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拥在怀里如同搪瓷娃娃一般呵护的感觉令路羽然沉醉的闭上眼。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楚伦在她身上轻抚过的痕迹,以及他以唇膜拜她的身子,烙下只属于他印记。
在思绪混沌间,她感觉到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被褪去……心跳的卜通声加上手脚因为紧张而冰冷,这难道是所谓的灵欲一致吗?她不明白,可是这种事情也不好问。
她鼓起勇气的睁开眼睛,但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却令她匆匆的又闭上眼。
“你……你没穿衣服!”天,裸……裸体,男人的裸体!
她的话令楚伦忍不住的笑了出来,“你也没穿得比我多啊!”在这个时候她竟会这么说,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试问有哪个人在做爱的时候是穿戴整齐的?
“你……”路羽然脑子里满是方才惊鸿一瞥的伟岸身材。她从来不知道男人的身材可以那么好看,像是米开朗基罗“创世纪”中的亚当一般。想著想著,她的心跳又加快了频率。
感觉到路羽然有些僵硬的身子,楚伦的手捧起她细致小巧的脸,“放轻松,把一切交给我,事情该是很美好的,一点也不可怕。”
路羽然娇羞的红了脸,自然知道他口中的“事情”是指什么。
楚伦的大掌覆上她娇软细嫩的胸前,俯下头品掠顶峰的一抹粉色嫣红,恣意忘情的以舌舔舐诱玩。
软丘在楚伦的挑逗下变得胀满而更富诱惑力,这幕景象绷紧了他的每根神经。
“嗯……别……”春情一点一滴被挑起,心上有种不知所措的惊慌,令她想就此打住,可点燃的缠绵情焰又叫她羞红著脸沉默。
“你好美。”他在她耳边低语,喑哑的声音连自己都分辨不出。
他在遇到路羽然之前是个花花公子,男女之事对他而言早是司空见惯,但从来没有 一个女人可以令他如此狂热,全心全意的投入。那样令他仿佛一使力就能捏碎的纤柔娇 躯,竟让他难以自拔。
他的手悄然的沿著她曼妙的曲线来到她欲望的泉源,耐心的、温柔的在其上轻柔爱 抚。他虽只是如此诱引著,一阵阵攀高的欲望却叫她忍不住低吟出声。
“嗯……”她咬著唇不让令自己难为情的春音外泄。
她写满欲求的神情紧扣著楚伦的情绪,那略微蹙起的秀眉、半闭的迷蒙双眸以及性感而微启的红唇……老天!这小魔女!如果不是他意志力一向高人一等,又长期在花丛中打滚,此刻他还真的很难把持得住,早一举要了她。
他的欲望一层层的被往上推,感受到路羽然和他一样浓烈的渴求,他覆在欲望花丛上的大掌逐渐往下移动,来回的摩挲试探。
“别……别这样!”她咬著唇低语。
“你好热情!”他低笑著,帅气的脸上有一抹带著邪恣欲望的笑意,“张开眼看著我。”见她仍涨红脸眼却闭得更紧了,他说:“莫非你嫌我长得丑?”
路羽然摇头,缓缓的睁开眼。在睁开眼的刹那,她看到他坏坏的笑意,那带著汗水的邪恣面容比平常的他多了份狂妄魅力。看著他的汗水成滴滑落,她伸出手欲替他拭去 。
“你……呃……”
“放轻松。”
“嗯……”她略微蹙眉。
“伦……”她唤著他的名字。“我的身子……像著了火一般,变得……变得好奇怪 !”她为自己大胆的动作而羞红了脸。
男女之间的交欢她不懂,只能配合著楚伦,跟著感觉走。
“我喜欢你这个样子。”
他沉迷于她含爱带欲的迷蒙眼波,也因她款摆著身子而波动的双峰激起更深沉的情欲。
“啊,别……别这样……”她感觉到下腹滑过一阵暖流,胸口沉滞著一股蓄势待发的热能,仿佛等待出口一触即发。
“好痛!”路羽然皱紧了眉,疼痛感使得她从方才飘飘欲仙的愉悦中跌入撕裂般的痛苦中。她痛得眼泪都掉出来,一面推著他,一面拒绝的摇头。“不要,你弄得我好痛 !”
楚伦吻去她脸上的泪,安抚的说:“乖,我也舍不得你痛。第一次难免不舒服,待会就不会了。”为了将她的不适减到最低,他暂时按兵不动。
感觉到骤痛渐去,路羽然缓缓的睁开水灵的美眸,伸出手抱住他的颈项,主动吻上他。
像是有了默契一般,楚伦身下的火热以缓慢的速度在她体内律动起来。初时,路羽然仍感到些微不适,渐渐的痛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逐渐凝聚的欢渝,让她的口中不由自主泄出一声声春音。
她的手臂不禁抱紧了楚伦。
随著速度加快,路羽然愈发感觉到胸口所凝聚的快感随时会引爆。
他放纵著情欲,不断探索著她窄窒的甜蜜。
她忘情的低吟出声。
这夜,他乡的夜晚好灿烂……
☆ ☆ ☆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在上飞机飞回台湾时,路羽然和楚伦在美国的那几天如梦般绮丽的时光就此画下句点。
再过几分钟飞机就要在中正国际机场降落。看著飞机徐徐下降,路羽然看著窗外愈 发明显的景物,不禁有感而发。
“好像有一种又即将把你还给工作的感觉。”她的语气懒懒的,隐约有一股怨慰的味道。
楚伦在美国时虽也是因公出差,可他好歹有不少时间可以陪她,一旦回国后,就她这些日子在他身边工作的经验,他不可能有多余的时间可以陪她。
楚伦宠溺的拍拍她粉嫩的脸,“你在怨我没时间陪你?”大概是真心下的映衬,他发觉路羽然似乎又比去美国前更美了一些。她娇美的模样像朵待放的牡丹,既清丽又叫人怜爱。
“你把话说重了,只是发发牢骚而已。”她知道自己喜欢上什么人,因此有些事她必须试著调整自己。
有种被了解的感动,楚伦轻抚著她柔亮的长发,“我会尽量挪出时间陪你的。”他在她脸上香了一记。
这是他的个性,一旦他对任何事认真了,他会努力顾全好一切。事业是如此,感情自然也是如此。
多年前他被路紫茵伤透了心,因此,他开始不相信爱情,对爱情抱持游戏的态度,女人对他而言仅仅只是生活中的调剂,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直到他遇上路羽然,被她的真诚感动,他才涌起了再相信爱情一次的念头。
一个被爱情伤过心的人,要再相信一次爱情需要很大的勇气。正因为需要勇气,对楚伦而言,恋上路羽然后,他可说是全心全意,对她没有一丝怀疑。
对于一个没有任何回应的单恋可以持续九年,他相信她对这段情感的坚持。
“是吗?”对于他的话,她抱以怀疑的态度。这个一天巴不得有四十八小时可以用的男人,她可不认为他的“尽量”是有意义的。
人家可是SEM未来的总裁哩。思及此,路羽然有些哀怨。
见她这模样,楚伦以有些顽皮的眼神看著她,半调侃的说:“呃,是谁当初死都不肯跟我到美国去的?若不是我死皮赖脸的强逼著你去,连激将法都派上用场,你会答应去吗?那时的你多陪在我身边一分钟,就好像会多损失什么似的。”看著她渐渐噘高的唇,他又说:“现在倒斤斤计较的要我多陪你了。”
“此一时彼一时嘛。”
“女人还真善变!”他失笑道。
她皱了下娇俏的鼻子说:“小事情上我承认我善变,大原则我可是很坚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