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希望你对待你的情人时,不会是用这种霸道的态度。"
"她喜欢我这个样子。"莫尔顿冷淡的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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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吗?"
身旁和善的声音,使茹荻不由自主的转过头。
在莫尔顿的别馆中,她俯懒的享受着日光浴,莫尔顿一大早便进宫去,所以她趁着这大好时光好好休息。
"你好!"她坐起身,愣愣的将鼻梁上的太阳眼镜拔下来。
来人的身后跟着莫尔顿的仆人,他坐了下来,仆人也有效率的在一旁的矮桌上放上甜点和饮料。
"我叫艾尔。"
"温茹荻!"她对他伸出手。
他见状,也伸出手与她一握,"我知道!我听莫尔顿提过你,我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
她知道莫尔顿的父亲,克里斯泰国王娶了两个皇后,长皇后齐湘雅生了三个儿子,长子渥斯,原本是格罗的继承人,但因当年王子妃不孕,他又不愿再娶,于是带着妻子远离格罗,另外两位王子则是对双胞胎,个性迥异,一个火爆又急惊风,另一个则是温和的慢郎中。看来,眼前这个有礼的男人,应该是温和的那一个。
罗森与艾尔……她思索了一会见,莫尔顿只要她与罗森保持距离,可没说她不能与艾尔发展友谊。
"衷心希望我没有打扰你。"
茹荻摇摇头,"当然没有。"
"我在屋内看到你,"他指了指可以清楚看到游泳池畔的落地窗,"克制不住的前来与你聊聊。"
"你找莫尔顿?"她问。
他点点头,"我有点事情想请教他。"
"可是他进宫去了。"
"我知道,"他笑了笑,"不单他,还有休瓦、士德与他的新娘都进宫去了,他们有场硬仗要打。"
她可以猜到他口中所言的硬仗代表着什么,于是她微微一笑。
"你很漂亮!"艾尔忍不住夸赞,"莫尔顿挑女人的眼光总是十分高明。"
他的话是夸赞,但令她心里不怎么舒服。
"听你的口气,他似乎有过许多女人。"她故意显得不以为意的表示。
艾尔眨了眨眼睛,淡淡一笑,"就我所知,他是有段荒唐的岁月,但这两年来,他收敛了许多,应该是因为遇见了你,而你改变了他。"
"我倒不这么认为。"她呼了口气。"他的脾气还是太糟糕。"
"我们兄弟都是如此。"艾尔爽朗的大笑,"你得要多多担待啊!"
茹荻侧头看着他,一时间被他的笑容所迷惑,艾尔与纽曼有着相同的爽朗个性,与他们相处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我倒觉得你的脾气很好。"她指出。
"脾气好,可是会被欺负的。"他以真似假的表示。
清凉的风吹来,将她的金发吹散,她不以为意的将飘散到她脸颊上的金发拨到脑后。
艾尔审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忍不住叹道:"你真的很美,莫尔顿是个幸运的人儿。"
他的恭维令她的脸一红,"谢谢你。"
"你为什么不顺便说她身材很惹火。"莫尔顿冷冷的声音插入两人温馨的交谈中。
一条粉红色的浴巾从茹荻的头上掉了下来,她惊呼一声,将浴巾扯下,转头面向声音来源。
"你怎么回事?"她不解的看着他阴沉的表情,看来他进宫似乎遭遇了某些不愉快。
"你来做什么?"莫尔顿没有理会她,逞自看着艾尔说道。
艾尔忍住心中的笑意,他可以很清楚的看出莫尔顿的占有欲极强。
"我从西班牙买了一匹马,想请你去帮我看看是否有那个价值?或许还得麻烦你派人帮我训练,不过,若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将它送给你,当做你的结婚礼物。"
莫尔顿不留情面的表示,"我有许多马,用不着你送我。"
他不礼貌的态度真会令死人气得从坟墓里爬出来。茹荻瞪视着他,真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对。
"看来我激怒了你。"艾尔无奈的说道。
"你是激怒了我,"莫尔顿也不在乎得罪他,"离我的女人远一点。
他的话令茹荻倒抽了口冷气。
艾尔则忍不住扬起嘴角,"我会记得的。"他站起身,"不过我还是衷心的希望你能抽空去帮我看马。"
莫尔顿看着他好一会儿,"我会的。"
"那就先谢了!再见。"艾尔对他点点头,然后对茹荻温和一笑,"我期待我们的下次会面。"
"艾尔!"莫尔顿唤了声,声音有着警告。
"好、好!我马上走。"知道莫尔顿的脾气,艾尔连忙离去,他是七个王子之中脾气最好也是最爱好和平的一个,当然不会让自己扯入纷争之中。
他们几个王子从小就习西洋剑道、拳击、柔道,而且十分热中于此,但独独他一到要上那些课的时候,他是能逃就逃,所以造就了他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若说打架,他肯定是七个兄弟中倒数的。
"我跟你回来不过几天,就看到你几乎把所有亲人都得罪光了。"像是指控什么似的,茹荻看着艾尔离去的背影说道。
莫尔顿不发一言的坐了下来。
"你听到我说的话没有?"得不到反应,茹荻看着他。
"我不是聋子。"莫尔顿兴趣缺缺的表示。"我就算把全世界的人都得罪光了,我的亲人也不会怪罪于我,现在你得离那对双胞胎兄弟远一点。"。
他还以为花花公子般的罗森才是危险人物,没想到艾尔迷惑女人的手段也出乎意料之外,像茹荻这种女人,肯定会欣赏这种温文儒雅的男人,虽然在他看来,那根本称不上男人。
"士德的婚礼订在两个星期之后。"
"我跟你谈论的似乎不是这个。"
"但现在,我只想跟你谈这个。"他伸手将她身上的浴巾抽掉,在别的男人面前,她可以大方的将身材留给他人欣赏,没道理在他面前她就将自己包得紧紧的。
"我以为你不喜欢我穿泳装。"她没好气的看着他的举动。
"我喜欢!"他指正她的话,"不过先决条件在于——你只能穿给我看。"
听到他的话,她几乎吐血。
"容我提醒你,在你的屋子里,是没有隐私可言的,"原本在英国,十几二十个侍卫加下人,都令她觉得不自在了,谁知道与他在格罗的房子一比,在英国古堡的排场,根本是小巫见大巫,"我穿这个样子,你的侍卫、秘书、下人们都看得到。"
"我早就叫他们离开了。"莫尔顿神色自若的伸出手,扯掉她上半截的泳装。
他的举动让她的杏眼大睁,"你在做什么?"她双手复在胸前,神经兮兮的看着四周,光天化日之下,她可不习惯以穹苍为衣。
"如你所见,我在脱你的衣服。"他的口气有着理所当然。
她嘟起双唇,拍掉他正不规矩摸上她胸部的手。"天下男人果然都是一般好色!"
"所以你更应该离那些男人远一点。"
听到他的话,她忍不住对天一翻白眼,对她而言,最应远离的对象其实应该是他才对。
他一点都没把她的不以为然放在眼里,现在他所想的可不在跟她争论这件事上。
他打横的把她抱了起来。
"你干么?"
"正如你所说的,这里是没什么隐私可言的。"莫尔顿走了几步,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折了回来,将浴巾包在她身上,"所以我们还是进房去的好。"
"你要我在众目睽睽下被你抱进房?"她几乎是大吼出声,"你要我以后拿什么脸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