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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页

 

  要真的是那药就麻烦了。

  中东至今仍是男尊女卑的社会,一个贵族男人若看上了一个女人,利用权势逼迫强取豪掠也在所不惜。把女人捉回去之后,中东男人往往会想办法叫那些女人心甘情愿地献身,以满足其自大心态。在这种情况下,许多贵族或王族家的药师开始研发淫药,让女人们在心情极度不愿意的情况下仍会不自觉地献身。

  “女奴”就是这种淫药中最著名的。

  据密警中一个来自中东的属下说,“女奴”是他见识过最邪恶、强烈的淫药,再多的镇定剂对它而言都是枉然,顶多让对方熟睡,一觉醒来仍是欲火焚身。



  “女奴”的治疗方法有两种。一种是最快、最安全也是最没有后遗症的方法,那就是直接和对方交欢;另一种方法是等毒解,自己痊愈。

  后者的方法会让中了“女奴”的人生不如死。“女奴”的持久性长,通常要熬个一个礼拜左右,身子比较弱的人可能会撑不住,曾有过致死的记录。

  应容想了想御影舞的症状,很不巧,那和服了“女奴”的症状是吻合的。现在就差一个步骤加以肯定而已。

  “那药的名称是不是叫……女奴?”

  “你知道?!”

  应容的心沉了下来,哎……糟了!



  *****

  再度来到房里已夜幕四垂。

  应容方才在楼下抽掉了整整一包烟,把心情弄得更加乌烟瘴气。

  来到房门前,推开门惊见御影舞已经醒来正打算下床。

  “你好些了吗?”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但他还是开口问。

  “我……想回家。”尽管体内的欲望持续攀升,御影舞却想躲回家中。

  不想……不想再让应容看到她的丑态了!她在心中呐喊。

  “你还不舒服不是吗?”他轻抚着她的秀发。

  应容的碰触使得御影的欲望沸腾得更厉害。“你……不要再捉弄我!”她想推开他,他却将她反推回床上,属于男性的性感唇瓣封住了她欲言又止的樱口,修长的手指灵巧地解开她衬衫上的扣子。

  衬衫内空无一物遮蔽的春色挑逗着应容的感官视觉,灵巧的手邪魅地滑入衬衫里盈握着她胸前软丘。手指轻捻着高耸的粉色花蕾恣情地逗转诱弄。

  他的手像把火,把她身上蓄势蒸腾的欲火全然地挑起。

  “你……”御影舞无法思考地紧搂着应容,她清楚地感觉到他魔魅的手在她身上放肆所勾起的狂涛欲望。忽地,她伸出手想除掉阻隔在她和应容之间的衣物。

  应容似乎明白她的意图,起身解去身上的束缚,在她乍见他健美的肌肉时,御影舞难为情地别开了脸。

  接着,一波紧接着一波的狂情欲浪令她几乎不能承受,待他埋首于她欺霜赛雪的胸前春光,灵巧的舌尖品掠着她已欣然而立的胸前花蕾,她倒抽了口气,双手插入他浓密的发中,喉间不自觉的吟哦出声,身子乞求似地弓向他。

  不急着回应她的热情,应容的手在她身上挑逗地爱抚着,最后顺着诱人的大腿曲线而上,直达双腿之间的处子私密处……

  “你……”御影舞红着脸、喘着气。他在摸……摸她那里……

  她基本可以感觉到他修长的手指邪气地在她身体上不规矩地动作着。“我……”她觉得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在胸口即将引爆似的,下腹的欲望泉源燃烧得更厉害!“我……我要你!”

  应容知道御影舞的不适应,在她耳边低语,“第一次难免有点不舒服,痛的话就叫出来。”

  “嗯……”

  御影舞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去,她现在只想要他!疯狂地想要他,除此之外脑子里一片浑噩,什么也听不进去。她胡乱地点着头。

  尽管应容温柔小心,仍叫御影舞痛得哭喊了出来。

  “不……不要!我好痛……”她推着应容。看着她不舒服的样子他也心疼,可是这是必经关卡,他也没有办法。

  压抑着排山倒海而来的欲望,应容等待着御影舞的适应;直到她深锁的眉宇舒展开来,他才放任他的鲁莽……

  突来的美妙席卷了两人,一种只属于彼此之间的甜美、激情……

  第六章

  什么样的男人会叫女人伤心,御影舞现在总算明白。

  记得应容曾警告过她,他是个坏胚,要她考虑交往对象最好不要招惹到他。而她仗着自己经由异性身上印证的魅力和初生之犊的勇气,仍不信邪地玩着火。

  如今,被火灼伤了。

  迷迷糊糊地和人家上了床,待她醒来之际却是人去楼空,应容只留下一张没有意义的纸条给她。上面写着——

  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应容

  她忽然有种被遗弃的感觉。

  好不容易忆起她和应容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还来不及体验被爱的羞涩甜蜜,她就先接受了他根本不爱她的事实。

  和她发生关系只怕是她勾引他的吧?

  男人之间不是流行着一句话——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这次的事源于她主动投怀送抱,不是吗?

  她到底发了什么失心疯?会变得如此轻浮、疯狂地想要发泄,她已经懒得再追究。其实,她隐约猜到祸源只怕是那瓶果汁,只是,事情都发生了,谁叫她赌气贪口?

  今天就算那里头装的是砒霜、老鼠药,她贪嘴吃了一命呜呼,那也只能自认倒霉。

  不过,经由这件事情她知道应容是不喜欢自己的,固然她不否认不知打从何时对他已经滋生爱意的事实。

  他有什么事情那么重要,不能等她醒来再说?非得要像躲着她似地逃开?他甚至连去哪里都没交代清楚,这证明在他心中根本没有她。

  有什么事情可以令他一消失就好几天?在这期间他连给她一通电话都没有。

  忽然间她发觉自己竟然有些恨他,恨他为什么不能在她身上多花费一些心思,哪怕是一点点、一些些都好。

  但,她有资格恨他吗?答案明显得叫自己难堪。

  其实她该庆幸应容不爱她,而且他的态度也表现得明白,没有模棱两可地和她大玩爱情游戏,否则她这一失意,还真不知道何时才能站起来。

  应容是个习惯游戏人间的浪子,原先她也认为爱情只是人生的一小部分,失去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永远保持着下一个恋人会更好的心态不就得了?

  但,现在她终于明白她以往的想法真是天真啊?

  从前她没有为任何男人动过心,自然可以狂妄地以为爱情没有什么了不起。凭她御影舞没有什么事提得起放不下。

  可经历了爱人的过程之后,她才明白爱情不是说割舍就能割舍。

  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应容有那么深的情感?她真的半点“危机意识”也没有。一开始她对他一点好印象也没有,甚至把他当色狼看,对他不屑一顾,后来怎地又动心了呢?

  难道自己对他是一见不钟情再见却倾心吗?

  不!也许她早就对他动心,不肯承认的原因是走不出母亲悲情的阴霾,又因她高傲的性子不愿承认罢了。

  她从前就很看不起男人,而她更看不起被男人迷得昏头转向的女子!自然的,她不可能让自己成为这样的女子。所以,就算她喜欢应容她也不会承认,甚至为了产生更大的抗拒力而告诉自己——讨厌他。

  她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会自欺欺人呢?

  感情使人成长却也使人在不知不觉中变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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