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
惊讶的时刻非常短暂,尤浅蓝随即陷入那种热吻的激情当中,他湿润饥渴的舌头带着熊熊的火焰,与她体内的小火瞬间融合,窜成狂热的情火之舞。
他的大掌,带着急切与克制的矛盾,上下抚揉着她颈背那浑圆柔嫩的曲线,他知道这么做会吓到她,可是再也忍不住,一个用力收手,他让她紧紧地钻入他胸前那精实强壮的线条里。
她柔软娇小,却浑圆动人的酥胸,显然已经有了反应,尖挺的两颗小核,耸立在棉布衣衫底下,紧紧地贴着他,在他胸前,造成了强烈的震撼。
她也要他!
真真切切!
该死!
忍不住又呻吟了一声,在他的计划中,他并不打算这么急迫地要了她,尤其是明天他就要前往拉斯维加斯的前一晚。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夜她似乎没有防线,那防线的消失,让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狂热的情绪在他体内激荡着,猛烈的渴望震撼了她,也迷失了自己。
不知不觉中,他褪去了她的上衣,看着那嫩白的酥胸坦露,明媚的大眼里,眼神迷蒙,闪烁着诱人的激情,那柔白的双颊粉嫩红热,写着既期待,又羞怯害怕的迟疑。
他捧起她的脸,再度吻着她,这次,吻的不是嘴,而是她的鼻尖、她紧闭的眼睛、她的睫毛、她的额头、她的耳朵……一路地吻着,吻到了她的颈。
脉搏在她的身体里急速跳动,震颤的血液在她的身里弹奏着激情,他的手攀附上她柔嫩的胸,再次点燃她身体里另一波的爆炸。
“啊……”
她忍不住呻吟,虚软无力倒向他的怀里,这一倒,她柔嫩的小腹,正好撞上了他那早已立正,火热不已的男性象征。
这刺激,让他又呻吟了一声,忍不住将她娇小的身躯抬高,压向自己,让自己那火热的硬挺,密实地贴和上她颤抖不已的女性柔嫩中心。
当他发现,她那儿早已湿润不已的时候,他更是无法忍受。
他是如此急切地,想要钻入她的体内,体会她的柔嫩与湿滑,想拥有她,完完全全地拥有她……再也无法等待。
这种强烈的渴求对他来说是前所未有的,他从小训练的意志力,在这一刻,因为对她的渴望而粉碎无遗,再也不复见。
“我……今夜……”他低哑的声音艰涩地出口,“你恐怕没办法阻止我了。”
尤浅蓝的身躯颤抖着,一颗心,既惶然又渴望,她的声音就跟他一样低哑,充满着激情的气味,“我……知道……”
“啊……”欧阳肆低呼一声,他知道,今夜再也没有任何的人事物,能阻止他们两人的结合。
他打横将她抱进房里,在床上,他急地褪去两人的衣物,深情地凝望着她,“我……要你知道。”
他忍不住要告诉她,有她在眼前,过往经历过的女人仿佛全都消失,变得粗鄙不已。
“嗯?”
“你对我来说,绝对是特别的。”
他俯身一吻,整个人罩住了她,拥有了她。
* * *
“早安!”
“嗯?现在几点?”天还是暗的呢!
半梦半醒地,浓密月睫眨了眨,迷蒙浅眯的水眸跟着微睁开来,疑惑地凝望着眼前的景象,眼前有张十分俊美的脸庞,可是叫人怦然心动地不是他的俊美,而是他眼里深情的凝望。
看着她水亮的眸,困惑却又甜美的微笑,忍不住,他深情地俯上一吻。
再过半天,他就要去机场了,一想到要跟她分离几天,他就万分不舍,可是,他却知道他没办法叫她辞职,叫她跟着他,然后无所事事地像个上流贵妇一样花钱逛街当家常便饭。
“现在四点。”
“啊!才四点?今天周末,我还可以睡很久呢!”
她迷糊甜美的模样,实在是诱人,叫他忍不住,又开始上下其手。
“啊……唔……嗯……不要……”
半睡半醒间,被人挑逗,点燃激情的感觉最是真实,她那娇喘的呻吟声,催化了他再一次的失控。
一个小时后,这次的失控结束,尤浅蓝也再也睡不着了。
因为运动太激烈,肚子饿了,旁边那个肚子饿的声音,也咕噜地响得她睡不着。
“我起来煮点清粥好了,唉唷……”才想下床,却发现双脚无力,站起来十分难过。
“没关系……晚点再吃……”
欧阳肆大手一揽,又将她拖回床上。
“等……等一下?”
尤浅蓝连忙抗议,再回到床上,会有什么下场是可想而知的,她可不想这个周末整天待在床上,然后等双腿的力气恢复。
“不要等了,等什么?”
欧阳肆邪气地笑着,双手也跟着不安分地爬上她的身体。
“别这样啦……咦?这是什么?”她发现自己的胸前,竟然有块冰凉温润的白色玉佩。
“你现在才发现?”
“啊……”
尤浅蓝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激情中,竟然迷糊的连脖子被他挂上一个玉佩也没感觉,于是她脸红了起来。
“讨厌!这是什么啦?不要再送我东西啦!这是不是又是很贵的东西?”
尤浅蓝对昂贵物品的价值实在是没有概念,最近欧阳肆除了在一起出门时会付钱,还有常买些好食材来叫她煮以外,都没有再送她东西,或是逼她去买衣服买鞋子什么的,现在突然接到这礼物,而且还是刚刚做完爱后……她感觉有些怪怪的。
“那没什么,送你你戴着就是了。”
突然欧阳肆放弃了对她的攻势,两腿一伸,双手枕在脑勺后,躺回床上。
“嗯?”尤浅蓝坐起身,偏着头凝着他。
又是那种轻描淡写的语气,看着他那慵懒半闭的蓝眸,隐隐地闪现着某种晦暗,那神情既像孤独又像冷漠,莫名地,她心一紧。
“这东西对你很重要吗?”
“没有!”
回答的声音又快又急,一点都不像平日优雅自在的他,他自己好像也发现了这一点,再度开口时,他的声音已恢复成平日的低沉温存,“我说那没什么,要戴就戴,不要就丢了它。”
“那怎么行!”
直觉地,尤浅蓝知道,这东西对欧阳肆来说一定很重要,忍不住,她激动了起来,双手包复着那温润的玉佩,搁在心口上,她十分慎重地道:“我一定……一定……会好好地戴着它的。”
她的语气是如此慎重,就好像是在说婚礼上承诺“我愿意”似的。
欧阳肆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然后在闭上眼睛的同时,大手一揽,搂住她的腰,让她躺在他身边。
她那黑色柔顺的发丝散落在枕头上,在她柔软的胸前,洋溢着浅浅的香气,欧阳肆将脸埋了进去,就像个孩子,回到母亲温柔的怀抱中似的,那样依恋。
尤浅蓝偏着脸,让脸颊紧贴着欧阳肆的头顶,感受着他轻柔地喷在她颈间的呼吸。
虽然欧阳肆比她高大的多,英俊的多,聪明的多,有钱的多,有势的多,可是……
她依然要爱他、保护他!她发誓!
* * *
两个小时后,桌上摆满了熟腾腾的清粥小菜,还有一道她特别蒸煮的药膳料理。
“补元气的,就要去美国了,时差是很讨厌的,这可以让你晚上睡得比较好。”她爽朗地道,要跟欧阳肆短短的分离几天,她没有很难过,只是开始思念跟担扰。
刚起床的欧阳肆,穿着一条长裤,裸露着线条肌理完美的胸膛,坐正在椅子上,蹙着浓眉凝着一旁端着药膳锅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