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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指深入探索的同时,拇指紧紧揉压在嫩弱的花蕊上,狂野拨弄,在她之内之外同时折磨,力道渐促渐重,让她失控地哭泣,腰身如波浪起伏,强烈地抗拒他放荡的索求。
“住手……”她不要这样,这股狂潮太可怕,她承受不了。
“宁宁,我想你。”他深切地大口覆上另一团豪乳,挑转咬嚼,悍然狂吮,盘旋眷恋。平日疏离面孔下的炽烈渴望,翻江倒海地涌浪爆发,使得他的攻势更加放肆。
就在他几乎在齐娃身下拨乱她一切思绪的刹那,巨大的压力贯穿了她的稚弱,将她的包容扩张至极限,剧烈的痛楚令她嘶喊,却无法令他心软。他沉重地进击着,额头紧祗着她的,咬牙唁吼,一只大掌不住拧揉她浑圆的臀部,逼使她迎向他的侵略。
齐娃半晕半厥着,泪眼迷蒙,抽泣逐渐转为呻吟,不知道自己的灵魂会被抛往多高的天际。他厚实的胸膛挤压着她柔软的乳房,以精壮肉体摩弄她娇嫩的乳头,饱受他胸前毛发的揉挲,粗糙地凌虐着她细腻的感受。
“宁宁,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他吮着她耳垂进犯着她娇弱的包容。“我以为你出事,也以为你是以这种方式来拒绝与我成婚,可你现在却又跑回来了。你想要什么,何不直说?”
齐娃听不进去,泣吟着紧抓住缚牢她双腕的椅脚,承受她再难负荷的冲击。
救命……她整个人宛如濒临迸碎,意识四分五裂。她只感觉到体内紧窒的张力与鲜猛的生命正激狂地与她纠结,她全身在燃烧,已经焚为灰烬了烈焰仍凶悍翻腾。
她好象……快要掉到某个粉身碎骨的深渊里,完全坠入无垠绝境。
可是她抓不到任何可靠的东西,她双手被缠绑着,无法挣脱。随着他加剧的节奏,她更是恐惧,激越的哆嗦与惊慌的战栗交融,难以辨识她无声的呼求。
武灵阿……
淬然一股强悍的巨大热力蜷向她的小手,与她手指交错,紧紧相握,犹如想将她娇小的柔手完全融入掌心与骨节中,弄痛了她的手,却灌注了强猛的力量,牢牢牵绊着她几近崩溃的惶恐。
武灵阿!她完全地放声呻吟,与他痛苦的呐喊共呜。她内在的女性幡然觉醒,带领她的肉体回应,深深吸引他的进击,令他热血奔腾地疯狂驰骋。欲焰波涛汹涌剧烈,翻搅着他俩浓烈的渴望,紧紧纠结。
齐娃几度徘徊在清醒与晕厥间。忘了时辰,忘了地点,忘了身分,忘了任务,只感觉到武灵阿,嗅到他阳刚的男性气息,浸润在他汗湿的胸怀里,悠悠忽忽地喘息。
她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躺上卧榻,也不清楚他又在她迷眩之际重燃多少次烈火。她只感到好倦,浑身无力……
武灵阿环抱着虚软的小身子,胸膛紧贴着她后背,两人无言地相蜷侧卧着,心跳相结,喘息相连。他的铁臂慵懒环着她身躯,仿佛不准她远离,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她的乳头。
他始终停留在她之中,随时再开战火。即使疲累,他也不愿撤退,眷恋她稚弱的温柔。
不管齐娃再怎么倦,他总有本事引起她无助的回应,一再地为他抽搐,为他哆嗦。她已经分不出这一切是幻是真,她一直飘荡在这两者间,除了他的胸怀,别无定所。
“宁宁。”
她不叫宁宁。齐娃在梦里回应着。
“水凉了,再泡下去,你会着凉。”
可她不是元宁,叫错人了。
“宁宁。”
她突然因体内沉重的挺进而瑟缩,迷蒙睁眼,眨动了半天才勉强看见澡桶的边缘。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跟武灵阿泡进澡桶里的?想不起来,只觉得爱困,依赖地靠坐在他怀里,没有多余心思去注意她下身仍跨骑在他的男性上,亲昵地结合着。
武灵阿无奈地叹口气,打横抱起佳人出水,将浅眠中的娇娃安置榻上,亲手替她擦拭一身湿漉。
“什么时候了……”好暗喔。
“快近子时。”
齐娃闻言,停住孩子气的揉眼举止,惊惶地撑肘起身,立刻哀声大叫。
要命……浑身酸痛,好象骨头全排错位置。
“纵欲过度的下场。手抬起来。”
他居然有脸冷冷笑她!可她还是乖乖举起手肘,任他替她系上肚兜。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又究竟发生了什么?
“手伸进去。”
她将左臂探进袖管,依稀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
“过来,把头发擦干。”
她傻傻地往床沿坐去,小脸马上皱成一团。酸痛……
一双健臂干脆将她抱至大腿上侧坐,倚在伟岸的胸怀里任他替可怜兮兮的娃儿擦拭长发。
“不要睡着了。”
“可是好舒服……”她努力揉着快粘死的眼皮,娇声咕哝。
“换你。”
齐娃愕然接住他抛来的毛巾,怔怔望着他倾头闭目的等待。她呆了半晌才“喔”了一声,怯生生地拆开他浸湿的发辫,细细梳理,慢慢擦拭。
他们靠得如此近,近得他一倾头要她擦理另一侧,鼻翼就已贴在她粉颊边。男性化的浓郁吐息流转在她颈际,令她不自在地咽了咽喉头。
她从来没想到自己会有如此被他痴狂凝视的一天。她一直都好希望在他面前展现完美的一面,制造好印象,可她得到的尽是敌视和轻蔑,因为形象太恶劣。
啊,若能被他这样注视一辈子,说她是元宁也行,说她是元宝也可以,说她是猿猴她也不在意。她好想……永远被他这样凝望着,整个人有如飘浮在云端。
自然而然地,他以鼻尖摩挲起她的娇颜,有意无意地挑吮她的耳垂,以下颚的青碴抚掠她易感而畏缩的颈项。继而四唇相融,绵绵长长地纠缠起来,细弱的双臂羞怯地环上他颈项,厚实大掌握在她纤腰旁,方便他加深渴望的吮尝……
“贝勒爷,要不要先打发车夫回府?”厅堂外的窃笑与娇语一传来,齐娃立刻推开他的僮俊,难堪地撇头回避他。
武灵阿瞪了齐娃羞红的侧面一会,才冷冷低吟:“不用,元宁马上就出去。”
对,最好赶快离开,否则她会一直搞不定脑中的混乱。“我……把头梳好就出去,顺便向王爷、福晋拜别……”
“他们早睡下了。”
电光石人之际,她终于想起自己遗志的大事。“晚餐呢?还有王爷叫我餐后到他书房拿亭兰诗稿的事——”
“你可总算想起来了。”
她喜欢看武灵阿笑,但绝不是冷笑、讪笑,和这种幸灾乐祸的笑。
“我……”怎么办,竟忘了这么重要的事!这下该如何收拾?
武灵阿等她快急出了泪花,才悠悠道:“我向阿玛和额娘说你身体不适,提早回府。另一方面也差人到你家谎称你今日要陪我额娘好好儿叙叙,晚点才同家。现在,时间已经差不多,你该回去交差。”
他就这么轻松地把事情给解决了?
“宁宁?”
这柔声呼唤令她心头微刺,颇感不适。但这确实就是她所冒的名,她伪装的身分。可是……“我们私下在一起时,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叫我齐娃?”
他微微皱了下眉头。“你还想玩那套冒牌货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