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听错了为她居然当他是毫无性经验的处男,还要教他!?
有趣,他就当个在室男,看看她如何引导他吧!
因此,他刻意表现出怯生生的模样,「那就偏劳你了。」
「你尽管放轻松,保证你满意!」确定对方比自己更「肉脚」之后,朱海薇斗志益 发高昂。
「嗯……」他配合的点头。
「很好,首先,先把碍眼的面罩取下来。」她一面说一面动手去取尚贴附在他脸上 的面罩。
两人之间的障碍转眼除去,咫尺距离的四目交接所引爆的威力,震得朱海薇心慌意 乱。
维平!他真的好象维平!尤其像四年前拥有一头银色长发的希尔威!
朱海薇看得有些痴迷,恍惚间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胥维平心虚的以?西洋镜被拆穿,小心翼翼的问:「有什?不对吗?」
「不!没事,只是因?取下面罩的你,和我的初恋情人更酷似了,所以我才会呆愣 了一下。」她老实的回答。
「他叫什?名字?」他是明知故问。
「希尔威!」她毫不迟疑的回答。
「你……很爱他……」他天真的希望得到否定的答案,所以才会不厌其烦的重复。
「嗯!我这一生只爱他一人!」对着和心上人酷似的面孔这样露骨的情话,让朱海 薇十分不自在,不胜娇羞的脸上,却藏不住款款的真情。
她毫不掩饰的展露对希尔威的深爱,冻得胥维平欲火突然熄灭了泰半。
「你呢?你最爱的那位『一夜定情」的情人叫什?名字?」她好奇的反问。
胥维平凝睇她写满期待的花容半顷,才道:「她和你同名,叫阿尔缇米丝。」
朱海薇恍然大悟的低叫:「原来如此,所以你才会猜我的名字是阿尔缇米丝,对不 对?」
胥维平以笑代替。
朱海薇被电得兵慌马乱,「你很爱她?」
「我只爱她一人,这一生只想和她双宿双飞,共赴一生。」只有在艾迪这个身份的 掩饰下,他才敢如此大胆的对咫尺佳人表白自己最真切的真心。
朱海薇突然好羡慕那个阿尔缇米丝。「那你和她──」
「她不爱我──」说到心痛处,他变得苦涩自嘲,「她的心早给了另一个男人,只 爱那个男人,一点机会都不肯给我……可是我就是不能不爱她──」
这个男人怎么会和她这么相似,一样的痴傻、一样的死心眼,一样的死守着一份无 法实现的恋情不肯放弃。如果维平也像他一样,她不知会有多?幸福……朱海薇无限感 慨,对眼前这个和她同样?情所困、?爱所苦的男人,又增加了一份同病相怜的亲近感 。
「所以你想找个替身来寻求慰藉,正好结识了和你的她同名的我?」她了解的摩挲 他的双颊,总觉得他快哭出来了,只是一直强忍着,他压抑痛楚的模样,令她心生爱怜 。胥维平反握她摩挲他双颊的双手,避免好不容易克制的情欲在她的挑弄之下,再度被 撩拨狂啸。「你不只名字和我的她一样,连人都有几分神似。」
「所以你才会接受我的邀约?」朱海薇自以?是的下了注解。
这个男人真的和她好象啊!
一直到这个时候,她才肯承认自己这么执着于钓眼前这个男人,并不只是?了报复 胥维平、或者达成可笑的「公平」。
她不否认这两样的确是她当初前来「秘密花园」的主要动机,但是,当她第一眼看 见艾迪时,她的动机便已彻头彻尾的改变。她之所以会那么强烈的想要艾迪,是因?想 把他当成心上人的替身,在他身上寻求爱的补偿。
只是高傲的自尊心让她硬是忽略、刻意的否定了这个最真切的事实。
「我们就当作彼此的替身,互相慰藉吧!」说着,她顺势奉上一记温柔深情的香吻 ,接着便把他拉上床。
虽然只是颊上的一记轻吻,胥维平却如获至宝似的,高兴得大声尖叫。
「你躺在床的中央。」面对偌大的水床,朱海薇的注意力又被拉回才演了一半的「 床戏」。
在她那如临大敌,慎重其事的表现影响所及,胥维平也跟着回过神来完全合作的配 合她的指示,平躺在柔软的水床中央。
「别动!」她深吸一口气,把勇气提升到满格,一鼓作气的跃上床,跨坐在他的小 腹上。
接着,她祭出一副上战场似的严肃表情,开始探出纤纤柔荑去挑开他上衣胸口的钮 扣,与其说她是在调情,不如说她像要和人拚命。
胥维平愈看愈不对劲,但还是按捺住蠢蠢欲动的心,按兵不动的等着看她究竟要搞 什?名堂。
好不容易把他的上衣扣子全数解开,胥维平的胸膛因而扬眉吐气的和朱海薇裸裎相 对。
他那健康匀称的裸体,比电视上的男模特儿还吸引人,看得她满面羞红,好生不自 在;她不禁垂下眼帘,不敢再逼视他的裸体,更甭说和他眼波交会。
?了避免时间拖得愈久,愈令自己尴尬,朱海薇紧接着后续的步骤──脱他的裤子 。
老天爷!她长这么大以来,除了自己穿的长裤和内裤外,也只有在海茵还是幼孩时 期,帮海茵洗澡时才替海茵脱过内裤。
还有在两年前,回朱家老家去时,帮一位小外甥女换过尿片,而现在居然要她替一 个大男人脱裤子。
光是脱外裤也就罢了,问题是令人害羞的内裤,万一不小心碰到「那个」怎么办?
胥维平的处境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一样?接下来的发展伤透脑筋──怎么办?当 她取下浴巾,酥胸乍现的时候,他应该怎么办?
闭着眼睛不看嘛!只怕会忍欲过头而得内伤。看了嘛,又怕会克制不住自己,不顾 一切的和她云雨巫山。
这一关也就罢了,只要他振作一点,强迫自己称开视线,大不了内出血而已。最严 苛的考验是,当她替他脱内裤时,万一碰到他的「那个」,那……另一方面,胥维平又 不情愿的想起她和希尔威相处的种种──难道海薇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时,都是这么相处 的吗为她床上功夫全是受教于那个男人?
该死!该死!想到这点,他就心痛妒忌得有种呕血般的割心之痛。
「我自己来好了。」挣扎到最后,胥维平做了这样的决定。
无论如何,他都不愿意「趁火打劫」,挟着替身的「优势」,占有他的阿尔缇米丝 。他傲视群峰的强烈自尊心无法允许这样卑鄙的情事发生。
他是很想要她,但一定要是以胥维平的身份!
「也好!」他的话像及时雨一样,化解了朱海薇的焦急与踟蹰。
难关已渡,接下来就好办了!朱海薇兴高采烈的抓了身旁的丝被,覆盖在他们两人 的身体──电影上都是这么演的,应该不会错,她信心满满。
「好了吗?」她一副很行很老练的口吻问道。
「好了!」把外裤和内裤脱光的胥维平愈来愈觉得奇怪,她拿被子盖着做什??有 这么冷吗?可是她全身都在发烫啊!
朱海薇觉得自己的臀部好象被一根烫烫的、软中带硬的棒子顶到,背脊顿时一凉, 逃命似的从小腹「移驾」到人家肚脐以上的胃重新坐定。
这样一来就不会碰到「那个」了。
「你别动哦!我马上让你见识我的高超技巧。」她眉飞色舞的扬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