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比一个妖艳,而且全对着他流口水。
“惊人吧。”刘宇刚同情的盯着浣芷惊愕伤感的脸庞,显然这朵小雏菊很不幸的爱上了
为她浇水的主人。
“那些都是伊森过去的情妇,全都对他恋恋不拾。”据说伊森的床上功夫一流,如同麻
药,只要是沾过的女人,个个迷醉且流连不已。
浣芷觉得她的心碎了。她早知道自己不是他唯一的女人,可是亲眼目睹的感觉是如此残
忍,她觉得自己快崩溃了。
“坚强点。”刘宇刚连忙扶住她的腰,以免她真的倒下来。“试着表现出你最强悍的那
一面,要不然你的骨头会被他啃得一根不剩。”浣芷只是苦笑。她早已一根骨头都不剩了,
连她的自尊、她的灵魂也一并被吸取殆尽。
“我想离开……”她哀求,无法再待在这儿忍受秦仲文嘲讽的神情和他过去那些情妇敌
视的眼神。
浣芷如同受伤动物般凄楚的眼神激发了刘宇刚的同情心。伊森真该死,要玩也不该找如
此脆弱易感的对象,瞧他把她搞成什么样!
“我找人送你回去。”他不假思索的回答,浣芷的神情表露出地无法再待在这里一秒钟。
但他没有机会安排,因为秦仲文已充满怒气的来到他们身边。
他已经忍很久了。从霍克邀她跳舞开始,他的脾气犹如搁在火炉上的水,随着时间的流
逝持续加温,早已到达沸腾的边缘。现在霍克竟敢动他的女人,显然他们的共识出了问题。
“我还没老到不能动,霍克。”秦仲文不客气的插入浣芷和刘宇刚之间,并将浣芷揽在
身边。“我自己带来的女伴我自会照顾,用不着你多事。”
“我并不想多事。”刘宇刚微笑。“只是拾小姐看起来很累的样子,我只是好心罢了。”
“哦?”秦仲文挑眉,转向浣芷询问。“你累了吗?”他的眼神流露出“你最好别说
是”的讯息。
浣芷暗叹了一口气,做出与自己内心相违背的回答。
“不,我不累。”天晓得她真的累了,也倦了。昔日的拾浣芷正与她相行悖远,她渐渐
地不认识自己,不认识这个意志消沉的女孩。爱情使人脆弱,而她甚至只是单恋。他的一举
一动只是为了宣告所有权,不具任何意义,她依然是他的玩偶,仅此而已。既是玩偶,就该
任他摆布。
想到这里,她笑了,笑得很淡,笑得很假,让刘宇酬和秦仲文同时皱起眉头。
“不,我一点都不累。”她安慰自己,觉得心中那个破洞正慢慢扩大,而她却无力阻止。
“拾--”
“很好。”秦仲文抢先刘宇刚一步说话,顺手将浣芷带入怀中迎接下一首华尔滋。“轮
到我了。”
刘宇刚只能皱眉目送他们在舞池中移动。他实在很担心那女孩的精神状态,她看起来随
时会崩溃。
“你刚才和霍克在谈些什么?”秦仲文不悦的问。
“没什么。”她回答得淡然,却惹恼了他。
“该死!我问你话的时候,你最好见鬼的回答我的问题,不准用这种态度对我说话!”
他的怒意不单点燃了浣芷,也烧亮了整个舞池。浣芷发现大伙儿全停止了跳舞,一双双
眼睛全盯在他们身上。
“请你小声点。”她哀求,觉得在场的每个人都等着看她闹笑话。
“怕丢脸?”他的声音仍是一贯的嘲讽,懒洋洋的音调中有着蚀骨的冰冷。
“我不是--”
“还不承认!”他的怒气显而易见,无法忍受浣芷对他有一丝隐瞒。
“说谎的婊子。”在无法解释的怒气之下,他竟丢下浣芷迳自离开,留下愕然的浣芷独
自站在舞池中央。
在错愕中,她隐约听见周围传来的嘲笑声,除刘宇刚之外,似乎每个人都在笑她。她好
想逃,逃离这个五彩缤纷却又冷漠无情的地狱。
但她不愿像个弃妇般任人嘲笑,虽然看起来很像。她试着武装自己走向落地窗外的小花
园歇息,才独处了一会儿,就又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喧闹声。
她转过头,来的人正是秦仲文过去那些情妇。这会儿她们全由宿敌变成同心的战友,而
且目标正对准她。
“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伊森的小弃妇啊。”开口说话的是身穿深红色礼服的美女,
正是秦仲文的上一任情妇--江采薇。
“我真想不通伊森是看上你哪一点,你长得一点都不漂亮。”另一位穿着深紫色礼服的
美艳女星也不甘示弱的批评,跟中的不屑清晰可见。
“或许她在床上的表现令伊森很满意。”穿着粉红色礼服的妖艳美女恶毒的猜道,脸上
还挂着匪夷所思的笑容。
“那才奇怪哩。”江采薇不屑地打量浣芷,她有把握不出一个月,秦仲文就会回到她身
边。为了当上秦家的大媳妇,她已经巴望了三年,却莫名其妙被一脚踢开,这口气她说什么
也要讨回来。就凭眼前这个乳臭未乾的小女孩地想跟她斗?下辈子吧。
“我打赌伊森再过几天就会甩掉她,另结新欢。”
“你太看得起她了吧!我猜她熬不过今晚。”
“就伊森不理她的状况来看,或许她待会儿就得自己叫计程车回去哦。伊森真的会这么
做的。”
三位美女一人一句,激得浣芷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可跳下去。她是招谁惹谁了,竟莫名其
妙要遭受此待遇。
她无助的往大厅内看去,秦仲文那始作俑者竟悠哉的啜着酒,嘲讽的看着她的窘况,一
点帮忙的意思也没有。
她该怎么办?以往忙碌的生活使她连谈恋爱的时间都没有,更别提是应付吃醋的过气情
人。
就在她茫然无依的时候,三位高窕美女的身后响起一个清脆的女声,和一阵轻柔的男性
笑声。
“你们说的是自己的经验之谈吧?”发出声音的是一位娇小的美女,跟随在身畔的是高
瘦俊逸的男士,看起来出奇的相配。
“江小姐,我记得不久前的某一个夜晚,你就如自己所言的‘熬’不过去而被三振出
局,我没记错吧?”
“织……敏,你来啦。”被点名的江采薇面红耳赤的招呼着,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请称呼我“秦小姐”,我还没和你熟到可以互叫名字的地步。”织敏厌恶的说道,不
给江采薇留一丝余地。她生平最讨厌像她这种自以为是的人了。
江采薇也火了,身为秦仲文情妇的那三个月,她不知道摆出多少次笑脸企图拉拢秦织
敏,全被她毫不客气的甩回脸上。就算她是秦家的独生女,也不该破坏她欺侮秦仲文新任情
妇的乐趣。
想到这里,她毫不考虑的回嘴道:“你这臭女人算什么?我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关你
什么事?”
“是不关我的事。”织敏同意地点头。“但你不妨回家照照镜子,你这副妒火焚身的样
子难看死了。我真怀疑我大哥当初怎么会看上你,真没眼光。”要比骂人,江采薇小姐还早
得很呢。她可是已出版了十本罗曼史的作家,斗嘴功夫一流。
“你!”江采薇不假思索地举起手就要往织敏的脸上挥去。未料中途却遇上了阻力。她
猛一抬头,只见屈之介那双狭长的眼中正泛起一道杀人的目光,伴随着他毫不怜惜的力道是
比冰山还冰冷的口气,而他所说的话更是将她打入比十八层更深的地狱中。
“你若是还珍惜你那条贱命的话,最好别蠢得如此做。”他加重了力道,几乎要折断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