朋友呢?”
“他们会谅解的。”
“黄金航,明天见了。”只来得及说出这句话—,昭筠掐就让易凡给拖走了。
天!
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黄金航几乎是瘫在椅子上。
连续两次求婚都让唐的男人给破坏了。
而这两次甚至算不上是求婚。
最严重的是新娘以为自己要当伴娘?这太离谱了!更离谱的是昭筠箔竟然以为他与金杏敏……他想起金杏敏那张可人的脸蛋、体贴的心思,还不时鼓励他追求昭筠箔。
他翻了翻白眼。
真是一团混乱。
“你真以为他的目的是请你当伴娘?”在回家的路上,易凡打破沉默问道。
“不然还有其他目的吗?”昭筠箔津津有味的吃着面包,凝视窗外晃动的景色。
在“福华”还没吃饱就让易凡拖出来,在她肚皮抗议之下,易凡才半途下车到一家面店为她买几个面包充饥,虽然比不上饭店美食,也只有暂时补充一下子。
“也只有你这种少根筋的女人才会以为他的目的单纯。”他喃喃道。
昭筠笛想了想,颇觉他的话有理,说:
“也许他是想让我建议几家不错的礼服店。”
“你真是少根筋。”他用很轻的声音说,眼睛直视前方。
“易凡,你到底想说什么?”
“筠筠,你已经三十岁了……”
“二十九。”她不胜其烦地提醒他。
“有没有想过婚姻?”’唐易凡很小心地提出来,还瞄了她一眼,准备一触动她的伤痛,就立即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