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和我的好友约会?”他冷笑着,视线落在慕羽童身上,“羽童,你为我扣上有生以来第一顶绿帽,这种‘创举’我非常不喜欢喔!”
“我不是你的女人!”她皱紧了眉,感觉此时已到了四处都无人的郊区。
罗焰把车缓了下来。
“你说过自己只想情逢对手,不是吗?”她无惧地看着他,“我现在找到‘启蒙’老师了,放心吧,就算我再笨,也不至于需要两位启蒙老师,我又不是爱情智障!”
罗焰把车子停了下来,凝视着她,黯沉漂亮的眸子在黑暗中更显出它的阴鸷魔魅。
在他幽深若井的眸子中,慕羽童似乎感受得到它正燃着两把怒火。在心底倏起的警铃声加速了她的心跳,不安充塞在胸口使她透不过气,只想快快离开这里、离开罗焰的视线……
“送我回去……我要回去!”
“和郭玮那小子约会那么重要?”
“那是我的事。”她将脸撇到一边。
罗焰不许她任性,将她的脸扳向他。“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许以后你再和任何男人有染,不要再向我的耐性挑战,否则……我会让你的那个男人好看,包含我的好友也不会例外!”
慕羽童被他的话吓住了,好……好可怕的男人!她相信如果她再跟郭玮有任何牵扯,他真的会不顾好友的情义。方才他说话的样子,她相信他真的会那么做。
他……真的是“冷血阎罗”!
“我连你的朋友都称不上,更甭提是你的女人!”他为什么说那样的话呢?
“怎样的关系才算我的女人?”罗焰扬起眉看她,无征兆地将唇压上,强行索吻。他身体的重量压上她,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游移……
他的吻由霸道转为温柔,慕羽童原本强力拒绝的意识在他温柔辗转的吻中软化,纯洁娇柔的身子更在他绵密抚触下渐渐有了回应。
他的手来到她洋装后的拉链,“哗”地将它拉下,将手探进了衣服里,修长的大手隔着胸衣在她软绵的软丘上揉捏,吻也由唇向下移,最后在她雪白的颈窝和春色无边的胸前烙下无数吻痕。
洋装被他褪至腰间,他伸手解去她贴身胸衣的钩子,胸前的春光乍现。他低下头去吸取那片春色,舌尖挑逗着软丘上的花蕾……
“你……不……不可以!”一种莫名的娇羞和恐惧上了心头,她咬着唇,“求求你……不要!我……不要。”她急得低泣了起来。
罗焰从不勉强女人,男欢女爱若是在强迫中进行就无趣了。他坐直了身子,伸手掠了一下落在额前的刘海,然后拿起被他扯下来的胸衣要替她穿上。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慕羽童看着自己的胸衣困窘莫名。34E的雄伟上围总教她觉得不好意思,非得用宽大的衣服来掩饰不可。
“是我把它扯下来的,该由我再把它穿好才是。”
“不……不用麻烦了。”慕羽童羞得直想钻地洞,双手死命地用洋装覆在胸前,避免走光。方才罗焰的手曾在她身上游移,她知道它对她的威胁性。
“那咱们就耗着好了。”罗焰挑着眉,笑得既邪又坏。他将胸衣勾在食指上,绕呼拉圈似的耍动着。
“你……你恶霸!”
“随你骂,反正我又不痛不痒。”他仍是不还她。“如果你觉得不穿胸衣到处走动会比较迷人的话,你其实可以不穿,34E的身材是该多秀。”
天啊!他眼睛未免太利了吧?!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把它还我?”
“我帮你穿,否则免谈。”
“好……好吧。”无论什么事情,她只要和他对上,永远只有臣服的份!
“这才乖。”罗焰赞美的说。他将胸衣往她双臂套进,扣上钩子,然后伸手将她胸部调整好,当他托起她雪白的酥胸时,慕羽童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
“罗先生!”在他帮她拉上洋装后的拉链时,她忽地开口。
“叫我罗焰,如果你喜欢也可以叫我‘焰’。别再叫罗先生了,生疏的很!”
“噢!”她咬了咬唇,“罗……焰,你替女人穿胸衣的技术很纯熟……你对每个和你交往过的女人都这样吗?”
罗焰方才轻松的表情不见了。他看着她,“每个女人在和我交往时都期待自己是最与众不同的一个,她们老爱从一些芝麻绿豆的事情上去肯定自己的地位。看来……你也犯了同样的毛病!”
很伤人的话!慕羽童沉默了一会儿。
这意味着她和他之前交往的对象没什么不同吗?也在他心中不具分量,是不?
“我又没说要和你交往!与其和你交往……还不如……”
“和郭玮交往,是吗?”他接了她的话。“他也许是个不错的对象,只可惜这辈子和你无缘,因为你这辈子只属于我的。我之前警告你的话不是开玩笑……”
“我……我根本不喜欢你!为什么要和你交往?”
“不喜欢我?”他冷笑着,“全身都快被我摸遍了却说不喜欢我?一定要到占有你之后,你才承认吗?抑或我现在该丢一笔钱给你,等到想要你的身体时,再付另一笔上床费?”他不带感情的说。“就像妓女一样。”
“你……好过分!”慕羽童觉得自己好像没尊严,她真想哭……悲哀自己怎会喜欢上这种人?!那样的话他也说得出口。“之前和你交往的那些女人,不也是以另一种‘妓女’的方式被你包养着吗?你不也只是付了钱财,要了她们的身体?你敢说除了钱之外,你付出了感情?”
“你倒是很清楚我的。”他无所谓的一笑。“那样最好了,省得我和你交往时,还得费心思地告诉你,哪些‘东西’你能要,哪些是我‘给不起的’。”
“你……”慕羽童一激动,泪水潸潸而落。“我要回家……再也不要看到你了!我要回家……”
罗焰寒着脸启动油门,车子飙了出去……
阳光透过落地窗直泄进屋,斜斜的光线静静地躺在大理石地板上。
一个六十岁左右相貌威严的老人坐在轮椅上,他若有所思地垂目冥思……
服侍他的佣人把帘子拉上一些,避免过多的光线使他感到刺眼。
“阿财,罗少爷早上出去了吗?”郭有德忽问。
“没有,在书房。”
“叫他来见我。”
“是。”
佣人退去后不久,罗焰一身休闲服地出现在老人面前。
“阿财,去泡个咖啡来,我和少爷有事要谈。”郭有德支开佣人。
罗焰找了个位子坐下来。“郭伯伯,找我有事?”
“星期假日没安排节目?”郭有德问。“我昨天听阿玮说他要去打高尔夫,你没一块去?”
“想待在家里静一静。”
“也好,我正巧有事问你。”顿了一下,他说:“你对你母亲的遗嘱有什么看法?”
“既然我自小和慕家的女儿就有婚约,且我母亲临死前要我一定得完成她的心愿,我没理由拒绝。”
“罗焰,你……”郭有德颇不高兴的提高音量,“你莫要忘了,慕为仁可是害死你父亲,侵夺你罗家产业的凶手之一,你若是娶他女儿,你父亲一定死不瞑目!我就不知道你母亲是怎么想的,竟然留下那么可笑的遗言要你去完成,她又不是不知道当年的事,就算她和慕为仁的老婆是手帕之交,这么做也未免……唉!”
郭有德看着他,“你母亲胡涂,难道连你这个做儿子也胡涂了吗?竟然真要娶那杀人凶手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