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顽皮手指的律动,子夜体内的燥动更加波涛汹涌,她的头摆得有如博浪鼓,无助地承受着他带给她的骇人感觉。
"小夜儿,你喜欢我这样摸你吗?”他低声呢喃之际,又在她体内加入了一根手指,同时戏弄着她脆弱的花蕊。
"爷……饶了我吧……我快……死掉了……"子夜"嗯"了一声,她是说真的,李梵天再这样抚摸她,她就要爆开了!
"这样就要死掉?那这样呢?”他将她的腿拉得更开,灼热的唇取代了他的手。
"啊----"子夜大声尖叫,"不要……不要……”
李梵天枕在她腿间,舌头火热的舔舐着她的风流穴,她激情的味道令他迷醉。
"爷……"随着他舌头的一进一出,子夜抽搐了,她揪住他的头发想将他提上来,却力不从心。
李梵天品尝够了她,终于肯由她的私处撤退,又一路吻回她的唇。"说你愿意成为我的人。"他命令。
"我……”子夜发觉自己根本说不出活来,她无力得犹如一只布娃娃。
"说!”他释放自己,来到她女性的入口。
"我……愿意啊----"话末说完,一阵撕裂的痛楚由她的下身传来。"好痛!”她哭了出来,捶他、打他、推他!
"别哭,宝贝。"他吻去她的泪,轻声哄道:"你终于是我的人了。"
"我……好痛……你离开,好不好?"子夜无力地求他。
"来不及了,我没办法。”李梵天在她体内开始缓缓抽动。
"啊……”子夜又痛叫了一声,却被李梵天霸道的吞下,他固执的在她体内律动,不安分的大手紧紧托住她的臀部。
"宝贝,一点都不痛了,是吧?”他成功地攻占了她的所有,
子夜不再流泪,发出了阵阵令人销魂的呻吟。子夜没有回答,她没有办法开口,一波波激情的浪潮不断冲击着她,她快要昏死过去了。
李梵天在她体内反覆冲刺,一首震撼人心的霸情歌在黑暗的夜里激情地唱着……
第七章
秦子夜不得不承认,李梵天是个霸情却不滥情、相当死心眼的男人。
自从他们有过肌肤之亲后,李梵天就拒绝再由彩蝶、如月两位夫人轮流侍寝。他一心一意的对待固然让子夜欣喜,但另一方面却也让她担心。彩蝶和如月是皇帝安排在李梵天身边的监视者,她们的一句密报都足以决定李梵天的生死,子夜害怕她们会因为李梵天的冷落而由爱生恨,暗中传达不利于李梵天的讯息,那该如何是好?
"爷,这是潜藏的危机,你必须想个办法才行。"竹风四面亭内,子夜愁眉不展地面对李梵天而坐。
"不错,是个潜藏的危机。"李梵天啜了一口香茗。这王府里人多,有些仆役因职务采办需要,常在长安、洛州之间往来游走,有些眼尖的会不会认出小夜儿就是皇榜追缉的钦犯之一?
"虽然我有一百个不愿意,但仍是得劝你不要冷落如月和彩蝶,你明知她们操纵着你的生死,多少就敷衍她们一下吧,"子夜黯淡着俏脸,有哪个女人愿意大方地将自己的爱人和别的女人分享呢?但如今情势特殊,在尚未想到一劳永逸的解决方法之前,还真是无奈。
"她们?”李梵天不悦地皱起眉头,"谁和你说她们?我担心的是你!"如月和彩蝶算什么?李梵天的心神只管小夜儿。
"我?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没神经吗?”李梵天大力地攫住她的肩,一阵摇晃。"既然我能查到你的来历,知道你是钦犯,别人自然也能,这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只要有人对小夜儿心有恶意,暗中密报,那他这兰陵府马上会被洛州官府的人马包围得水泄不通。若在从前,区区官府的兵力他并不看在眼里,然而一年来,他消极的任由皇帝以各种有理无理的借口削减他的兵力,使得偌大的兰陵王府可供他差遣的心腹部署只剩下南世卿和庞元两支,约莫两百人而已,不足以和官府抗衡。
"这有什么危险的?你又不许我踏出幽篁阁一步,我还能让谁起疑?”子夜被他摇得头晕眼花,这男人啊,即使成了情人,也是不改易怒的本性。
"你以为待在幽篁阁就安全了吗?你怎么知道幽篁阁里没有哪个该死的奴才和知春园、寒碧园勾结监视着我们?”李梵天冷冷地哼道。
"这……你连自己的仆人都无法信任?”
"小夜儿,在这世上我只信任三个人,一个是我十二哥,一个是晏无涯,另一个就是你。"李梵天语重心长地握住她的手。"你也必须如此,不要轻易相信别人。"
"你的十二哥?他在哪里?皇宫吗?”
"你别管他在哪里。"李梵天不耐烦地捏了下她的下颚。"我要你答应我,不要相信别人,
"那情情呢?我能相信她吗?”
"情情……那丫头?如果我是你,我绝对不信。"李梵天笑道。
"为什么?"子夜觉得有些困惑,情情是那样甜美可爱的小女孩啊!
"问我为什么?你难道忘了?她曾经套出你的名字让我知道,骗了你呀!"他“好意”地提醒。
“你……"子夜生气地甩开他的手。"你赖皮!她明明是受你的指使。"
"我有吗?”李梵天装出一脸可恶的无辜,死不承认。他那似有若无的恶笑,真的很欠揍!
但子夜知道自己只要手指一沾到他的身子,马上又会被他以各种粗暴或温柔的方法拖到床上,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一般。不论白天或黑夜,他都认定"床"是惩罚她不驯的最有效场所。该死!子夜只能恨恨地瞪着他,不敢轻举妄动。
"唉!可惜啊,你不对我发火吗?”李梵天瞅着她,邪邪地笑。
"哼!"她别过头不理他。
"王爷,郦少爷来了,正在大厅坐着。"年总管的声音忽然响起。
"知道了。"李梵天又掇了口茶,遣退了年总管。
"谁是郦少爷?”子夜记得李梵天从未在她面前提过这个姓名。
"一个和你关系密切的人。"李梵天笑道,走下了竹风四面亭。
子夜拉住他,"什么叫和我关系密切的人?把话说清楚再……”
"走"这个字尚未出口,子夜的唇已被李梵天给占据了。"记住,逢人须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即使在幽篁阁里也不许大意。"他严厉地叮咛一番,在子夜还来不及由他的热吻中回复神志时,他英挺魁梧的背影已经消失在竹林外。
唉!子夜叹了口气,回到竹风四面庭里坐了下来。这男人像是一阵风,时而戏耍、时而眷恋她,令人捉摸不透。
那位郦少爷是谁?由李梵天听见来人时脸上一闪而过的欣喜推测,应是他相当乐见的人,既然如此,又何必隐瞒她,对她卖关子呢?和她关系密切的人?子夜想破了头也记不起来,曾几何时她的亲朋故旧之中有个姓郦的家伙?不行!她向来是个好奇的人,受不了没有答案的悬疑,因此她决定去一探究竟。反正她本来就是王爷的近侧侍女,送茶倒水是她分内之事,她大可光明正大地进厅里去。
就在子夜打定主意,走下竹风四面亭时,前头不远处却出现了一道娉婷的俪影,居然是如月夫人!
"奴婢见过夫人。"子夜敛手行礼。
"免了。"如月夫人彩袖一拂,由婢女搀着,走进竹风四面一迳坐了下来。如月夫人和彩蝶夫人的艳丽不同,她一张清秀的瓜子脸相当细致、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