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我就让你死得更难看!像你这种女人,根本就不知道钱和地位对一个孤儿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我也是孤儿,可是我从来就不认为钱和地位是多么重要的事。」
诧异地看着龙婉,于樺瞪着铜铃般的眼问道:「韋鸿軒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哈哈……」于樺忽然狂笑,淒厉的笑声议龙婉不寒而慄。而于樺也在此时逐渐慢下了车速,停下了车。
龙婉看着窗外,发现她们到了台北市郊一处已荒废的果园,四周是一片荒涼。而她无心再多看已近疯癲的于樺,快速地打开门,跑了出去。
「不许动!否则我就射死你肚子里的孩子!」
龙婉缓缓地转身,看到披头散发的于樺手中拿着一把枪,口中又开始喃喃自语,「原来她也是孤儿!早知道他不在意孤儿的出身,我就不用跟那个以此威胁我的王八蛋上床,也不会被韋鸿軒捉到了……」
听到于樺的话,龙婉更是恐惧,原来这件事真的有內幕,而于樺若承受不住这种刺激,她开枪的机率就很大了。
突地,于樺抬起头来,眼中全是置人于死地的杀气,「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她需要一个发洩的对象,而目前拥有一切的龙婉,就成了她洩愤的人了。
看到于樺准备扣下扳机,龙婉猛然蹲下了身子,「哎呀!我的肚子!」她乘机捡起了地上的石块。
「龙婉!」紧急的煞车声伴随着韋鸿軒的叫声出现在空曠的荒野中。
龙婉和于樺都转过了头,望见韋鸿軒朝这边冲了过来,龙婉更惊讶地发现于樺把枪口改指向韋鸿軒。
「鸿軒,别过来!」龙婉紧张地大叫。
于樺看了龙婉一眼,唇边浮现一个鬼魅似的恐怖微笑,然后转过了头,对着韋鸿軒扣下扳机。
「不!」龙婉飞快地将手中的石块丟向于樺的手,多年练刀的经验让她不偏不倚地击落了于樺手中的枪。
韋鸿軒也快速地冲向前,把枪往旁边一踢,随即如住了欲往龙婉抓去的于樺,制伏了已然疯狂的她。
* * *
「怎么皱着眉?」韋鸿軒自身后抱住了甫坐完月子的龙婉。
「我在想于樺。」龙婉转过身勾住韋鸿軒的颈项,给他一个轻轻的吻。
韋鸿軒捧住了龙婉的脸,加深了这个吻。他炙热而放纵地肆虐着龙婉的唇,测试她每一处的敏感度。久久,想到龙婉仍虛弱得不适合与自已狂热缠绵,韋鸿軒才慢慢地收斂自己的热情,改而问道:「为什么想到她?」
龙婉有些昏然,但仍认真地说:「只是觉得自己好幸运,也好幸福!那天要不是你离开家不久,就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因而发现有人冒充医院的人打电话给你,我们可能再也见不到面了。」
「我也没想到于樺会找人打电话给我,我只能谢谢老天爷让我即时赶回,跟上刚坐进于樺车子的你。」想到差点就失去了龙婉,韋鸿軒激动地用力搂住了她。
「于樺还好吗?」龙婉问道。
于樺自从那天后就再也没有清醒过,她整个人都陷入了疯狂。他们将她送到一间精神病院做治疗,只是情況一直未有起色。
韋鸿軒感叹地摇头,「最近她安静多了,只是还是老样子,老是想像她是个孕妇。是我害了她!」
「不许你再自责了,这些日子来你自责得还不够吗?而且我们后来不也查到于樺十七岁时就曾经精神崩潰过,她原本就有些失常。」龙婉安慰着丈夫。
「不提她了,我的宝贝儿子呢?」一提到儿子,韋鸿軒又恢复了好心情。
「被他奶奶抱出去献宝了!」龙婉嘟着嘴对韋鸿軒叹道:「你只关心你儿子!」
一把抱起了妻子,韋鸿軒在她耳畔轻吻着,「要不是你的身子还没完全复元,我会让你知道我多『关心』你。」
龙婉红着脸,小声地说:「医生说可以了。」
韋鸿軒邪气地笑了,不让龙婉再有开口的机会,他吻住了怀中挚爱的女子,将她放至床上,展开了属于他们的、水恆爱恋。而窗外天正暖、风正好,春光、芬芳濫于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