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驰远一跃下马,想起在闹街时看到她脸上的妆,气得抓着衣袖抹着她的嘴唇跟脸,“你涂的妆简直像妓女一样。”
“要你管,你这个混蛋离我远一点,你要是这么想管我,为何不娶我……”乔妹儿用脚拼命的踹向他。
司马驰远被她激得完全失去理智,他一手牢牢的托住她的头,使尽力气抹去她脸上的妆,毫不顾及是否弄痛了她,低头看到她暴露低俗的衣服,一股怒火更是在胸中延烧开来。“你这身衣服,真是令人不敢领教。”“我高兴穿什么就穿什么,你这个混蛋管不着上
她发出尖叫,因为他竟动手撕她的衣服,一边撕一边吼叫,“我撕了你这身衣服,让那些下流的人再也休想借此偷瞄你的身体。”
乔姝儿不认输的用手抓花他的脸,怒叫,“我就是高兴让人家看,人家愈看,我愈高兴、愈快乐,我就是要当妓女,而且是最红的妓女,比那些跟你在床上鬼混的女人更加让男人喜欢,怎么样,你管不着!”
听到她的话,气得再也无法思考的他扯掉她的衣服,发疯似的吼道:“既然你这么想当妓女,这么想让男人看你的身体,好!我成全你,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妓女跟嫖客。”
将她的衣服尽数撕成碎片往旁边丢去,他拉扯她的头发让她的头仰上,然后低下头狠狠的吻住她的唇。
乔姝儿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可司马驰远还不过瘾,他吮咬着她的唇,动作十分粗暴,手指轻狎的揉弄着她赤裸的玉体,她一颤,欲往后缩去,他用手臂牢牢的把她定住,制止她的退缩。
光是亲吻再也不够,他将唇往下移去,乔姝儿只觉得又刺又麻的感觉涌上,而他终于像是在脖子流连够了,来到她隆起的雪白丰盈,不停含吮。
她捉住他的臂膀,气息粗重的微微喘气,两人身上的热气互相影响对方。
他又再度与她热吻,口舌间的交缠火花四散,乔姝儿早已是赤裸毫无遮掩,而司马驰远也在情欲的波涛里,像是受不了束缚似的将衣服脱在一旁,顺从自己身体的强烈渴求,用力的往前挺身。
她大叫一声,痛得皱眉,指甲陷入他的背里,他低低的吼叫一声,情欲的浪潮汹涌得太厉害,他根本无法思考。
在乔姝儿愈见成熟的那段日子里,他老早就想要抱她,却硬是压住心中难以抑止的悸动,转而去抱别的女人,但是每个女人都不是她,都不能满足他心里真正的渴望。
他知道唯有她才能让他满足,让他这份永不休息的饥渴可以平息,但是他不能选择她,如今……
他再度往前深入她的身体里,她柔软湿热,充满香味,气喘吁吁的红着一张脸看他,环抱他的颈项,叫唤他的名字,可她的叫唤让他猛地清醒过来。
他在刹那间从情欲跟愤怒里惊醒,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事,急忙想要抽身,但她喘息的不断呼唤他的名字,她的身体发着抖,激动的感觉在她身体流动,前不停的宣誓她的爱,“我爱你,驰远,好爱好爱你。”
司马驰远捉住地下的草,他本来要退出她的身体,但是一双长腿环住他的腰,就这么一个动作,他感到一阵热汗从额头往下流,身体自有反应的又往前冲进她诱人至极的身体里。她不断低喊出口的爱意,让他的身体跟意志再也不能维持原来的冷酷,抱紧她美丽柔软的身子,一次又一次的往前突进。
他的神智仿佛不是自己的,心里的感情像是突破重围的洪水,在她的爱语中,用动作回应她。
她带着他进入一个奇妙的世界。
☆ ☆ ☆
四周静寂,乔姝儿还因刚才的热情轻轻的喘息着,她倚在司马驰远怀里,轻轻的碰触他的胸膛,对他如涌泉般的爱意,完全没有遮掩。
可已恢复理智的司马驰远突然跃身而起,脸上表情非常的难看,他套着长裤,冷冷的道:“起来!”
乔姝儿看他表情阴晴不定,知道他一定是一时间不能接受事实,而自己最好在这个关键时刻不要刺激他,所以她服从他的命令坐了起来,由于她的衣服在刚才已经被他撕成碎布,他把自己的衣服给她披上,“上马!”
乔姝儿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点了头,但她刚才历经欢爱的身体微痛,连马背都上不去,因此司马驰远先将她拦腰抱上去,自个儿再跃上马背,让她坐在自己身前。
她倚着他的胸膛,身上穿的是他的外衣,且还留有他的爱痕,心中感到甜蜜。她知道以他认真的个性,与她发生关系后必定会娶她,而成亲后,只要假以时日,她一定可以突破他的心结。
“驰远,我爱你。”
马跑得并不快,她的话司马驰远听得一清二楚,但他不作任何反应,只是眉头皱得死紧。
乔姝儿小鸟依人般的缩在他怀中,柔声的撒娇道:“驰远,我父王虽然口里不说,但是我知道他心里很喜欢你这个人才,只要你开口提亲,相信他一定会立刻答应,我真的很想嫁给你,等我们一回京城就成亲,至于那个尚书千金你得赶快退掉跟她的亲事,我才不要跟她分享你,你是我的,谁也夺不去。”
司马驰远像把心思都用在策马,一句话都没有回应。
而乔姝儿因为还陶醉在刚才的快乐里,她继续撒娇道:“驰远,你不可以气我喔,我当名妓时化的妆、穿的衣服,还有说的话,都是故意要让你生气,因为你一直叫我去嫁别人,我真的好喜欢你,才出此下策的,而且你知道我最崇拜的人就是你了,怎么可能会是真心对你骂那些难听的话。”
司马驰远冷冷的说:“风吹得我头很痛,你可以安静一会吗?”
乔姝儿并没有发觉他的冷漠跟不对劲,点了点头,“对不起,我不说话了,不过你真的不能再对我生气了喔。”
回到别馆后,他们从小门进去,他将她抱到一间宽敞的客房,不冷不热的说:“你睡一下,我还有事要去办。”
“什么事?连陪都不陪我一下。”她娇憨的表情跟以前两人相处时一模一样。
司马驰远没有回应她的撒娇,“琴萧,我会叫人去天香楼带回你的东西,你就住在这里,隔一段日子,我们就回京城去,现在我必须先回京去办一件重要的事。”
乔姝儿听他这么讲,等于他不但要让她住在这里,他还要立刻回京,向她父王求亲,她高兴得眉开眼笑,跳起来抱住他的颈项,“驰远,你要快一点,不要太慢喔!”
他不露声色的将她的手捉下来,一脸漠然,让人不晓得他的心里究竟在打算着什么。
☆ ☆ ☆
乔姝儿百般无聊的坐在椅子上,她不知道司马驰远究竟是怎么摆平鸨母的,总之她在天香楼的东西全都重现在住的这间厢房里,他还找来一个丫环帮她绾头发,三餐送东西给她吃。
虽然她曾经要求离开别馆,出去透透气,但是侍卫们似乎被严正的命令过,他们虽然没有强硬的阻止她,但是也让她碰了几个软钉子,劝阻她的举动。
她非常无聊,可她知道司马驰远回京办事再回来扬州,以路程来说,就算他彻夜不睡,也要赶个十天半月,所以她只能在这里枯等他回来。
但是她已经等了半个月,他仍无消无息,而她问士兵,士兵也一问三不知,就连李优也不知道防她些什么,问五句话回不到一句话,最后都以“将军行事,吾等皆不知”的形式口号对她一再的宣称,问到最后她也不得不感觉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