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放手…我要回家。”童轩又羞又怒,无奈气若游丝难以抵抗,身躯瘫软在地。
“你迟早会是我的女人,这里也没旁人,别怕羞。”情况危急,他再也顾不得她的面子。
“啪!”她使出最后力气,往他脸上掴去一巴掌。
堂本浩终于停止动作,并不是因为发怒,而是被她脸上的泪水给震住,他好心疼,“你别哭,我绝对不会让你出什么事的。”
他的温柔让她忍不住哭出声音,依靠在宽广胸膛里低泣,“我没有受伤,那是MC…。.”
“什么?”他很震惊。
“如果你敢送我去医院,我会狠狠踹飞你…。”断断续续的话语停歇,童轩已陷入昏迷。
堂本浩望着惨白的脸蛋,真不敢相信生理痛能将她凌虐至此,急速褪去外衣将她包裹抱起,送她至和风别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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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心情舒畅,睡眠充足,不吃生冷和酸辣的食物可以减轻生理痛,疼痛严重时可用热敷垫温暖下腹部,约三十分钟以上。
堂本浩静静守候在童轩身侧,双手忙的不停歇,以按摩的方式让她放松,一再查看热敷垫的温度是否维持在四十六度C,见她难受的表情渐渐消散,他才松了口气。
再也找不到比她还倔强的人儿,身体最虚弱的时刻竟还这么强悍,思及她落泪的表情,他能够想象她承受极大的痛。
他像是哄着婴儿般轻抚她的脸蛋,那一滴泪真让他疼到骨子里,久久无法释怀。
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香甜,当童轩醒来时已经入夜,眨眨惺忪睡眼,恍惚间竟觉得白色墙面会动。
咦?这不是…。.她抬头正好对上那张带着邪魅笑容的脸。
“堂本浩!”她撑起身躯急急远离他的臂弯。
“睡饱了?还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铁臂又将她搂回怀里,抱着她是享受,他不想松手。
“卑劣小人,竟趁人之危。”她以双手抵在两人之间,真是气极了。
“冤枉啊,我可没有侵犯你。”除了多看一点、多摸一点,他可没对她做出不轨的行为。
她才想坐起身,他的腿竟抢先压制,“是吗?你的笑容很邪恶,动作更让人难以相信。”
“嘿!别做无谓的反抗,否则我会把你搂得更紧。”他以无尾熊的姿势牢牢抱着她。
“你再不放开我,我一定要你好看。”她只剩一张嘴可以逞强,不过还是一样凶悍,在他胸口一阵乱咬。
“噢!要咬就咬我的嘴。”还真狠,胸口上的牙痕肯定会跟着他好几天。
“无赖…”见他献上嘴,她急急住口。
“来吧、来吧,你不是想咬吗?”浓密睫毛煽动着,黑眸还传送着强力电波。
童轩不禁红了脸,急急别过头,“不屑。”
“你害羞的表情很可爱。”
“胡扯。”真气人,她童轩才不可能跟可爱画上等号。她猛然抬头贴上他的唇瓣,狠狠的痛咬。
喔,她只是咽不下怒气想咬他而已,岂知,登徒子竟牢牢扣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她贴上他的唇,然后……。
灵活的舌在嘴里恣意搅动,狂热吸吮她口中的蜜津,而她还不中用的被迷惑。
“你的脸红润多了。”她喘息的模样有着女人的娇媚,堂本浩暗忖只要逮到机会就要好好拥吻她。
“你别想我会臣服淫威。”童轩努力维持平静,怎么也不肯承认迷恋他的吻。
“你当然不会臣服淫威,只会沉溺在我的宠爱下。”他的笑好得意,随即又在如玉珠的耳垂烙下一吻。
“你这是性骚扰。”她痛咬他的喉结。
“哇,你愈来愈狠,谋杀亲夫埃”唉!挺命苦的,爱上性情火爆的女子,想偷香都得冒着住院的危险。
“那是色胚应有的下常”童轩趁势挣脱魔爪,起身离开温暖被窝,这才发觉全身衣物被换过,仅着一件和服睡衣及内裤。
我的天啊,连内衣都没有。
“我的衣服呢?你、你、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事?”童轩紧揪着衣襟,怒瞪着他。
堂本浩慵懒的顺了顺头发,嘴角勾勒贼笑,“辛苦照顾你老半天,下场是被痛殴那我多可怜哪,所以喽,这是防止你揍我的好方法。”
“满脑子黄色思想。”她气急败坏的揪住他的衣领。
“呼呼,能看到好风景,被揍也快活。”掌心包裹她的拳头,他直瞪着敞开的衣领瞧。
童轩顺着他的眼神往下看,吓!她的胸部一览无遗,急急拉拢和服,“你太过分了!”
“别气,有胸罩束缚着,你哪能睡得舒服。”
“分明是借口,不可原谅。”
他不疾不徐再次挡下攻击,“早晨大打一场,你的内衣早湿透,不换掉会感冒。”
“我的衣服全是你换的?”童轩忆及昏迷前的惨况,红晕已蔓延至耳根。
堂本浩不语,只是静静勾着她瞧,然后他的笑容愈来愈邪恶。
“我非剥了你的皮不可。”
“哈哈,是老佣仆雅子换的,我真羡慕她还能替你擦澡。”堂本浩笑岔了气,面对疾飞而来的拳头差点躲不过。
童轩气不过还想大动干戈,“你刚看了我,一样要付出代价。”
“会!这代价我一定会付,下辈子都帮你暖被。”火爆的她是唯一让他想纠缠一生的女人。
“你想都别想。”下半辈子?花花公子的承诺,她才不可能相信。
“等你度过生理期,我们再战。”
“哼!”这笔帐她一定会连本带利讨回来。童轩抽回手,急着搜寻衣物。
他当然知道她想要离开,好心提醒,“这里没有衣服,所以你安分的好好休息。”
“什么?你打算囚禁我?”她愤怒的眼神里漾着你好无耻、下流。
“医生说你得好好疗养身体,这几天你就乖乖留下来。”堂本浩倒出保温瓶里的的黑糖姜汁。
看他慢慢吹拂着姜汁,她心里漾着感动,可是这男人太危险、太恶劣,“我自己会照顾自己。”
“是吗?那早晨痛到晕厥的人是谁?”堂本浩的口气很严厉。
童轩怔住了,他是真的关心她?
“已经不会烫口了。”他浅尝一小口确定温度才将汤碗递给她,见她迟迟不接过,戏谑笑着,“想要我口对口喂你吗?”
“不卫生!”她错了,这色男人根本没一刻正经。
“这是调情。”
“我喝完了,快把衣服给我。”与他同住一个屋檐下,她肯定会发狂,别谈什么调养身体。
“等你生理期结束,我自然会放你走,而且心芸很支持我的做法。”嘿,他还想利用这几天掳获她的心,然后同居一辈子哩。
“你…。.”形势比人强,童轩只好忍住脾气。
冷静、冷静!今天会惨败,豆腐被他吃尽,全都是因为她的脾气太暴躁。童轩不停调适情绪。
嘿,有办法了。
她将和服系紧,潇洒与他道别,“再见了。”
“什么?!”堂本浩惊呼,随即笑了笑,“从这里回到你的住所,至少三十分钟,衣衫不整又身无分文,你怎么可能这么疯狂?”
“我就不信翻遍整幢别馆会找不到衣服。”哼!当她好欺负。
“司机、佣仆、管家、园丁,就算一算别馆里有不少人,如果你不介意那请便,不过我是保证你找不到钱包。”
“当心我告你。”童轩气愤的瞪着他,可恶,仅穿一件单薄的和服睡衣,她真的不敢踏出房门啊!
“想上法院?我乐意奉陪,公证结婚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