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烂醉的给带回饭店,她相信他是好意,可他……他干啥没事接她电话?接她电话也就算了,还对席君越说了一堆暖昧的话!他为什么不告诉他她在哪里,好让他来带她回去呢?
啊……她现在头好痛!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席君越。
早上大概九点,有人打手机给她,她匆匆忙忙的接起电话,是席家的司机。他问明她在哪里后,表示半个钟头后会到饭店门口接她。
她原本想问他,席君越在哪儿的,可犹豫了一下还是作罢。他现在八成连她的脸都不想见了吧?
他一向对罗诏有很深的成见。而今他又知道她昨晚和他在一块。天!她现在真是跳入黄河也洗不清了!
走之前罗诏送她到门口,看着她愁容满面的样子,他拍拍她的肩。“别一副要赴刑场的样子好不好,也不过在外头过个夜,只要你问心无愧就行了。”
“事情不是发生在你身上,你倒是看得开。”花宛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我真的是不必太紧张,也许席君越一点也不在意。”她又不是他喜欢的人,她在外头过夜也许他根本不在乎。
罗诏笑了出来。“你真的是少一条筋!”他看着她,有些觉得自己多事的说:“他若真的不在童,昨晚他就不会连和我通电话,都一副要把我杀掉的感觉了。”同样是男人,他知道那样的反应代表着什么。
那天之骄子在吃醋!
“他大概只是不高兴我连报备都没有就失踪了,而你只是受到波及吧?”人在生气的时候,很容易迁怒的。有些事情,尤其是关于席君越的事情,她从来不会想得太美好。
人只要一陷入爱情中,果然就会变笨!“总之呢,你还是快回去见他吧!那家伙现在八成胃酸过多了。”
“为什么?”罗诏的话真是越来越难懂。
“喝了一夜的醋,不胃酸过多是奇迹!”
花宛叹了口气,不是她没有幽默感,而是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真是这样就好了。”地带着苦笑的上了车。“昨天晚上给你添麻烦了,再一次谢谢你。”
向她挥了挥手,“欢迎找麻烦。”罗诏把心中的淡然深藏……
人家彼此相爱,他是完全没有介入的余地。放手吧!
比起苦恋着一个人得不到任何回应;还不如潇洒的给予祝福。目送着花宛高去的背影,他长叹丁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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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并没有把花宛送回别墅,而是将她带到席君越位于市区的高级住宅。
花宛自上车后就一直发着杲,昨天其实睡得还好,可今早宿醉仍在。恍恍惚惚之际,车子突然停了下来。
“花小姐,到了。”见花宛仍杵在车上不动,司机提醒她。
到……到了?她如梦初醒的透过车窗看了一下外头。
“这里是……”还在市区吧?不是要回别墅?她看着眼前一栋漂亮的洋房发着呆……
司机在她未回神之际,塞给她一串钥匙。“席先生要我将你送到这里。”他下了车为她开门。“请下车。”
为什么要约在这里?因为不明白他的用意,她的心里更加不安。犹豫了一下,她还是不为难司机的下了车。
“席先生……他在屋子里吗?”约她到这里来,不会是要向她兴师问罪的吧?因为如果在别墅吵了起来的话,同住一屋檐下的奶妈不太可能不知道。
她来英国的目的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她,来这里是为了演一出“甜蜜交往”戏给她看的,可不能让她看到他们大演铁公鸡的样子哩。
连吵架的地点都想得周到,真不愧是席君越。
开了三道锁之后,她总算进到大厅了。如果她的心没有荡到谷底、忐忑不安的话,也许能好好的欣赏这里的摆饰。可她现在……真的没心情。
席君越在房子里吗?,还是他已经上班去了?如果他上班去了,又何时回来?回来之后,那她……
“终于回来了。”
赫!花宛被突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差一些没尖叫出来。她定眼一瞧前方背对着她方向的一张沙发上正横卧着一个人,大部分的身子被沙发背挡住了,只露出穿着皮鞋的脚和遮住修长小腿的西装裤!
“你……你没去上班?”她的声音有着难掩的惊慌。已是上班时间了,没想到他还在。
席君越坐起立身后向她走来,“我没去上班很奇怪?”
花宛狠狠的吞了口口水,“工作狂不上班,真有那么点奇怪。”不……不行!单单只是他瞧着她看,她的心跳就快得令她无法负荷了,再这样继续下去,她会连思考都成问题。
现在的她不适合面对他。“我……我的房间在哪?我……我昨晚睡得不好,想补眠一下。”她现在真的是头好痛!
她的情况有他糟吗?。昨天被那个叫罗诏的男人挂电话之后他就一直没睡,到现在都没阖眼。
“楼上房间很多,你可以自由选择。”他眼神仍落在她身上没有移开过。“不解释一下昨天的事?”
看他一脸平静,花宛的心里难过,很快的有了一股无明火。“没什么事需要我解释?”
“和男人在外头过夜叫没什么事吗?”他努力的压抑住心中的不快,不想情绪化的去处理事情。可花宛的态度真的叫他火冒三丈!一夜的妒火、睡不着觉的疲惫都已经令他的情绪绷到最高点。现在只要有一些些火苗,他努力撑起的冷静就会立即崩塌!
被这么大声一吼花宛怔住了,因为她从没见过凡事不系于心的席君越,会那样情绪失控的吼人。
“即使有什么事你管得着吗,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夜不归营!”一回过神她立即反击。
对于他她有很多的不满、很多的怨慰,平常时候她总是因为“身份”的关系努力的压抑着,因为她不是他的女友,所以她没有资格要求他太多;因为她不是他的女友,所以有些不平衡她,只能压抑,因为她不是他的女友,所以……
她清楚她的身份,所以不敢对他有所要求,可他呢?他该比她更清楚彼此的关系的,凭什么这样管她?
“你现在和我交往中。”
“这是假交往,你我心知肚明!”一恼火,她管不住自己嘴巴的豁出去了。“既然是假交往那就有结束的一天。在你一脚把我踹开的那一天前,我是不是该先找好备胎?”
“这就是你昨夜没回来的原因?”他冷冷的瞅着她看,嘴角严肃的抿直了。
他恼怒的表情令她有一种不祥的预兆,横了他一眼,她匆匆的欲走上楼。
“我要上楼了!”她才踩上第二阶就给席君越一把拉了下来,一个重心不稳的,她跌坐在地毯上。
“说清楚再上楼!”他拉扯花宛的力道疼得她直用一只拳头捶打他。
“要说什么?!都说清楚了!”她的另一只手一直没闲着,使尽气力的捶打着他。
“我要你告诉我,你和那姓罗的关系到底是什么?又到了什么地步了!真的已经到了可以上床的地步了吗?”他终于制住了她的两只手。
花宛愤怒的看着他,眼眶红了。他竟然以为……
深吸了口气,她问:“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事实。”
“你不是很聪明?用你的跟睛看、耳朵听、脑袋想啊!”
席君赶抿着唇,理智在崩溃边缘。“你真的和罗诏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