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裙子时大家不都看得见,有什麽好大惊小怪的。”
“以後我不准你的腿露出来给任何人瞧见,否则我会挖了那个人的眼珠子。”他恶狠狠的说,话中实行性是百分之百。
“你少扯了,我很喜欢穿裙子的,而且美的东西应该大方的让大家欣赏不是吗?这不是每个人都有的你懂不懂?”
“反正我不许就是了。”他霸道地下令道。
不许、不许——他又不许了。
言莫童几乎快为之气结。
打从她第一次见到这男人後,他就一直不许她东,不许她西的,限制她的行为就很过分了,现在还要限制她的习惯。
他有病啊!
“你这个人真是无法言喻的鸭霸,你把你自己当成是每个人的主宰吗?真受不了。”她厌恶的推开他。
她快饿死了,先吃东西再说,吃饱了才有力气和他吵。
蓝雷用力拉回她,把她扯进自己的怀里,以强硬的气势俯首撬开她的唇瓣,窃取她口中的甜蜜。
言莫童惊恐的想撤离,但他伸手定住她的头,逼她与他一同沉浸在这火辣的热吻之中。
第一次被人以如此露骨,彷佛要挑起她所有情欲的吻给吻住,言莫童根本招架不住,逐渐地迷失在其中。
他吸吮著她的红唇霸气地低喃:“我说过我是你的主宰,你属於我。”
“不……”她用剩馀的清醒摇头道:“我不属於任何人。”
“你是我的!”他不厌其烦的重申,“我要你的人,更要你的心,你的一切我都要拥有。”完全誓在必得的口吻。
“你在作梦。”回过神,她用力踩下他的脚後,才悻悻然的转身离去。
“该死。”蓝雷咆哮一声即放开她,弯腰去察看自己的脚,“你踩得太用力了。”
“要惩罚你不大力怎行。”她迳自坐在地上,拿出篮子内的食物吃著。
“见鬼了你。”他跛著脚走向她,在她身边坐下,“疼死我了。”
“基本上,你的遣词用字似乎也不太文雅。”她斜睨了他一眼,用最优雅的动作杷面包撕下一小块塞进口中。
“我在海上待过一段不算短的时间。”他简单扼要的回答。
“哦!”她秀眉一挑,“你的意思是说,其实你骨子里是个粗鲁至极的人,不过现在是利用你俊美的五官及显赫的家世包装起来罢了?”
“事实上我以为这几年我已经改掉在海上的恶习,是你重新挑起了它。”
“我有这麽大的能耐吗?”
“相信我,你有。”他及时抢过她将要送人口的面包,塞进自己嘴里。
“喂!”她轻蹙秀眉,不高兴的瞪著他。
“看在我救你二次的份上,喂我吃点东西不为过吧!”他更变本加厉的直接把头枕在她的大腿上。
“你才没救我二次。”她白了他一眼。
混小子,藉机吃她豆腐。
“刚才一次,再之前你从天空落下时,是我接住了你,算一次。”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我记得我从堡顶摔下来时,你就在我面前,怎麽你又会变成在平地接住我?”她疑惑不已。
“在接住你之前我刚回到城堡,从马车下来在门口和威奇尔聊了一下话,在此之前,我绝对不曾见过你。”他可以发誓。
“不可能。”
“这是事实,当时有好几个人在场可以帮我作证。”
“可是你明明就和我在堡顶,我记得你还叫我莫儿,对了,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我不知道,你叫莫儿吗?”他反问。
“我叫言莫童。”
“那我还是叫你莫儿好了。”她的语言实在太过拗口,还是莫儿简单俐落。
奇怪,这是怎麽一回事?
“你确定没对我撒谎?”
“从我们见面至今,我不曾骗过你半句话,包括你之前提的什麽二十世纪,西元二千年,我都说了,那是二百四十年後的事,我的确没骗你,还有,不要质疑我的话。”他为此颇为不悦。
“不可能,现在不可能是十八世纪,我是二十世纪的人,怎麽可能会穿越时空回到了过去,这太离谱了。”说什麽她也不信。
穿梭时空?!别笑死人了,那是戏里才有的情节不是吗?
可她的嗤笑、不信,在面对蓝雷那认真的表情时,转为犹豫了。
“你来自二百四十年後的未来?”他起身认真的注视著她。
“我来自二千年。”
“那对我而言是非常遥远的数字,至少我可以确定我这辈子是看不到了。”
“可是我真的有看过你,你还对我说你是蓝雷. 法柏森斯,然後大家都说我和你认识,有著很深的关系在,搞得我一头雾水。我从没到过英国,更没听过你,我父母也不认识你,我怎会和你扯上莫名其妙的关系?而且你又们哪知道世上有我这号人物的?”她愈想愈觉事情太过诡异。
“也许那是个巧合,也或许是我带著现在的记忆再去投胎的。”他似假似真的对她暧昧的眨眨眼。
“你?”她狐疑的睇他。
“对!也许我舍不得你,死了还要再追到你。”他煞有其事地戏谑道。
“别扯了,你又不爱我。”她挥挥手。
“可是我对你有极大的兴趣,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基本上只要是雌性动物你都有兴趣。”她看透他了。
“就知道你在吃醋。”他满意的笑笑,“亚莉是我的青梅竹马,後来她父亲把她嫁给了一个快进棺材的老商人,我不过是偶尔安慰安慰她而已,她很识大体。”
“还是令我作恶。”
“你想太多了。”他站起身,“还想不想玩水?”
“我不想再死一次。”她到现在还是怕怕的。
“放心,我抱著你就没事了。”
“不要。”她躲著他伸过来的手。
“别固执了,我看得出来你很想。”蓝雷不由分说的弯腰抱起她,惹来她尖叫连连。
“你想害死我吗?”她吓得花容失色,搂紧了他脖子,死都不敢放手。
蓝雷大笑,享受极了二人如此亲昵的接触,他还藉机偷了几个香吻。
“蓝雷,快带我回到岸边。”她抗议的大叫。
“嘘!别说话,静静的聆听这儿的鸟语和风声,它们都在欢迎你的到来,你知道吗?”
狼狈至极的她哪还有心情去听什麽鸟语和风声,她攀著他,确定跟他出来是一个超级错误的决定。
“蓝雷,我求求你……”她垮著小脸可怜兮兮的哀求。
“我们还没真正玩到,怎能回到岸上。”他计画中的计画还没进入高潮,他不会轻易放弃的。
“还没真正玩?!” 言莫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蓝雷整个人拉人水中,“哇!”
她吓了一大跳,来不及憋气,一下子就岔了气差点无法呼吸,幸亏蓝雷及时把口中的空气过给她,她才不致於窒息而亡。
最可恶的是,他居然还乘人之危的对她上下其手。
她骟著眼睫,终於明白他所谓的“玩”是指什麽了。
这只超级大色狼,他根本是想尽任何方法在“玩”她!
猪头!
言莫童猜对了,竭尽所能地吃她豆腐,的确就是蓝雷计画中的计昼。
不过言莫童完全没发觉她和蓝雷在对话时,已无感到一丝一毫的不适,彷佛她的过敏症已好了般……
第六章
这几天萨瑟堡十分热闹,不时的有人拜访,不过这些人的拜访都是有目的的,那就是替女王传递口头上的邀约。
“爵爷,这次女王的生日宴会,你去还是不去?”威奇尔问著一个头有二个大的蓝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