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太过分了!”胃部又开始刺痛起来,她不免开始埋怨起阎浪,为何将沉睡的她给叫了起来。
“我不觉得我哪一点过分了?”阎浪打开便当盒盖,放在桌子的中间,再将两包白米饭倒入碗里。“你应该还没有吃饭吧?”阎浪将筷子递给关浓。
“我不饿。”
“不饿?”阎浪的眉头扬了起来。“我不介意喂你吃的。”
关浓握紧了拳头,看着便当盒里的菜肴,有鸡腿、烤鸭、鳕鱼、猪脚……这些都是她自父母去世后就没有再吃过的东西,心中不禁对他的关心有些感动。
“怎么了,不合你的胃口吗?”阎浪看着关浓有些苍白的面容,担心地问道。
关浓摇了摇头。“我真的不饿,吃不下。”她放柔了语气。
“那将这只鸡腿吃完。”阎浪将鸡腿挟到她的碗里,极为宠爱地说道。“这是我最后的底限。”
那种亲匿的态度让女学生们好生嫉妒。
“我将这只鸡腿吃完,你就走?”
“当然得等我吃完饭我才会离开。”看关浓已有些让步,阎浪嘴角的笑容更是明显。
关浓拿起了鸡腿,慢慢地啃着,阎浪也在看到关浓开始吃鸡腿后,才动起了筷子。
他帮关浓挟了许多菜到它的碗里,然后开始吃着。
突然关浓的胃加剧地抽痛了起来,关的脸色更加苍白,她放下鸡腿,双手抱着肚子。
“你怎么了?”阎浪看到关浓这样,紧张了起来。难不成他带的便当不干净吧?阎浪放下筷子,紧张地问道。
“胃……好痛……”关浓勉强地吐出了几个字,紧咬着下唇,眉头皱得死紧,她刚吃下鸡腿,胃就像有针在刺一般。
胃痛?阎浪从椅子上起身,一把将关浓抱了起来,不顾众人的目光,大步地跨出了教室。
阎浪没有抱关浓到保健室去,直接走向停在校门围墙边的机车旁。
他打行动电话,要家庭医生马上到他家里。让关浓戴上安全帽,坐上了车。
“抱紧我,如果你不想摔下去的话。”阎浪原本就十分细薄的唇紧紧地据了起来,对关浓吩咐道。
关浓的手交叉抱着他的腰际,头轻轻地枕在他的后背。虚弱的她,只能听任阎浪的摆布。
温润的躯体靠在阎浪的身后,阎浪可以感觉得到她小巧的胸脯靠着他的背。
勉强告诉自己别去想,阎浪发动了机车。
重型机车只花十几分钟后来到一间十分壮观的豪宅前,只见阎浪按了几下喇叭,雕花铝门便迅速地打开了。
“少爷,你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管家福伯问道。
让关浓下了车后,阎浪跨下机车。“邱医生来了吗?”他按着关浓问道。
“来了,正在客厅等你,这位小姐是?”福伯用打量的目光看着关浓。
“她是我女朋友。”不顾关浓的反对,阎浪迳自说完后,便搂着关浓进屋里去了。
“好久不见了,阿浪。”一位年约四十出头、身穿着白色医师袍的男子,从沙发上起身对阎浪说道。
“好久不见了。”
“你哪里不舒服?”
“上楼再说吧!”阎浪低下头来看着关浓。“还会恨痛吗?如果痛的话,我可以抱你上楼。”
关浓摇摇头。
“那我带你上楼。”阎浪依旧没有放开手,搂着关浓上了楼后,沿着通道走到最后的一个房间开了门。
映入关浓眼帘的,是用大理石铺成的地面。关浓猜测阎浪的房间约有三十坪左右,地面上则铺了白色长毛地毯,整组的原木圆型大床、衣柜……关浓看得出阎浪家里应该不只是有钱而已。
“房间有点乱,今天还没有叫人来整理。”阎浪笑笑。“你先在床上躺下吧!我倒杯水给你。”
关浓有些戒备地看着阎浪。
而关浓的眼神令阎浪忍不住放声大笑。“你现在这种身体,我有可能会对你做出什么事吗?”
关浓狠狠地瞪了阎浪一眼。
“生气了?”她不常对他笑,也很少把自己内心的情感流露出来,短短两天之内,阎浪让关浓由淡然到现在会瞪他,他真的已是十分满足了。
关浓不语,在床上躺下:“她是病人?”邱医生明显地看出阎浪对关浓的感情。
阎浪点了点头。“她胃痛,赶快帮她看一下吧!”他催促着。
邱医生点了点头,走到关浓的身旁,拿了听诊器在关浓的腹部上移动着。“我想这位小姐是因为疲劳加上饮食不正常,以及营养不良才会这样的。”将听诊器收入了皮箱里,邱医生转头对阎浪交代道:“好好的调养身体,不要太疲劳就没事了”
“嗯,我知道了,我会叫福伯去拿药的。”
“那我先走了。”
“谢谢!”邱医生走出阎浪的房间,顺手关上门。
邱医生走后,阎浪坐到关浓的身旁。“你可以给我一个解释吗?”他的手拨开她垂落在脸颊上的发,轻柔地说道。
关浓偏过了头。
“为什么把自己弄得那么糟?”阎浪追问。
“不关你的事。”关浓虽然对他有些感激,但它的个性却不容许她流露丝毫情“为什么不关我的事,我是你的男友。”
“那是你自己认为的,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承认!你别太自大了!”
“但我认定了你就是我的女朋友,医生说你要好好调养。”
“这是我的事。”
“你的家人呢?这是我第二次问你。”
“死了。”关浓依旧十分冷淡。
“那你只有一个人?”阎浪的眉头破了起来,他大约可以猜想到关浓为何会如此了!
“你问够了没?”关浓想从床上坐起来,却被阎浪推了回去。
“那你以后就住在我家。”
“我不要!”
“你没有资格说不要。”
“你凭什么这么做?你以为所有的人都应该为了你的眷顾而放声大笑吗?”关浓忍不住吼了起来。她不需要别人的同情,他的霸道不禁让关浓有些忿怒了。
“你以为我会眷顾别人吗?”
关浓再次从床上生了起来,用力地推开阎浪,想跑出房间,却又被他给拉了回来。
他将关浓压在床上,扣住了关浓的手腕,以高大的身躯压制住关浓的身子。
“放开我!”
“为什么?”阎浪的唇低下去落在关浓约五官上,最后才在她有些苍白的唇上停留。
他起先是有些霸道地轻吻,在她的下唇轻咬着,待她因为疼痛而略张口时,将舌头伸了进去,汲取她的蜜汁。
有点强迫的要关浓的舌与他的交缠,他在她的唇里翻搅着,并不时吸吮着她的小舌头。
关浓挣扎着,阎浪用大手钳制住她的手腕,空出了一只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移着。
“放开我……”
“只要你答应留在这里……”阎浪用着低沉、喑哑的声音说道。
“不……我不!”
“那我就吻到你答应为止。”阎浪看着关浓精致约五官,她小巧的唇在经过他的肆虐之后,原本的苍白慢慢地转成了红色,也令阎浪情不自禁地伸手去碰触它。
“阿浪,妈听说你回来了是不是……”一阵声音在回廊响起,阎浪在听到声音后,放开了关浓。
关浓拉好自己的衣服,反手甩了阎浪一巴掌,而阎浪也不避开。
碎……门打开了。
阎浪的母亲颜秀卿愕然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她自尊心奇高的儿子,竟然被一位女同学给打了,而且他还笑得出来。
“阿浪,你没有怎么样吧?”颜秀卿走到阎浪的身旁,关心地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