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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流!”她不屑地啐道。

  “男人不下流,女人还会嫌我太软弱,小姐,追逐战玩久了很无趣,乖一点,我保证你会有好处的。”

  眼看他一步步欺近,耿夏荷勉强站起身,疼痛的脚踝让她额头上冒冷汗,脸色无比凝重。怎么办?难道真的让自己陷入痛苦的深渊吗?不行,她是耿夏荷,才不会被眼前的景象打倒。快想出方法让自己脱身,快呀!“你有胆碰我,我一定上法庭告你,不管用那种手段,我保证绝对让你身败名裂。”她咬紧牙关地说。

  “女人最重要的是名节,你将来还要嫁人,难道别人不在乎?我就不相信你不顾那些。放话吓我没有用,我又不是被吓大的,相信我,只要你乖乖,一定有好处,说吧,要多少?”郑秀鑫不信邪,反正女人大多贪财,只要酬劳高一点,不怕不上钩。



  “多少?你以为我可以用钱买到?笑话,我警告你,只要你敢动我一根寒毛,我耿夏荷绝对不让你善罢干休。”她的心十分坚定,面对社会上的败类绝不轻言宽贷。

  “妈的!我就不信你有这个胆,我可以说是你主动诱惑我,看上我家的钱财,怪不了别人。”经过她一番义正辞严的话,郑秀鑫虽然心里毛毛的,可是欲火难耐的情况下,终究还是选择赌一赌。反正他老爸有的是钱,这样的女人再多上十个也没有问题。当他大咧咧地朝着她走去,双手眼看就要碰触到她时,一双巨大之掌将他打得飞退,跌倒在地。

  “谁?好胆坏老子的好事。”郑秀鑫自地上站起,大吼咆哮。

  “你敢碰她,就怪不得别人。”钟瀚惟冷冷的声音响起,怒火熊熊的双眼瞪着他看。

  在餐会上才半秒钟没注意,蓦然回头时,耿夏荷已不见人影。他虽然感到纳闷,可更大的不安在心里回荡,胸口不自觉地闷痛,心神不宁的情绪不停转动,所以他告诉自己要快点找到她。

  几乎翻遍餐会的现场,却都没有她的踪迹,钟瀚惟气极之下,隐含高度不放心,直到他无意间听到有人朝这方向走来,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情,才终于见到耿夏荷。



  才安下不到三秒的心,马上发现情形不对,她不经意透露的惧怕让人心疼,钟瀚惟清楚地听到两人间所有的对话,他恨不得将郑秀鑫当沙包练拳击,当然,首要之急是先让她脱离险境,再来就是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登徒子。

  “你是谁?先来后到总要有个次序,她可是老子先看上的女人。”郑秀鑫不知天高地厚,一味叫嚣。

  “她是我的女人,看上她算你倒霉,至于次序——你还要排好几十万年之后。今天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保证会用尽所有的管道,教你在全世界都无处容身。”没费神看那只猪,钟瀚惟一双眼只关注在耿夏荷身上,那微微瑟缩的身子引发他无穷尽的保护欲。

  “胡说,我观察了很久,她明明是一个人单独赴宴,通常这种女人只是为了找金主或乐子,不管是谁,只要两相情愿,别人没有置喙之地。兄弟,这个道理你懂不懂?先来后到总是有规矩的,你自己明白吧!”郑秀鑫装出凶恶的模样,看不惯钟瀚惟的深情款款。

  “我不是一个人来的。”耿夏荷小声地反驳,恶狠狠地盯着郑秀鑫,“我的脸上也从未展现我缺少男人,擦干净你的嘴,我更不是来找金主或乐子,我只是要看李察。”

  “嘘!不用跟那种人一般见识。”钟瀚惟拍拍她,平抚她高涨的情绪。

  “你敢坏老子的好事,当心我会报复,想清楚,老子的爸爸可是鼎鼎大名的议员哪。”郑秀鑫放言恐吓,眼前的男子看起来貌不惊人,还有点小白脸的意味,该不是什么难搞的角色。

  “你太多话了。”钟瀚惟眼前专注在耿夏荷的身上,却毫不含糊,一拳送给郑秀鑫,让那张难看的嘴巴闭上。

  耿夏荷看了眼躺在地上的男人,丑陋的嘴脸教人倒胃。“你的拳太重,也许他会睡到天亮。”她冷冷地说,不带一丝情感。

  “你还好吗?”望着耿夏荷苍白的面容、短促的呼吸、涣散的眼神,她楚楚动人的样子全失去了往日的生气,无辜的神情只教人更加同情。钟瀚惟无心思考,此刻也只在乎一件事——她是不是还安好。

  “没事。”在别人的面前绝不显出懦弱,她故意表现出不在意,天知道,在钟瀚惟没出现之前,她几乎快歇斯底里了。

  “不要勉强自己好吗?我又不会笑你,再说,太过矫情的女子是不易受到疼爱的。”知道她说谎,钟瀚惟也无计可施!除非她能敞开心胸,否则的话……唉!原来安慰女人是件很麻烦的事。“谢谢你,我没事。”她不断地重复同样无意义的话,拒绝任何人走进她受伤的心。

  “傻瓜,那不是你的错,用不着把自己的心埋起来。耿夏荷,我要你清醒,不要再折磨自己。”受不了她如此折磨自己,钟瀚惟一把将她搂入怀中,感受那颤抖却强自镇定的身躯。他的心好疼,无法平息她的情绪,至少可以暂时移转吧,他低下头,轻轻攫取她的吻。老天,即使在这样的时刻,他依然感受到宛如天堂的美好。

  第五章

  她不是故意的。

  全心埋首在工作中,沉默得教人纳闷。自从那一夜之后,在办公室中见到钟瀚惟的耿夏荷不再意气风发,往常高分贝的活力不复见,争执与笑语也消逝,她总是像只受惊的老鼠见到猫般的躲他,快快走步、低头闪过每一个可能的相遇。

  那个夜里,他吻了她,深深沉沉、真真切切,在那最不堪的时刻,而她竟然感到心灵深处传来的怦然,一阵又一阵的心跳声,响破她的耳膜,声量大得让她不禁怀疑是不是连他都听到了。

  那不是她的初吻,在懵懵懂懂的惨淡青少年时期,早给予同样好奇心重的同学。就算那时也未曾有过刻骨铭心的感觉,初次的接触也不过是浅浅地轻尝,如和风拂过。

  初恋在如梦幻般童稚的日子中展开,勾肩搭背、牵牵小手,蜻蜓点水似地吻已是最大极限,虽然好奇,她可很清楚彼此的界限。

  青涩的双方度过快乐的日子之后,最后在了解下分开,彼此还是朋友,联络也频繁。也许是豆蔻爱情禁不起太多的折磨,再不然就是阅历不够,识不清两人中的不合适,才会有短暂的交集。

  然而钟瀚惟猛然的吻却轻易烙在心上,她不明白,既然不是初次接触,应该不会如此刻骨铭心。可是……唉!叹息千百次之后,还是郁卒得惊人。

  坐在会议室的耿夏荷,未如往常地踊跃热烈发言,任人声在耳际回响,静静地坐在一旁,低头颔首,再不愿让他的影像映人眼中。可惜耳朵还是关不住,他浑厚低沉的声音穿过层层障碍,直达天庭,字字句句,都在波动不已的心湖中投下更多的石子,涟漪不断。

  皱皱眉,她不想让莫须有的情绪控制自己,反正近几日,“晴光”的事情就够让人头大了。

  提到“晴光”,耿夏荷的心思飘回那天的情景。连向来睥睨一切的舒冬海也显得忧心仲忡,更不用说那个爱哭鬼沈秋池。还好顾春江不在家,否则的话,唉唉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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