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遮,快爬。”布莱克无视她的困窘难堪,冷冷的催促。
索天澄深知这男人绝对不会轻饶她,只能硬着头皮打鸭子上架。
她完全没有尊严可言的全身赤裸匍匐欺近寒霜罩顶的布莱克。在爬行间,索天澄一直强烈感受到布莱克炙人的视线,比方才灼炽张狂,令她浑身烫热难返。
索天澄拼命告诫自己别去在意布莱克的视线,尽量迫自己将心思集中于解救妮可一事。
不知费了多少心力,索天澄终于爬到布莱克脚边,动作僵硬的抱住布莱克的脚一次次的亲吻求饶:
“求你饶恕妮可……求你……”
索天澄以为如此一来,布莱克便会下令停止鞭打妮可,哪知布莱克却是向她下了更令她难以承受的命令──
“起身,脱光我身上的衣物。”
索天澄仿佛遭受雷殛般,呆楞不动,脑筋空白一片。
“你想抗令?”布莱克居高临下的冷然逼视脚下的索天澄,声音充满威胁。
索天澄茫然无助的昂首,泪眸立即与布莱克的冰眸对视。
“我……”
“做!”
索天澄可怜兮兮的猛摇首哭着哀求:
“不要……求你放过我吧……”
“快!”布莱克一个不容转寰的简洁命令当下断了索天澄的奢望。
索天澄毫无退路之下,只有屈从,认命的替布莱克宽衣解带。
褪得仅剩里裤时,索天澄又僵硬不动了。
这回布莱克没有迫她。而是将她揽腰捞起丢上柔软的羽床,自己则像只蓄势待发的猛兽,压迫感十足地侧坐床沿审视她。
“过来吻我。”布莱克完全不让索天澄有喘息的空间,转眼又下了道命令。
索天灯听得潮红满布,唇色却似纸般惨白。
可,她知道无论她如何乞求,布莱克都不会撤回成命。万般无奈之余,她还是抖颤着身心挨近布莱克,笨拙僵硬的吻他。
她逸着香气的朱唇方碰触布莱克的,布莱克便反以主动之势狂烈的吮吻她。先是唇、舌,而后是颈项、酥胸,直至小腹……
索天澄在布莱克狂肆的对待下,无法自己的发出阵阵轻吟。
正当她陷入意乱情迷之时,布莱克突然停止抚弄她的动作,对她下了新的命令:
“把方才的一切在我身上照做一遍。”
“不……”索天澄霎时自沉沦中猝醒,难堪狼狈的惊呼。
“谁准你说不?”布莱克寒眸冷瞪。
索天澄旋即住了嘴,任委屈的泪水潸济滑落冰颊。
殊不知她这般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已然撩拨起布莱克更形浓烈的欲望,更加不会轻饶她。
“过来吻我。”布莱克无论如何都要她以吻赎罪,否则难消心中愤恨。
居然敢打逃离他的蠢念?简直罪无可赦!
索天澄深知自己在劫难逃,终究还是哭着屈从了。
反倒是布莱克在索天澄笨拙的抚吻下,难以自持的再度转为主动,将她双腕强行制伏于后的放肆待她,招惹得索天澄全身不住颤动,迫不及待地主动迎合他。
索天澄被挑抚得激情难耐时,布莱克却给了她最致命的严惩──将她重置于床以不容抗拒的冷绝下令:
“看着我,分开双腿,自己用手爱抚。”
“不……”索天澄崩溃了。
她宁愿魂飞魄散也不要做如此下流无耻的事,不要!
“你不管那个侍女死活了?”布莱克完全没有松动的样子。
“求你不要这么对我……我不会再逃了,求你饶了我……不要这么罚我,求你……”索天澄已经顾不得那许多,可怜兮兮的放声猛哭。
哭得柔肠寸断,却也哭软了布莱克冷硬的心。
他未再迫她也未再惩罚她,满腔的愤恨亦在她的泪水攻势下逐渐瓦解消褪。
布莱克将她无依抖颤的小小身躯拥入怀中,强势的捧住梨花带雨的小脸,气势骇人的下令:
“不许逃离我,永远不许!”
不待索天澄回应,布莱克已吞没她沾泪的唇,然后是身体。
渐渐的,他将她无助的泪化成绵延不止的阵阵轻吟与娇喘。
一整夜的……
第九章
本该大肆庆祝的玄冰宫,这会儿却是妒火连天,怒雷频鸣。
玄冰勃然大怒的诘问银冰:
“为什么那个贱女人没被消灭,只被软禁在水云轩?连那个侍女也只受了鞭刑便另行监禁。你倒是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姐,请先息怒,银冰下次一定会顺利除掉那个贱女人,请小姐再给银冰一次机会。”
银冰也很纳闷。
她明明利用那只小猫对那侍女下了暗示,那侍女也确实遵照她的指示带着索天澄那贱女人潜逃,而且她们也如她计划般在中途便被布莱克公爵发现逮捕。
一连串的过程都顺利而完美,公爵也确实大为震怒,可为什么没除掉那对主仆?
若说布莱克只饶恕索天澄,银冰尚能理解,但连那待女都未被处以魂飞魄散的极刑,银冰就匪夷所思了。
玄冰也明白银冰的计划进行得十分顺利,不能成功实在怪不得银冰,因此按捺满腔怒气的给予银冰第二次机会:
“你确定下一次一定能成功?”
“是的,小姐,银冰敢打包票,这回公爵肯定不会再饶恕那个贱女人,不过这个计划需要小姐协助才行……”银冰笑得诡异。
玄冰甚为心动,不置可否的道:
“说说看。”
银冰立即向主子畅言计划。
放眼地狱冥界,对布莱克未对索天澄主仆,尤其未对侍女妮可处以魂飞魄散的极刑都感到极度纳闷,议论纷纷。
阿比斯和孟斐斯却完全明白布莱克的理由:
昨夜布莱克拷问侍女妮可时,便已确信妮可是遭人操控,并非出于自己意识犯下此一重罪,所以一向赏罚分明的布莱克才会放妮可一马。
至于这其中是否有顾及索天澄感受的因素便不得而知。
而布莱克未对索天澄施以极刑之故,阿比斯和孟斐斯则很有默契的心照不宣。
才说着,他们的主子布莱克公爵已经又往水云轩去“惩罚”索天澄了……
布莱克甫跨进水云轩,便察觉到轩内不同于以往。这份异常感绝非侍女妮可和小猫妮妮被隔离禁见之故,而是另有原因。
果不其然,布莱克很快便寻获不寻常的根源──索天澄。
只见索天澄身着睡袍,静默不语的端坐在床上发呆。
“你在做什么?”布莱克移至床边,不减威严淡漠的问。
索天澄并未回答,而是开始宽衣解带。
布莱克注意到她根本除了睡袍之外,什么都没穿,所以睡袍一脱便完全赤裸。
索天澄褪去睡袍后的下一个动作是欺近布莱克、主动队吻布莱克,同时为他轻解罗裳。
布莱克及时制止了她,冷眸迸射寒光的问:
“是谁令你这么做?”
这不是他熟悉的索天澄!
索天澄目光空洞,面无表情,口吻如冰的冷言:
“昨夜你不就是命令我这么侍候你?所以我今天就据以侍候了。”
“你在玩什么把戏?”布莱克像要看透她似的冷瞪。
“在至高无上的死神面前,我这个微不足道的人类亡魂哪敢玩什么把戏?我不就是在尽一个玩物的本份么。”索天澄又动手脱他衣服。
布莱克心中气极,不过他不会被轻易激怒,反而顺水推舟迎上索天澄的挑衅催促:
“动作太慢,再快点。”
“是。”索天澄不痛不痒的回话,真的加快速度。
布莱克见状,心里更气。想解读索天澄的心思,偏又未能遂愿,此刻索天澄完全封闭心扉,令他英雄无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