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地,沂芹娇羞浮现,一种她没流露过的醉人表情,让天灏看傻。
方应龙笑笑,结束她的害羞。“来,看爸爸给你带来什么生日礼物。”
佳慈打开盒子,一龚雪白的新娘礼服躺在盒内。
那是沂芹母亲的遗物,从小她跟父亲吵闹过很多次,父亲总笑说,等你找到自己的幸福,我就把这件衣服当礼物送给你。
“喜欢吗?”
“当然喜欢,我期待好久哦。”拿起衣服,沂芹在身前比划,幸福光晕映在脸上,转过几圈,她扬着满脸笑意问:“我像不像妈妈?”
“不像,你妈妈多温柔,哪像你睥气那么拗。”方应龙摇头回答她。
“还不是你宠坏的,全怪你。”她偏着头,小女儿娇态尽现。
“没办法,我就是爱宠你、乐意宠你,谁管得着。天灏,我先警告你,宠沂芹是我的专属权利,你不能越权。”方应龙指着天灏说,对这个未来女婿,他越看越满意。
“才不,我偏要天灏宠我,你有新人可宠,哪听得到我这个旧人哭。”
“女儿长大翅膀硬了,有男人就不要老爸,我真可怜,疼一辈子的女儿心向着外面男人,看来我将会晚景凄凉。”
“还怪我?说!是谁先不安分,在外面搞外遇?”
父女俩你一言、我一语,说说闹闹间,把存在心中的不满谈开了,把以前的情分谈回来了,他们又是那对最亲密的父女同志。
“孟孟哥哥不理我,他骂我小鬼头快走开。”小威嘟着嘴从楼上跑下来。
方应龙和佳慈一脸疑惑地望向天灏。
“孟孟渐渐从自设的藩篱中走出来,现在他正值青少年期,我想我们应该尊重他的叛逆。”天灏解释。
“真是好消息,你大哥在天上一定会觉得欣慰。”佳慈的眼中蒙着欣然。
“那还不是我的功劳,要不是有我这个妈咪照顾得当,他会好得这么快?”
沂芹开口对佳慈的第一句话冲得呛人,但她晓得沂芹准备接受她了,感动的目光漾着水波,她想她会和这个继女相处的很棒……
抬 乱 需
送走客人,沂芹回房穿上母亲的结婚礼服,礼服保养得很好,簇新的婚纱裹在身上,裹住淡淡幸福。
她推开门,走到邻房敲叩两声,天灏应门,他刚洗过澡,发稍还带着薄薄湿气
突如其来的沂芹让他半晌说不出话。“你……真美……”
“你在流口水,我看来很好吃吗?”她主动走进他
屋内,牵起他走到落地窗前,皎洁月光洒在她身上,柔美光晕围绕。
天灏深吸口气,用力甩头,企图甩掉满脑子颜色。
“秀色可餐。”淡淡的四个字掩去他勃发悸动。
“从小我就梦想有一天能穿上这套衣服,跟我心爱的男人携手。”
在月光下,她环住他的脖子,浅浅的笑,媚惑他的心。
踮起脚尖,她在他唇上贴上标记。“要记得哦!你是我最心爱的男人。”
“你也是我最心爱的女人。”他低下头,学她在她唇间烙下他的标记。
“有了爱情这种成分,会让两人的关系变得复杂,我们将慢慢产生占有欲望,想把对方圈在身边,然后有一种叫做嫉妒的情绪被催生,模糊我们的真感觉,让我们变得歇斯底里、无聊多疑。你想,我们可不可以只留下爱情美好的部分,把那些讨人厌的东西丢弃?”
靠在他身上,身体贴着他的,她好快乐。
“如果我们对彼此都有足够的了解和把握,这种烦人的事情就会减少。当然,要完全杜绝,只有结婚了。”她在他怀中,他的说话能力变差,手在她背上轻轻抚过,一次一次……
“结婚只是让占有欲合理化,嗯……”她舒服得像只慵懒猫咪。
他没回话,吻从她的额间滑下,濡湿在她脸颊边一寸寸侵蚀,直到他缠缠绵绵地吻上了她。
一寸寸唇相接,天地间只剩下彼此,彼此的爱、彼此的心跳、彼此的彼此……
奇异的热潮在小腹间成形,她被包裹在他温热的气息中,那是一种属于男人的阳刚气息,手攀得更高,她让吻变得深情热切。
他全身肌肉紧绷,幽深晦暗的瞳眸潜藏着无底欲念,抱住她的手缩得更紧……
她毫无空隙地贴住他,感觉到他的悸动灼热……
她无法呼吸了,吻再度变得热烈,唇舌交缠,他滑开礼服拉链,手在她赤裸的背脊细细抚贴。
她随着欲望摆,拉开他的睡衣,指尖在他平滑肌理上轻触。
一波波强烈激流在他身上窜过,他的自制力溃不成军。
抱起沂芹,他走向床间,当两人双双躺上床铺时,他们都晓得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谁都阻止不了。
“沂芹……,’他俯下身,吻自唇畔游移,她纤细的颈项、优美的锁骨、细致的白皙皮肤……
轻颤一遍遍传向她的知觉神经,她说不了话、回应不了他的柔情,她在欲海中载浮载沉…… .
在轻轻的呻吟中,她摇动螓首,抱住他的手缩得更紧了……他是她最爱的男人,今夜她将同他奔赴天堂……
他反复舔吮着她,温热的气息在她身上架构疯狂。
这个女人呵……是他要一生一世的灵魂……爱她、爱她……他愿用尽所有的情意爱她……宽宽的大掌在她身上燃起一簇簇热情……
“我爱你。”这三个字他要全世界都知道,知道褚天灏爱方沂芹。
“我也爱你。”她小小声说,这三个字她只要她知、他知,她不要任何人来分享她的爱情。
“我想要你。”他想要她的身体、她的灵魂,也要她的一生归属。
“我也要你。”她要他的心、他的情、他的不悔爱恋。
第八章
隔天醒来,沂芹跳着脚,偷偷回到房间里梳洗干净。
偷欢偷欢嘛,既是偷当然要小心翼翼不教人家知道,嘴边的笑微微的,心里的甜微微的,眼底眉梢都挂着小偷的专属得意。
挑件鹅黄色衬衫,她的心情在春天,在这季节,她的爱情有了丰硕收成。拿起腮红,光泽红润的脸不需要化妆品为她增色,放下唇笔,她用发梳将长发一次次刷得乌黑亮泽。
临出门,她回身在镜前看看自己,人家说恋爱中的女人最美丽,那么初承雨露的女人呢?一定美得让人移不了眼神啰。
哼唱小曲,看看腕表,她今天有好胃口,可以吞得下一头牛。
拉开房门,另一扇门也同时被拉开,天灏出现在门后,他一言不发,牵过沂芹往自己房里走。
“你要做什么?’’会不会男人在清晨……容易冲动?想至此,沂芹的脸更红了。
砰地,门关上,他满脸怒容。“一大早,你跑到哪里去?”
“我回房里梳洗啊,倒是你,怎么还穿昨天的睡衣,皱巴巴的,真难看。”
她往他膝间坐去,突然间,她发觉男人的身体很好用呢!它可以提供安全、舒适,和……难以言喻的快感,上帝造人果真饶富深意。上帝,方沂芹在此佩服你。
“我以为你离开了。”
当他醒来发现沂芹不在身旁,他吓得弹起身,猜疑她后悔昨夜,又躲得不见人影,这回他听不敢保证孟孟还会在路边认妈咪,把她给安全认回家。
“我是要离开啊,褚先生,你再不快一点,我们上班要迟到了,我可不想让全世界的人都晓得昨天发生过什么事。”说着脸庞又增添几分艳色,看得天灏心猿意马。
“今天不上班,我们有事情要谈清楚。”他正正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