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反正是你可以医治得了的。”
他暖昧的眼神让她丝毫不敢想怎样就怎样,“我可以医治?你到底有什么....”她的话随着低头看向“坐垫”而中止,臀下火热坚硬的感觉让她明了了是怎么回事。
她猛地抬头瞪他,热气由背脊往上窜烧,美丽的小脸霎时通红,“你....你....”
“有什么好惊讶的,这不是很正常的反应吗?”他一点点羞愧或不好意思的神情也没有,自在地抱着她娇软的小身子,“我是精力充沛的年轻男子.对喜欢的女人有反应是再正常不过了,有什么好奇怪的。”实际上,他对自己到现在还能和她保持白纸一般的清白关系,而没对她霸王硬上弓的自制能力深感惊讶。
“你....你....我..我..”初次经历这么刺激的成人对话,孙佛儿脸红得几乎喘不过气,急着扳开他抱拢的手臂,“啪,你先放开我.我....我想我自己坐就可以了,我....比较习惯没垫子的坐法。”男人全是感官动物,她早该知道的。
关山月坚定地抱着怀中柔软的小身子,“知道大禹治水吗?”
“大禹.....治水?”又在鬼扯些什么?她仍努力地扳着他结实的手臂。
“我只是在告诉你,疏导比防堵有效。”他凉凉地看她努力想拉开他手的模样。
手一顿,她不解地抬头询问:“什么?”
她茫然不解的迷糊样逗笑了他,在她的小鼻头爱怜地轻咬一口,“反正我也不想瞒你,我就老实说吧。我想要你,而且是从未有过的渴望。”
他正经的表情吓住了她,她只能不知所措地呆望他。
“再者,我向来不习惯压抑自己的欲望。如果你不让我先籍着碰触你来消耗一些欲望,一旦我想要你的欲望累积到一定程度,万一爆发出来......”他亲了一下又一下,后面的话他没说,可是其中涵义已由他充斥着欲望的慑人深眸中表露无遗。
“岂有此理!哪有人这样的?你....你怎么可以威胁我?”话虽如此,但她却不敢再躲开他的舔吻,心底又热又麻,身子不由自主地轻颤。“我们还不够熟悉彼此呀,你应该不会....”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像极了无辜的小天使。
关山月轻吟一声,黑眸更深沉了,“乖,不怕呵!”
蝴蝶般的点吻洒得她满头满脸,啄得她又麻又痒,不自觉地笑出声闪躲着。
“只要你保证不和我玩躲猫猫、不故意挑衅,我想以我的忍耐力,是可以等到说服你的时候。”
用“说服”二字,可见关山月的奸诈狡猾已经到习惯成自然的程度,连在忙着挑逗她的时候,都还不忘耍心机、留但书。
不论是心机或是挑情手段,遇到像关山月这种技巧已臻一流的“超级奸商”。孙佛儿这种刚出社会的小雏鸟只有任其宰割的份。而对于欺负菜鸟,他这个“超级奸商”一点也不觉得有何不妥。
“这里好破旧,我们不要住这里了好不好?”不知不觉间,孙佛儿的丝质衬衫已经半敞,上半身姣美的曲线,骄傲地在他眼前恣意展现。
孙佛儿醉眼迷蒙,“这....这房子只是朋友好意借我暂住几天而已,简陋点没什么关系,反正我已经在找房子了。”
“别找了,我在市区有一层公寓。那里够我们两人住的。”火热的唇瓣随着一双大掌逐渐往下....“乖佛儿,你已经决定接受哪所学校的聘任了吗?”她一身细腻柔滑的冰肌玉肤,真令他爱不释手、眷恋不已。
“嗯,A大和S大都在考虑中,也许两家都接也不一定。”
他的动作略微一顿,随即更加强攻势,双手在她腰部抚揉着,令她的衬衫垂落至腰际,一张嘴则在她细致如瓷的颈项上啃咬。
“啊.....”她难耐痛楚似地呻吟着。
“不好,两家都接太忙了。我们只接A大的聘书好不好?”
“A大?”她仰高微翘的下巴,将整个修长的颈项都展露出来,无言地乞求他的眷顾。
他当然义不容辞,蝶吻如雨丝般密密落下。
“嗯,就这么说定了,反悔的人是小狗,要任凭我处罚喔”不知不觉中,他已脱下她的衬衫,双手缓缓上移,罩向浑圆的胸部。
“....好、反悔的人是....啊!”她惊喘一声.回过神来就瞧见自己近乎全裸的刺激景观,“啊——”更大的叫声清亮的响起,她迅速抱住胸部低嚷;“不要脸,你怎么可以脱我衣服?她脑子嗡嗡叫,怎么回事?衣服都快教人脱光了,竟然没发现?
“我....”他原是要反驳的,但见她又快哭了,马上决定放弃。她还是棵小嫩苗,不好太过刺激。“对不起嘛,都怪你太迷人,害我一时无法克制,所以......”他托着她滑腻的雪背,随口安抚着。
唉!煮熟的鸭子又飞了。不过....还好,不是全没收获。
“你....”她长得迷人也不可以?什么嘛,真会被他气死,道歉得一点诚意也没有,“转过去,不准偷看我穿衣服。”
他乖乖地侧过睑,吃了人家这么多豆腐,不安分些,以后大概连看的机会都没有,反正他“阶段性”的目的都达成了。
“好了没?”事件重演,不同的是,这次穿衣服的人儿被他牢牢团在怀中,哪儿也逃不了。
“快好了啦,催什么催!”她没好气地回道,瞪他一眼.然后挣开身子站起来,“色狼,收起你的魔爪,人顺便也离我远一点!”
他无奈地收手.俐落地撑起健硕的身躯.整好衣裤。“已经太晚了.重要的私人物品收一收,我们该走了。”话虽如此,但环视室内一周,他实在找不出任何值得收拾的东西。
孙佛儿满脸困意地揉着眼,莫名其妙地道:“你在说什么呀?我已经累得没力了.你还要我收什么东西、去哪里?”
见她犹搞不清楚状况,关山月干脆自己动手。“我在说什么?当然是在说你答应我搬家的事。你发什么呆,还不快动手,你想在这破旧的鬼地方耗上一整夜吗?”
“搬家?”孙佛儿思索着,双手不自觉地随他动作,没多久就将行李打包好。不多不少,全部总共是一只小小的旅行袋。她累得直打呵欠,可是......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要搬家,我怎么都不记得?”
“就在刚才呀。你仔细想想,别又耍赖,这次我可不会那么好商量了。”放着青涩稚嫩的她待在这勉强只能遮些小风小雨的违章建筑里?除非他死!
“有吗?”怎么可能?她偏着头沉思,咦,好像有点印象——
“当然有!”他斩钉截铁地道,顺手拿起行李,推着她的背就要往外走,“走了,小心点,外面很暗。”
“不对,我没有答应你要搬家!她急忙将双脚抵在地上,用背顶住他不肯再移动半寸。
“你有!”受到阻碍,关山月不悦地转过她的身子,让两人面对面。
“没有!”她很坚决地迎视他不悦的黑眸、两人目光紧紧相锁。“我刚才只说要另找地方住而已,根本没答应要搬到你家。”
好半响,关山月终于不甘不愿地开口:“这里太危险了根本不适合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