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初对他的研究不感兴趣,他珍惜每一刻拾回的爱,不管恩慈是否完全忘了二三OO年,他绝口不提。
电话铃声使他折返进屋。
“大哥,你猜谁到我们店里来了?”以欣不是问,她在那哇哇叫。
“我哪知道?快说吧,恩慈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她预产期就在这两天,”
“是那个向伟志呀!他从屋顶下来,把我们的天花板穿了个大洞。”
以初吃一惊。“他人呢?”
“呃……我以为是什么……奇怪的人,拿椅子砸他……”
她还没说完,以初大笑起来。
这时恩慈捧着肚子进来了。
“恩慈!”以初连忙摔下话筒,赶过去扶她。“怎么样?要生了吗?你别动,坐着,别动啊,我打电话叫救护车。”
他拾起吊在桌子边的话筒。
“大哥,喂,大哥?”
以欣还在那叫嚷。
“你去应付伟志吧,恩慈要生了。”他挂断,却忽地怎么也想不起医院的电话号码。
“伟志来了?”恩慈在阵痛间问,“你不用打电话叫救护车了,告诉以欣,赶快把伟志送过来。”
“哦,好。”
以初打完电话,才想到--“你记得伟志?”他瞪大眼睛。
恩慈只是笑。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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