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潜进都护府不是为了杀常静那家伙,那家伙中了我们沙克尔王族的独门奇毒, 见閰王去只是早晚的事,我何必多此一举﹖我潜进都护府本来就是为了劫持妳。」他伸 手欲抚摸她娇嫩的粉颊,她机灵的闪躲。
「劫持我﹖为什么﹖」他应该不知道她的身分才是。
「为了娶妳为妃。」拓跋律不惜只身涉险、潜入敌阵劫人为的就这个目的。
龙君玥相当错愕,旋即轻笑:「殿下是在说笑吧﹖小女子不过是平民百姓,哪配得 上沙克尔王族的太子殿下﹖」
「不要愚弄我,我知道妳绝非一般民女─就算妳真是平民百姓我也要定妳。」
拓跋律强执她的小手啄吻数下,进一步将她拉进强健的臂弯里。
「放开我无礼!」龙君玥使劲推阻,不让自己贴紧他的胸膛。
「拓跋律爱极了她激烈反抗而酡红满面的娇颜,情不自禁的强行吮吻她。
「龙君玥先是反抗,突地回心一想:干脆顺水推舟的使用美人计逃脱。于是变得不 再反抗,装出陶醉臣服在拓跋律霸悍的惊夺下,好让他掉以轻心,伺机逃走。
她的温驯柔顺令拓跋律更加爱怜,吻得更深入沉迷。
龙君玥趁他意乱情迷,疏于防范之际,猛力撞开他旋踵迅速逃向营怅出口。拓跋律 却轻而易举的重新攫获她,将她甩上床以身体压制。
龙君玥不敢置信的惊喘着怒瞪他。
拓跋律是个冷静沉着的男人,但绝不是性情温和的男人。相反地,他的性情十分激 烈强势,只是他非常善于自律,喜怒鲜少显形于色。
不过此刻,他的表现绝对称不上冷静内敛,双眸燃烧的怒焰足以烧死一队兵将。
「妳最好记清楚:我虽然迷恋妳,但绝不会因此而中了妳的美人计,妳最好别造次 。再有想从我身边逃走的企图,我绝不会轻饶妳。」他气势骇人的对她下最后通牒。
如果说齐傲天是属于外显型的霸悍狂放,那么拓跋律就是内敛型的。
可是龙君玥偏偏最讨厌霸悍狂放的男人。一转眼,她已拔出拓跋律配戴于腰间的匕 首,狠狠地刺向拓跋律。
拓跋律当然没让她得逞,紧紧箝住她握执凶刀的手腕,怒火狂燃地下令:「把刀放 下。」他加强捏握的力道。
龙君玥虽手腕痛得彷佛要碎裂,依然倔强的握紧匕首不放。
「放下。」拓跋律再一次加重力道,非迫她自动弃械不可。
龙君玥终不敌身体的酸疼,手中的匕首被迫掉落,但她瞪他的双眸却愈发闪闪发光 ,有两簇怒焰剧烈跳动。
她愈是如此,愈勾动拓跋律内敛的心火,驱使他以不容抗拒的强势掠夺她倨傲的朱 唇,吻得她呼吸困难地娇喘。
她恨得踢他。他旋即困住她一双凶悍的玉足,继续雾气的品尝她唇舌之间的芬芳甘 美。
「住手!你敢乱来,我就咬舌自尽。」当他的手强行侵入她的衣襟内蛮横地包裹住 她一处浑圆,她立即惊怒羞愤得出声威胁。」
拓跋律并未受她威吓,再一次强悍地征服她的檀口,张狂地翻搅挑弄她无处可逃的 舌尖,剥夺她咬舌自尽的机会。盈握住她那处浑圆的手,亦肆无忌惮地揉抚她脆弱的娇 柔。
龙君玥虽抵死反抗,身体却无法麻木冷感的完全没有响应,这令她更感屈辱不堪, 脑袋瓜极力思索痛宰这无礼男人的无礼男人的计谋。
「说,妳究竟是谁﹖为什么有一身神射本领,御书和常静又为何那么礼遇妳﹖不许 再对我装迷糊,妳那夜所持的宝剑已足够证明妳绝非一般身分。」拓跋律维持贯有的冷 静内敛逼问。
龙君玥硬是相应不理,拓跋律意发强硬地作状要扯下她的衣服。
「住手」龙君玥花容失色的惊呼。
拓跋律满意地厉声威吓:「妳最好别再考验我的耐性,快点从实招来。否则,我虽 然比较倾向于洞房花烛夜再和妳进行最亲密的结合,但我也不排斥现在就提前进行。」
「你下流、卑鄙、无耻!」这男人怎么和齐傲天那禽兽如出一辙,全都对她采取她 最深恶痛绝的逼迫恐吓手段?
「说。」他完全漠视她的咒骂,加强胁迫地拉扯她的衣服。
龙君玥偏不肯屈从,打定主意顽抗到底,把心一横,表琨出一派就算受尽凌辱也绝 不低头的倨傲,等着承受拓跋律卑劣的蹂躏。
拓跋律反而松开她,柔情似水的吮吻她、在她耳畔轻笑低喃:「放眼天下,这么高 傲倔强的女人只有一个,妳说是吗?奉剑公主,或者我该称呼妳为将军夫人?」他好整 以暇地欣赏着她惊愕的娇艳神情。
「你」好可怕的男人,居然就这么地猜出她真正的身分。
她万万没想到提供他线索的,居然就是自己不容折损的高傲自尊和激烈如火的性子 。
「我猜对了。」拓跋律眸底写着绝对的自负。
龙氏一族种种特立独行的传奇事迹,他早已听闻不少,对于世人津津乐道的龙门「 七仙女」也有一定知悉,加上齐傲天奉旨返京一事他也多所掌握。串连推揣之后,答案 便水落石出。
「接下来你想怎样?拿我当人质?我劝你打消这个愚蠢的念头,我不会让你如愿, 我会自尽身亡让你成为龙氏一族的仇家,永远遭受龙家的追杀报仇。我夫君绝不会善罢 干休,他一定会率兵歼灭沙克尔和吐蕃。」齐傲天那个独占欲、报复心都所向无敌的男 人铁定会这么做,她深信不疑。
拓跋律不为所动,气定神闲地继续啄吻她:「拿妳当人质或许是不坏的主意─但我 更想做的是和龙氏一族结为亲家而不是仇家。至于妳将军夫人的称谓只怕来日不多,等 我们完婚之后,妳就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妃了,亲爱的君玥公主。」
「你」
「当然,我也是明白人,深谙妳们中原女子有烈女不事二夫的执着。所以我会把齐 傲天杀掉,为妳除去两难的烦恼。」拓跋律杀气浓烈的道。
「我夫君可是威震西域诸国的至尊霸主,岂会轻易中你的好计,鲁莽涉险败在你的 手下?」噢,她干嘛如此为齐傲天歌功颂德?简直太高抬那令人痛恨的禽兽了。
「只要有妳这张王牌在我手上,我相信齐傲天绝对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乖 乖走进我设下的陷阱。」拓跋律说得十分笃定。
「将军你也太瞧不起人了。我夫君可是一代英豪,纵横沙场多年,若会为了一名女 子莽撞涉险,岂不贻笑天下人!」可恶,她几乎把那禽兽捧上天了。
可是此时此刻,实在不好让这男人知道那禽兽根本是个阴险狡诈又没品的醋醰子。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妳有足够的条件令全天底下的男人为妳赴汤蹈火,争洒热 血。」对他是,对齐傲天亦是。
「你」
他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强悍地吞噬她的唇,以浓烈狂炽的吻宣示他对她的志在必得 。
「我要去主持军议,妳乖乖待在营帐里等我。千万别再有逃走的企图,否则我不会 再像现在这么尊重妳。」拓跋律笑里藏刀的威吓后才走人。
好个跋扈狂傲的男人!龙君玥气极。
他肯让她自由的在营帐里活动表示他对她有绝对的把握,不怕她逃出他的手掌心, 所以才会只派一队兵将驻守于营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