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尝试温柔,可是她甜蜜得让他做不到。他粗暴她侵入她的体内,她的身躯紧紧地嵌住他,他猛地将自己埋得更深,一阵颤抖……窒息般的快感,顿时笼罩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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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蕥蓎的鼻子嗅着冰冷的空气,没来由地一阵哆嗦。
可是丝不挂的身体在被窝里,却是暖呼呼的,心里也泛着甜甜的爱意,因为,有他在身边。
能躺在爱人的怀里,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事。
「甜心,你让我又……」当柏烈有意识后,他的慾望立即蠢蠢欲动了。他贴近了她,轻触她红咚咚的面颊,一股从未有过的柔情湧上胸膛。他给她缠绵的一吻,他的骄傲顶住她的大腿间。
「震霍……」她闭眼呢喃,随即羞答答地张开杏眼。
天啊!一阵天旋地转迎面而来,她的世界变调了。
「是你?」他不是她的白马王子葛震霍,他是该死的柏烈。
她倒抽了一口气。「不会吧!不……会……」她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柏烈从没有看过那么难看的一张脸,蕥蓎彷彿是在寒冬里被狠狠地泼了一桶冰水般,震撼不已。这下他是彻底的清醒了,他慌乱地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妳是处女……」
蕥蓎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她整个人震惊得不知如何是好,她的世界已被毁灭。
「那是酒精作怪!让我失去了理智,酒后乱性了。」她睁着一双无神的大眼死瞪着他。「这不是处女不处女的问题,而是我真会跟来路不明的人上床。
我一定是疯了!」
没想到一时的意乱情迷,竟毁了她……「我知道我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可是谁叫圣诞夜常会有奇蹟,况且一夜情之后或许还有后续发展也说不定……」他想安慰她,可是却适得其反。
「该死,你给我滚--」她发疯似地狂叫着,像只受伤的母狮子。「如果我现在手上有一把刀,我会毫不考虑地杀了你。」
「喂!妳要搞清楚,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妳就纯洁高尚得完全没错吗?」他不满地指责着。「我可没有强迫妳跟我上床,是妳自己把我当成妳以前的未婚夫,才会误打误撞--」他气得居然连衣服也不穿,只披上了大衣。
「走就走嘛!」
柏烈气死了,向来无动于衷的天才,此刻竟然怒不可遏。他从没有如此丢脸过,向来是他对女人翻脸无情,可是如今他却被女人赶下床?
麦蕥蓎是唯一不把他放在眼底的女人!
在走出大门的那一瞬间。他看到她溃堤的泪水。
该死的!
他其实是多想留下来!
他不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相对的,他会好好的爱她。
他知道在这节骨眼抛弃她很残忍。可是她对他何尝不残酷?
除了气她赶走他,让他很没面子外,还有的其实是妒忌。他竟然会嫉妒她的未婚夫……当他下楼回到自己的公寓时。正好见到她把他所有的衣服从楼上扔下来。
他苦笑着。
好一个「另类」的分手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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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过了,接下来就是一年一度的新年。
他们没有再联络。
很多时候,蕥蓎一个人待在沙发上静静地望着地板,想像柏烈就在楼下。
而其实柏烈也常常呆坐在沙发上,望着发黄的天花板,想像着楼上的她,那楚楚可怜的面容,让他牵挂羁绊。
蕥蓎对着电视萤幕发呆,许多国家的首都正在举办大型的迎新造势活动,张灯结綵的气氛犹胜于圣诞节。有花车比赛及各种遊行活动等,到处是人挤人,万头攒动的盛况。
看到纽约时代广场大肆庆祝新的一年到来,上万的观众聚集在时钟面前,等待新旧交接的时刻到来,当十二点钟声敲响时,新年就来临了,举世欢腾的庆祝景象,却让她觉得孤单。
她整个人死气沈沈的,一点活力也没有。
这是怎么一回事?
没有柏烈带给她欢笑了……天啊!她居然很怀念他们一起度过圣诞节的时光?.
她崇拜美丽、喜欢美。无奈,美丽的圣诞夜却一点也不美,带给她的只是无限的惆怅。
她一直告诉自己那一夜只是个遊戏罢了,一旦遊戏结束,自然也就消失了。
而她的人生似乎也像是个遊戏。在惆怅之余,她只有不断地哀声叹气。
在不断的叹息声中,日子很快地流逝而去。在这段时间里,她的身体起了严重的变化!
原来,还有更悲惨的事情发生了。
她倒在床上,知道自己再也不会有笑容了。她摸摸肚子,算算生理期,绝望地知道肚子里可能已经有一个小小的生命正在成长。
除了满腔的愤怒外,更多的是痛不欲生。
可怜的她,童话故事般的幸福生活彻底结束,悲惨的人生才正要开始。除了被震霍抛弃,被父母视为耻辱外,如今,她竟然还有可能会成为未婚妈妈。
她告诉自己不能掉眼泪,必须要坚强。她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自然得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不过这不能只叫她一个人负责,还有他--他休想躲得过。
她气呼呼地走到楼下,逼自己要强悍一点,她用力地拍打着大门,在门打开的瞬间,柏烈难掩脸上的兴奋。天知道,他等她多久了,他想死她了。
她望着他脸庞闪过的奇异光彩,心中满不是滋味。她告诉自己要振作,可惜却是欲振乏力,一脸愁容地望着他。
「我可能怀孕了!」她简单地说出了来意。
「怀孕?」柏烈顿时脸色发青,笑容完全消失不见了。
他紧张地四处张望,看看是否有人听儿,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她一把拉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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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确定吗?」他再询问,强壮的身子像是母鸡抓小鸡似的,把她逼得靠在门边,让她感到严重的压迫。「妳确定怀孕了吗?」
她恼怒的握紧了双拳,用力地敲打着他厚实胸膛。「是的、是的。都是你害我的,你害我的--」
「妳有给医生检查过吗?」他神色紧绷,霍地抓住她的小拳头,似乎怕她用力过度,会伤害到肚里的胎儿。
「你是不是要我拿掉?」她陷入歇斯底里的状态,尖叫着。「就算我要堕胎,你该负的责任也跑不掉。」
两人的对话,根本搭不上边,再这样问下去,也不是办法。
「住口!」他索性做了一见到她进门时,便一直想做的事。那就是不顾一切的狂吻她,堵住那张嚷个不停的嘴。
「妳究竟有没有确定?有没有去做检查?」他在她的脣间细缝暗哑地问着。
她拚命地挣脱他。「我有脸去吗?我还未婚呢!」
「这不是重点,而是妳根本不会照顾自己,也漠视肚里胎儿的权利。」他冷不防地放开了她,一把抓住她。只差没有把她整个人扛起来,她很快地被他安置在沙发上,为她轻轻地覆盖上了毛毯,并端上了一杯热牛奶。
他用着严肃口吻命令道:「不准跑。乖乖在家等找,我出去一下就回来!」
她不服气地死瞪着他。「如果我不听你的话呢?」
「外面下着大雪,我不相信妳还能在哪跑?而且无论妳躲到哪里,我绝对把妳追回来。」他发狠的神情令人害怕。
砰地一声--他甩门出去了。
跟刚才的混乱相比,现在则显得十分宁静,她傻傻的待在屋内,乖乖的等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