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身下娇躯的悸动,谷靖凡的黑眸更为深浓,丝毫没错过她清灵姣美的脸上所 有表情。
她的反应令他欣喜,他低哑地轻笑了,用更加缠绵的热吻膜拜过她的周身,在她白 皙的身子上烙印下一处文一处的爱痕,大手则探向她最私密之处,感受她的热情。
〞不……〞那陌生的入侵带给她欢愉,但也令她胆怯害怕,她开始挣扎,却不知这 举动更煽动他的欲火。
〞别动,别乱动,我不会伤害你的。〞他极度地压抑着自己即将爆发的欲望,用他 的吻慰借着她不安的情绪。
〞靖凡……〞她不懂他想做什么?为什么这样对待她。
然在他的抚慰下,她渐渐地放松了自己,她感觉到他在她体内所掀起的骚动,而她 竟也十分渴望……渴望什么呢?她不知道,只觉得浑身像着了火,不知道该如何平息。
〞靖凡……靖凡……〞
感觉到她的欲火已被他点燃--
然而她还是无法避免地感受到那股撕裂的痛楚,柳雁衣忍不住失声尖叫,眼泪也跟 着掉下。
〞别哭,我的雁儿,放松些,别怕--"
"我痛,我好痛,你别这样,快放开我……〞她痛得闭上了眼,拚命挣扎的结果, 却让他俩的结合更为加深。
〞别怕,只这一次,痛很快就会过去的,不哭了,不哭了……〞
他忍住了自己想要放肆奔驰的欲火,细心地吻干她脸上的泪水,大手也轻轻地在她 身上抚摸,那温柔的触感慢慢地令她放松了心情,接受他的存在。
〞你怎么了?〞她这才睁开眼,发觉他为安抚她而撮力地隐忍欲望,全身都是汗。
〞你可以接受我了吗?〞他小心翼翼地问,眼中却写着强烈的希冀。
她怎么忍心见他如此痛苦呢?虽然身体疼痛着,但她还是主动地攀住他的颈子,无 言地答应了他。
得到她的允许之后,他早已失去了理智,低吼了声,就像匹脱缰的野马,由慢而快 地在她体内奔驰--
原以为会有更强烈的痛楚袭向她,然而事实却相反。
随着他强烈的律动,一波波难以言喻的销魂快感紧紧地将她包围,令她无法隐忍地 随着他的举动而吟哦激喊,在嚣狂的爱火焚烧下,两个身子紧紧纠缠着,双双进入醉人 的旖旎中--
***
"嗯!想去哪里啊严君夫人轻咳了声,阻止了正在后门的女儿。
君珞心暗叫不妙,她怎么那么倒霉?想外出却刚好让她娘给抓到。'脸上努力地绽 出一朵灿烂的笑花,她转过头来娇声道:〞娘,你不是同爹一块儿去巡视产业了吗?怎 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那些产业有你爹照料着就够了,我根本不担心。〞
君夫人拉着自己的女儿到面前来仔细地看着她。
君珞心被看得鸡皮疙瘩差点掉满地,连忙问:〞娘,你看什么?〞
〞看我的女儿啊!〞君夫人笑得可得意了。。〞嗯!真不错,珞心,你是越来越美 了。〞
〞啊--"无缘无故夸奖她,害她手脚无措。
〞别害羞,娘都知道了。〞
〞知道?知道什么?〞
〞你和靖凡的事啊!〞
〞靖凡?〞谁啊?她认识这号人物吗?
君夫人还以为她在装蒜呢!〞别假了,你谷婶婶椰告诉我了。来!告诉娘,你对娘 帮你物色的夫婿可满意?〞
丈夫?娘替她物色的丈夫!
〞娘,你是说那个什么……什么谷叔叔的儿子?〞
〞你这丫头在娘面前还想作怪?〞君夫人不满地撇擞嘴。〞别以为我这些天都陪着 你爹在巡视产业就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了?其实啊,你谷婶婶都告诉我了,这段时间你都 和靖凡在一起,你就别否认了。〞
君珞心好冤喔!见鬼的,她连靖凡是谁都不知道了,更不知道他长得是圆是扁,怎 么会跟他在一起?
〞娘,你别胡说。〞其实这些天她是几乎都在外溜跶没错,但可没见过什么靖凡。
〞你还不承认?难道你想出门不是为了去会情郎?〞
反正就他们母女俩又无外人,她干脆讲得更白些。
情……情郎?她哪有?
〞娘…〞。才不是,我才没有呢!而且我也不要嫁给那个谷什么东西的啦!娘,你 就好心一点去退了那门婚事嘛!〞
一直都被君大小姐这身分所束缚,无法自由自在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好不容易她娘 稍加放松对她的看管,现在她连玩都没时间了,怎么还会那么笨跳入另一个火坑,让另 外一群人来管她?
明明就听吕瑛说过他们两个最近走得很勤的事,反正已是未婚夫妻了,她也不想管 ,现在听女儿这么说,君夫人还以为小俩口闹了别扭呢!
〞算了算了,女大不中留。〞君夫人倒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你想去赴约就去吧 !别让人久等了。〞她嗳昧道。
〞娘啊--"都跟她说不是了还这种语调,害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对了,最近是怎么回事,好像很少看到雁衣那丫头?〞他们两个主仆一向感情好 到焦不离盂、盂不离焦,这情形倒是有点怪。
〞啊……〞说的也是。君珞心正想质问呢。!不过在她娘面前,她当然不会笨到露 出马脚。〞我……我交代她去买绣线了嘛!〞
〞哼!你这丫头想骗我也不找个好一点的理由,雁衣根本鲜少出门,她会知道绣线 上哪儿买?〞
〞当然知道啦!我带她去过嘛……〞糟糕!不小心泄漏了她常偷偷溜出去的秘密。 君珞心赶紧撒娇道。
〞娘,你也知道,你女儿什么都好,就是这十根手指不灵光,而且对于绣线的配色 更是乱七八糟,只好派雁衣去了。〞
〞你这孩子,我请了织绣师傅来是为了教你,想不到你连一点点本事都没学到,反 而便宜了那丫头。〞
〞娘,这有什么关系?反正这扬州城谁不知道君家大小姐的绣工一流。〞。
君夫人用力戮了她一下脑袋。〞你还有脸说,那根本不是你的功劳。〞
〞没关系啦!雁衣不会计较的。〞君珞心随性地道。
〞反正我的就是她的,她的就是我的,无所谓!〞
她和柳雁衣从小一块儿长大,虽是主仆,但由于两人个性相投,因此少分彼此,她 爹娘要她学什么,她就拉着雁衣一起学,可是结果呢?不论琴棋书画或是女红织绣,雁 衣样样都学得比她好,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她没兴趣嘛。
只是雁衣将所有的功劳全给了她,让外人误以为君家大小姐是个才德兼备的好闺女 ,她爹娘便因此而洋洋得意,但她却认为一点意义也没有,反正事实就是事实,谁也改 变不了。
〞什么叫你的就是她的;她的就是你的?那你嫁人丈夫要不要分她一半?〞看到女 儿无关紧要的态度,君夫人气得口不择言。
〞那有什么问题?〞君珞心笑得可甜了;〞如果她喜欢那个谷什么来着的,就全部 让给她好了,我根本不想要。〞
瞧瞧这丫头说的是人话吗?君夫人真是气结。
〞珞心,你胡说些什么?靖凡可是爹娘替你千挑万选的佳婿,怎么可以让给那丫头 呢?〞她火大地道。
君珞心扁扁嘴,她根本一点也不想嫁人,为什么她娘一定要逼她呢?
〞奇怪,雁衣那丫头是到天边海角买绣线不成,不然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他们 谈话都谈了好一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