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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集一切优雅美丽、高贵大方於一身的美女是笨蛋,说不离婚。不离她不就是第三者?谁会对第三者还优雅美丽的起来?高贵大方的起来?

  她想了又想,还是冒险回头再去催眠金毛鬼,可走没两步路又给叫回来,还说她本来就要离婚。

  要离?那她不就只是个有困难的陌生人喽?美女肯定热心助人,所以,给钱,送她去机场,然後跟她一起走!

  「你说什么?」没见过人要钱要的这么……理直气壮,薇儿一时反应不过来。



  「我要回台湾,可是我没有钱,那个金毛鬼很可恶!都被催眠了,叫他给我钱,你猜,他拿给我什么?」说到这,善善就又一肚子火。

  薇儿摇摇头,她震惊路易的……被催眠?

  「卡!一堆卡跟支票!有没有搞错?他连铜板都没有,穷鬼一只!还叽哩呱拉一堆数字,满嘴的鬼法文,累死我就是没有一块钱!哪有这种有钱人?亏他房子住这么大一间!」

  「善善,有钱人身上不带现金的。」薇儿为之失笑。

  「我找过了,他身上也没金条,没现金没金条,谁会相信他是有钱人?」善善著急的又往音乐钟瞄去,「我赶时间,你到底帮不帮我?」

  「钱没问题,安排你去机场也没问题,可是,我不能跟你一起走。」她的目的地在上海,不在台湾。



  「不行!你不能留下!」金毛鬼把那一刀射的这么没血没泪,虽说薇儿伤人不对,可他的反应未免太激烈,等他清醒发现她跑了……不对!不是跑了,是暂时离开,他对留在犯罪现场,出钱还出力资助她暂时离开的下堂妻,不喷火才怪!

  「怕他为难我?」这宅子未来的女主人,有一颗善良的心,薇儿满意这样子的结果。

  最满意路易将为爱……焦头烂额。

  「你的中文真的很不行,那不叫为难,正确说法是照顾的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懂吗?」

  因为亲身体验过,薇儿认同以上说法,不过,「你担心我,不担心你自己?」

  「放心,我皮粗肉厚,经打耐磨,会习惯的!再说……嘿嘿嘿,谁照顾谁还说不定呢。」现在被催眠躺平的可不是她,「别说这么多了,快走!」善善拉著薇儿往门口跑。

  「等等!」薇儿拉住善善,回头拿起她的提包。

  「对呦!我一急忘了,没钱寸步难行,快走!快走!」

  「急什么?他不是被你催眠了吗?」她的离婚协议书还在包包里,薇儿一边要拿出离婚协议书,一边要拉住一直往外冲的善善,好不忙乱。

  「我急,是因为我虽然是催眠师,可我还没正式执过业,开过工,懂吗?」别说正式执业,非正式的情况下,被她催眠的人数,也十个有找,她不够经验判断,金毛鬼能被她催眠多久?

  错过薇儿,她就只能画番薯念台湾,她不急才怪,她非得回台湾一趟不可!

  「什么?你是菜鸟?」薇儿突然拔尖了声音,扣紧了善善,看起来好不紧张。

  「我才二十岁,当然是菜鸟,你该不会以为催眠说会就会,说厉害就厉害?」苦练多年,想她也是年轻有为。

  没有菜鸟哪来的老鸟?干嘛看不起菜鸟?

  「我的天!千万别让路易知道你是菜鸟。」托马尔斯家族的男人,骄傲一但受到打击,会天崩地裂的,基尔穆如此,路易更是如此!

  帮善善离开,非关骄傲,她当然答应的容易,可现在路易是被一只菜鸟所催眠……为什么她不一开始就问:「你是不是菜鸟呢?」

  「你别瞧不起人,菜鸟照样摆平老鸟!」

  现在,能撇下这个……不知死活的善良小菜鸟吗?

  不能!

  这回换薇儿拉著善善跑,门一开,离婚协议书塞给呆著的姆拉,薇儿脚都没停一下。

  「你要跟我一起走了吗?」善善配合的也跑的飞快。

  「不是一起走,是一起跑。」

  大宅子就这点坏处,死命的跑上半天,还在宅子里,善善毕竟腿短,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薇儿……薇儿……其实……也没有……没有那么急……」

  「路易!」

  薇儿作假的惊叫,总算让跑了半天的两个女人,冲出了六尺高的铜铸大门!

  天才刚亮,善善一个人跪著,插上鲜花,斟上童老爷爷生前最爱喝的花雕酒,点了香,她叩首三拜。

  「爷爷,善善来给您请安了。」

  阳光露了脸,正好照著童老爷爷碑上那笑的开心的遗照。

  「臭爷爷,有酒喝就笑的那么开心。」插上香後,善善伸了手,掌心贴著墓碑上开心的笑容,「爷爷,善善好想您。」

  爷爷肯定也想她,所以她的掌心有阳光暖暖的,一点都不冷,善善开心的把手收回。

  「爷爷,善善告诉您,您交代我要照顾好小姊姊,我一定会做到哦,虽然中间有日本祸作怪,不过您放心喝您的酒,等善善拜完您了,马上出发去日本问小姊姊是不是真的喜欢那个日本祸?

  您别担心,善善现在懂事好多,总算弄明白您说洋人没一个好东西的真正意思,爷爷,姜果然是老的辣,您真厉害,您说这话的真正意思是,洋人同我们一样,好东西坏东西都不只一个,是不?」

  好几个当然就没一个,她真笨,没早点想通爷爷的语带玄机。

  一阵风,把香尖吹的火亮,善善瞧见了。

  「不愧是爷爷!您讲话真有学问,善善就在奇怪,哪一国不是都有好人也有坏人吗?哪有人用国籍分好坏人的是不?所以善善想,您也同意,只要小姊姊幸福,我可以叫日本祸一声姊夫的是不?」

  又起一阵风,把香尖吹的更火更亮,善善瞧的好清楚。

  「善善其实也怕误解了您的意思,不然这样子,善善等一分钟,您要不同意,就劈道雷给善善,那善善就明白您不同意小姊姊这事儿,开始计时喽。」善善专心的盯著手心里的古老怀表。

  风变的有点大,可天无云,还是蓝亮,雷,无影无息。

  等无雷,善善先把老怀表,小心翼翼的装回丝绒袋,收进怀里,然後再次斟满小酒杯。

  「爷爷,没打雷耶,那小姊姊的事就这么说定喽!您喝慢点,还有件事,善善要跟您说……」放下酒瓶,挺起身,善善跪的端正,「您到天上去当神仙前,要小姊姊随身保管的银ㄣㄟ,善善得用上了。」

  爷爷说,如果她有重大到无法决定的事,要她掷ㄣㄟ问,连三次圣ㄣㄟ,就是赞同,但是,只准问一次,问完後,银ㄣㄟ还是由小姊姊保管,因为,银能躯邪保平安,小姊姊体弱,一定要带著护身。

  特别铸的银ㄣㄟ,为她呢……

  「爷爷,善善不孝,老让您挂心。」没掉泪,善善抱紧了墓碑,把脸埋在童爷爷的开心遗照里。

  风停了,闷的人心头一阵难受。

  「善善。」

    头顶上的轻轻拍抚,是爷爷的慈祥……咦!不是叫她善善爷爷?紧闭的眼突然张开,善善大动作的回身,扑近来人怀里。

  「小姊姊……」真的是恋雪!

  两姊妹,抱的紧紧,哭了起来。

  「对不起,我不是个好姊姊,没有好好照顾过你,你在法国,好吗?」战什么都依她,唯独对善善,不准她过问,两人为此,争执不下,心焦的恋雪,只知道善善在法国。

  今天是爷爷的忌日,没想到能碰上善善,一定是爷爷在冥冥中保佑著她们,恋雪又是笑又是泪的再次拥紧了善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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