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刚才站在记者前面,身型修长的女人……”任君睿轻轻一甩头,看着元令香的背影。
埃尔转头望着出口,望着佳人的背影,“哦,知道了。”从容不迫地应着,埃尔心里却不禁想着,来机场接人的任君睿竟还有空观察其他的女人。
任君睿总算又将心思拉回,望着逐渐减少的入境旅客,他的心不由得开始着急起来,“那丫头到是不是坐这班飞机?”
“这……据元先生说,元小姐确实是坐这班飞机……”埃尔的神情显得有些慌乱。
要真是这班飞机,为什么不见那胖小妹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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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令香来了马德里?”任君睿对着话筒吼道。
(令香确实去了马德里,算算时间,她应该已经到了才对。)元千骏不禁纳闷。
“你说她该到了?可是我并没有接到人呀!”任君睿气急败坏地大叫:“我先说清楚,我可是亲自到机场接机——”高亢的音量显示他正处于愤怒之中。
(你当真没看到令香?)元千骏心存怀疑。
听到元千骏不相信的语气,他登时更加愤怒,“比真的还要真!我根本没看到令香,既然没接到她的人,你别怪我没尽地主之谊。”任君睿随后气冲冲地挂断电话,但仍气不过地对着电话嚷着:“真不知道你这个哥哥是怎么当的?”
此刻埃尔出现在他的身后,“董事长。”
“什么事?”任君睿面露不快之色。
“您不是要我去查有关幻舞……”
“幻舞?谁是幻舞?”任君睿瞪着埃尔问。
埃尔的神色瞬间一变,惶恐地望着任君睿,“就是您今天在机场看到的那位小姐。”
经由埃百的提醒,任君睿迅速地记起那名女子,“查到什么?”
任君睿颧和缓下来的语气,让埃尔顿时松了口气,“机场那位小姐就是鼎鼎大名的幻舞小姐。”
“幻舞……”任君睿皱着眉问:“她是干什么的?”
埃尔一点也不讶异会看到任君睿的疑惑表情,“幻舞是一位舞蹈家,她的佛朗明哥舞享誉国际。”
“佛朗明哥舞?”任君睿突地仰天大笑,“一个非西班牙人能以佛朗明哥舞享誉国际?”
埃尔耸了耸肩,“我是没看过她的舞艺,可是外面对她的评价就有这么高。”
“我才不信!”任君睿依然不信地嗤之以鼻。
“明天在皇宫里有一场表演。”埃尔开口告知。
任君睿怔了怔,他瞅着埃尔,“你刚才说什么?一个外国女人可以凭着佛朗明哥舞而在皇宫表演?”这教人难以置信。
“一点都没错,而且还听说第一场表演是献给王室成员观赏,之后每一场表演的门票都已被抢购一空。”
任君睿瞥了埃尔一眼,“听你这么说,我好像没有机会欣赏幻舞的舞艺喽?”
埃尔正色地注视着任君睿,“我没这么说,董事长,您想看?”
任君睿收回目光,突然一声狂笑,“本来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可是经由你这么一说,我倒想看看这个叫幻舞的女人如何将佛朗明哥舞发挥得淋漓尽致?”他的语气中净是轻蔑。
“可是门票都已经被抢购一空……”埃尔为难地注视着任君睿。
“这还不简单,等一下帮我联络李察爵士。”任君睿胸有成竹地吩咐。
埃尔立刻明白他的打算,唇边绽出一抹微笑,“知道了。”
任君睿冷冷地笑着,他就是不信,不是西班牙人的她能将西班牙舞蹈跳得有多好?
他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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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见到了多年来朝思暮想的任君睿,这令元令香欣喜若狂,纵然他没认出她,但是她终于见到他了。
岁月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太多痕迹,他还是如此俊俏、令人心动,只是他所散发的气势比当年更加狂妄。
她知道自己大可落落大方的走到他的面前告诉他,她就是一直喜欢着他的元令香。在机场时,她在他的脸上看到一丝焦急,她却强抑着想上前表白的冲动,或许是心中的顽性使然,她还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就是元令香。
在经纪人的带领下,他们来到饭店房间。
元令香拿下墨镜,从洁净的玻璃帷幕俯瞰马德里,她的心因为这个美丽的城市而雀跃着。最重要的是,任君睿就在这个城市中,元令香漾出了娇美、愉悦的笑容。
房里的电话铃声倏然大作,惊醒沉醉在回忆中的元令香,她拿起电话:“哪位?”
(是我啦!)经纪人愉快的声音从电话彼端传来:(令香,我接到令兄的电话,他好像非常着急,你拨通电话给他,让他安心吧。)
“哦,我知道了,谢谢你。”元令香挂断经纪人的电话之后,立即拨了电话给元千骏,电话很快便接通了。
(喂。)
元令香忍不住微笑,以他接电话的速度看来,可想而知元千骏一直守在电话旁,“哥,我已经到马德里了。”
(谢天谢地,你可打电话回来了。)元千骏大大地松了口气,语气瞬间转变,(你看到君了吗?他说他亲自到机场接你……)
“我看到他了。”元令香连忙回答。
(你看到他了?那他为什么说没接到你?)元千骏的语气充满着责怪。
“他没认出我。”元令香解释着。
(他没认出你?)元千骏先是一怔,随后便哈哈大笑,(难怪他说没接到你,我忘了告诉他,你已经不是从前的令香。)
“从前和现在有什么不同?我还是元令香!”元令香不服气地抗议。
元千骏笑着说:(在你的感觉里也许是没什么不同,但实际上确实是女大十八变……)
“真的差很多吗?”元令香开始有些怀疑,因为任君睿似乎真的没认出她。
(差太多了。)元千骏由衷地说。
差太多?
元令香怔怔地抚着自己的脸颊,这几年她真的变了那么多,所以任君睿散才完全认不出她是谁?
(令香,你待会儿拨通电话给君,他曾经说过要好好的招待你。)元千骏提醒她。
“不,我不想这么做。”元令香的心里突然有个念头。
(你不想这么做?为什么?你不是一直想再见他吗?)元千骏疑惑地问。
“我一直想再见他,但是……哥,你还是不要多问了,如果他再打电话给你,你就告诉他,我已经平安抵达马德里。”
(这是为了什么?)元千骏更不懂了。
之前,她曾经有过想戏耍任君睿的念头,这念头现在变得更加强烈。“哥,你就别问这么多,反正你相信我,我也不可能害人。)
(你这一说,我还真有点担心,我可先警告你,君不是一个任人戏耍的男人,万一你玩得太过火,他可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元千骏事先警告她。
“我知道,现在你已经知道我平安抵达了,你可以放心。”元令香不想再继续话题。
(好吧,你自已多保重。)元千骏挂断了电话。
元令香望着话筒忍不住微笑,到底是亲兄妹,她心里想的事都还没开口说出来,她哥哥便好似已感觉到她的心思。
她踅回玻璃窗前,俯瞰着马德里,到西班牙以来,她深深感受到当地人们的热情,与韩国相较之下有着天壤之别。
她喜欢西班牙,尤其是马德里,心中的火热情感让她情不自禁地舞动起来,情绪自然而然地随着舞蹈倾泻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