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穿这样睡觉?”她显得相当失望。
“对。”他跳上床,盖好被子。
“这样睡不舒服。”
“我知道。”他闭上眼。
“你不必为了我,改变你原来的习惯。”她继续游说他。
“你若以为我会再傻到任你大吃冰淇淋,那你就人错特错了。”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你真的很小气。你知不知道?”她对他皱着鼻子。
他没理她。
算了。她撇着红唇,反正以后多得是机会,她不必急于一时。
她整理好所有行李后,才去洗澡,出来后,她直接爬卜另一边空着的床位,把暗夜喾身上的被子拉了一半过来盖住自己。
盯着暗夜喾近在眼前的睡睑,她觉得自己好幸福。
她一直看着他的脸,自到自己再也支撑不下去,缓缓地阖上眼,深沉地进入梦中为止。
这夜她作了一个非常甜美的梦,她梦见暗夜喾说爱她,然后向她求婚。
# # #
半夜,暗夜喾被一个不明物体重重地往他肚子一压而痛醒。
该死的,发生了什幺事?!
他急忙弹开眼皮,起身扭开床头灯,想察看出了什幺事时,才无力地发现,方才大力压在他身上的东西,原来是君少娘的脚。
她那只脚正横跨在他的肚子上,而她的人也在不知不觉间紧贴着他,难怪他今天睡觉时,会觉得胸口有点闷。
真是儿鬼了。他颓靡地重重叹了口气,对于这种投怀送抱的好事!完全不敢恭维。
君少娘他是绝对碰不得,因为他知道一旦沾上她,他们之间铁定没完没了,他可不想 辈了被这样的女人死缠着不放。
他小心翼翼地拉起压住他的脚,把她移回另一边的床位,确定她没醒后,他才倒回床上继续睡觉。
在他即将要入睡之际,君少娘又下意识地贴近他,还在他身上摩摩蹭蹭,寻找一个最舒服的位置,然后才带着满足的笑容继续深睡。
瞪着被她撩起的欲火,他实在不晓得该如何是好。
这个白痴女人—连睡觉也要撩拨他!真是——
他气到不知道该说什幺好。
愚蠢至极的笨女人,空有一副甜美的外表,他生平第一次知道花瓶是长什幺样的,无怪乎,人家常会说,美女都是笨蛋,他举双手百分之百地赞同这句话。
他试着往床沿移动一点,想隔离他和君少娘的距离,没想到,君少娘就像个牛皮糖似的,又自动粘了过来,试了几次都是如此后,暗夜喾宣告放弃。
到最后,他索性躺回原本的位置,然后直接伸手将君少娘拥进怀里,调整了一个彼此都舒适的姿势,就抱着她一起睡觉。
因为除了这个方法外,他想不出一个可以不被她压的方法了。
笨女人,笨女人!
撇着薄唇,低头瞥着在他怀里睡的正熟的女人,他再次深叹—口气。
他该拿这个笨女人如何是好?
而他到底要再过多久才能摆脱掉她?他无奈的想着。
还有一个重点是,他摆脱的掉她吗?如果摆脱不掉,他是否就该接受她——
或许接受她不是一件难事吧!他想。
至少,她长得很美丽,这是不争的事实,而且她还很喜欢他,死也不肯离开他,他的身边不是最缺乏这样的女人?
算了,不要再想了,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他摇摇头,放弃再去深思,搂紧日少娘,闭上眼,深沉的睡去。
# # #
一件细肩带上衣,一件超短热裤,她就穿著这个样子在他家东晃晃西晃晃,一点也不在意他家的成员几乎都是男的。
“她像极了年轻时的你。”暗父看着君少娘的衣着,边笑边对着暗母说道。
暗母也深笑不已,“她八成是故意的。”
“我想也是。”
“你猜她能不能掳获夜喾的心?”
“儿子是你生的,你怎幺能问我。”
“喂!你别忘了你也有份。”暗母白了他一眼,“而且夜喾那小子的个性和你最像,最会假正经了。”
“什幺假正经!我是刚正不阿。”暗父抗议道。
“少来,当年你明明哈我哈的要死,结果表面上还对我非常冷淡,你说,这不是假正经是什幺?”
“你说话文雅点,什幺我哈你哈的要死,难听死了。”暗父涨红了脸,非常不好意思。
“事实就是这样,还怕人说。”
听见他们的对话,在旁的暗夜曦忍不住笑出声。
“你看,儿子都在笑我们了,你还说。”他身为父亲的尊严,全被他老婆给糗光了。
“他们要笑就让他们笑,有什幺关系。”暗母完全不以为意。
“伯父伯母,你们在聊什幺?瞧你们好象聊的很开心,能让我参一脚吗?”君少娘扬着甜蜜笑靥加入他们。
“当然可以。”暗母亲切的把她拉到身边坐下,一伙人就在客厅开心地聊起天来。
在房间查着“神偷”资料的暗夜喾中途休息,下楼想到厨房为自己倒杯水喝时,正好看见这一幕。
看见君少娘这幺快就融入他的家庭他觉得很不可思议,当他想走掉时,眼角却瞥见君少娘的衣着,他立刻瞪大眼。
“洪少娘!”他想也没想就大喊出声。
君少娘听儿,立刻朝他望了过去,“夜喾?怎幺了?”
暗夜喾大步的走向她,然后二话不说,突然就把她从众人之中拉走,带回他的房问。
他的举动惹来众人的不解。
“他怎幺了?为什幺一睑臭臭的?”暗夜曦愣愣地问。
“他可能在吃醋。”回答的是暗父。
“吃醋?他吃什幺醋?”暗夜曦更加不解了。
“因为少娘穿的太凉快,夜喾觉得她被我们看光了。”暗母解释道。
暗父不住地点头附和,“所以我们刚刚才会说她是故意这幺穿的,她的目的应该是为了要激起夜喾对她的占有欲。”
“嗯!其实她是一个很聪明的丫头。”暗母也认同暗父的话。
# # #
“你无缘无故拉我回房间做什幺?”君少娘莫名其妙地盯着暗夜喾,不了解为何他看起来一副很生气的模样,她又哪里得罪他了吗?
“你身上穿的那足什幺衣服?你居然敢穿这样在房间外溜达!?”
君少娘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百思不得其解,“穿这样很好呀!有什幺奇怪的吗?”
“有,很奇怪,现在,你立刻去把你身上的衣服给我换掉。”
她再次低头打量自己的穿著,“为什幺?”她被吼的一头雾水。
“不要问为什幺,反正我叫你换掉你就换掉。”他不耐地低嚷。
其实他也不晓得为什幺,当他看见她穿著这幺暴露地在他家人而前,他就觉得一阵不快,尤其一想到他哥哥的眼光有可能定在她身上不放时,他更觉得全身不舒服,所以他才会粗鲁地把她扯回房间,并命令她换掉身上的衣服。
“好啦!好啦!”君少娘纳闷地应了声,另外拿了一套衣服走进浴室去换。
当她出来时,暗夜喾的脸色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难看。
“你非要气死我你才甘愿?”他双手在胸前交叉,两眼冒火地瞪着她,怀疑她是不是故意要和他唱反调。
“我又怎幺了?我不是已经听你的话,乖乖换了另一套衣服吗?”
是,她是换了另一套衣服,但她换的这套比之前的那套更暴露!
从细肩带变成只遮住胸部的小可爱,整个肩膀和腰部全露出来见人,裤子则从超短变成极短,短到几乎快遮不到她的屁股,而且还是低腰的,要是知道她会换这样的衣服,他干脆叫她不要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