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在十二楼停下来,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宽敞的客厅。她四处看了一下,这公寓比
地想像的要小,不太像是他会往的房子。
看穿了她的疑惑,秦仲文冷淡的开口解释,“这是我“藏娇”的地方,自然小点。”他
打开壁橱拿出两件浴袍,将较小的那件递给她。
她尴尬的应了声,伸手接过浴袍。
原来不是他住的地方,难怪屋内没有丝毫男性的色彩。
“使用这边的浴室,我用那头的。”他指示着。“快将身上的烟臭味弄乾净,我不喜
欢。”
喜欢、不喜欢。她朝他的后背做个鬼脸。这人的口头禅一点创意也没有,全决定于一瞬
间的喜怒。
进入了浴室,她洗了头,也洗了身体,全身洗得香喷喷的。一个钟头后,因挡不住满浴
室的蒸气,她终于拖着不情愿的步伐踏出浴室。
秦大公子早已经等在外头。他洗好澡,也洗好了头发,并且已经吹乾。
“决定要出来了?”他撇撇嘴,知道她想逃避什么。
“我……”她很紧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紧捉着裕袍的领口,慌乱的看着他。
他深不可测的眸子也同样凝视着她,只不过他的眼神平稳,不像她闪烁着不安的光芒。
“过来。”他坐在沙发上,身上也同样穿着睡袍。她知道在那之下,也和她一样什么都
没穿,因此更加害怕,连脚都自动僵住,动弹不得。
“过来!”见她不动,他颇为愠怒,很少人胆敢不理会他的命令。“你可以选择自己过
来或是让我拖你过来,我无所谓!”无论她再怎么不情愿,今晚她绝对跑不掉。他已经整整
一个礼拜没有女人,早已到达忍耐的极限。
她试着移动僵化的身体,缓缓的走到他跟前。
“我……我怕。”她实话实说,任秦仲文将她抱上大腿,拉开她的衣襟。
“怕我?”秦仲文微笑,将头埋入她的颈间,吸取她的芳香。
浣芷发觉自己的体温升高,心跳快得不可思议。一个称职的情妇要怎么样?她一点概念
也没有,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感觉对不对。
“为什么怕我?”他打散她的头发,第一次见识到她披着头发的抚媚模样。以往看见她
时,她总是绑着马尾,像个小女孩。
“我不只怕你。”她昂首自然地反应着他的轻佻。他的唇齿所到之处,皆带给她一股不
可思议地快感。
她出乎意料的答案让秦仲文暂停了所有动作。他用眼神示意她继续坦白。
“我要怕自己的感觉。”她的眼神就像只迷途的羊羊,更像是一位恋爱中的少女。
秦仲文也看出了这一点。带着调侃意味浓厚的语气,他冷酷的说道:“我劝你不要傻到
爱上我。你只是我养的宠物,我从没听说过有哪个主人会爱上自己养的宠物。”他的微笑温
暖,但语气却冰冷。“对我来说,那更是不可能。”
浣芷在心里告诉自己,她不会的,她并不笨。可是……为什么他冰冷的语气会令她觉得
受伤,他话中的真实性又像春雷一般震撼她的心?不知不觉中,她又淌下泪来。
“不许哭。”他蹙起眉,再一次抹去她眼角的泪水。“早一点了解事实不是比较好吗?
总比你老做着不可能实现的梦要来得强。”他要的只是她的身体,可不是爱情。
“你说的对。”她强颜欢笑,将心中那株刚刚发芽的爱苗强压入心底。就如他所说,她
只是他豢养的宠物罢了,没有资格幻想爱情。
“这才乖。”他再次微笑,满意于她的理性。他可没空安抚一个成天幻想爱情的傻瓜。
“你放心,我一定会记住你的话。”就算真的爱上了他又如何?他的所做所为皆是出自
于“性欲”,她实在不必担心自己的坦白会给他控制她的力量。她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对
他提这件事,反正他也不屑。
她的回答奇异地上未带给他应有的满足。怪了,他应该高兴她是个听话的情妇,不是
吗,为何他却会为了她的过度明理而不悦?
不愿细想,他淡淡地对她说道:“你废话太多了。”
浣芷发现自己正被卷入一场情欲的风暴中。秦仲文正以前所未有的热情包围她,让她喘
不过气来。等她回过神,她猛然发现自己的上身赤裸,浴袍已经被拉到腰部。而他的情况也
好不到哪里去,闪闪发亮的眼神说明了他正情欲当头,凌乱的头发自然的披散在前额,使他
看起来多了份孩子气,不若往常严肃霸气。
“你的皮肤真是上帝的杰作。”他着迷似的轻舔她的颈项,带来一阵阵的酥麻感。最令
她感到惊讶的还不只如此,秦仲文正伸手解她的腰带,她尚未能阻止,白色的浴袍就如雪片
般落下,她立时有如刚出生的婴儿,赤裸的彻底。
她非常的尴尬,跨坐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又一丝不挂,教她惊慌得不知如何是好。于是
她本能的用手遮住胸部及三角地带。
这就是和处女做爱的麻烦!秦仲文绽开一个蛊惑的笑容,轻轻的拨开她遮掩的手,将她
的手反剪在背后。
“用不着害羞。”他将头埋入她的双乳之间。“你有个美丽的身体……”他含住她胸前
的蓓蕾轻轻吸吮,使得她原本就高的体温升得更高。
“这么漂亮的身体……”他继续诱惑她的神经,带有魔力的舌头继续往下攻击,直达她
的肚脐上方。“彷佛是为我而生的……”他笑得像恶魔,轻轻的一个转身,就把她压入柔软
的沙发中。
浣芷的脑神经早已打结,心脏也不听指挥的狂跳。她全身乏力,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秦仲文脱掉浴袍,阳刚而健美的身体迷炫了她的眼睛。她顺着他宽阔坚实的胸肌看下
去……她倏地闭上眼。她这辈子还没真正见过赤裸的男人呢,过去看的那些杂志总是若隐若
现,有所保留。
“你最好张开眼睛。”他不悦的声音让她倏然张开眼。他的眼神好可怕。
“我可不打算跟一个瞎子做爱。”愠怒中,他又再度抱起浣芷。她一个重心不稳,立时
像只无尾熊般的紧紧攀住他,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恰巧与他的敏感部位相。
“对不起!”她的尴尬清晰可见。
他却笑了。
“没关系,你会渐渐适应。”他忘了他是在跟一个处女做爱。这是个很新鲜的经验,就
是麻烦了点。
她十分不好意思的将脸埋入他的胸膛。他的肩好宽,靠起来舒适异常。
进入主卧室之后,浣芷发现自己没有再度开口的机会。她被抛入一张柔软的大床,秦仲
文坚硬的身躯也跟着压进。
她怀疑自己还能呼吸,因为他正以一种折磨人的方式轻轻的爱抚她。她浑身上下都让他
吻遍了,现在他居然还以极端亲密的方式,用手指探索她的三角禁区。
“不要……”她试图阻止他,但他只是不耐的挪开她的手,眼中闪烁着决心。
“别蠢了。”他冷酷的否决她的乞求。“你迟早会失去处女之身,就算不是跟我,也会
跟别人。”
是的,他说的对。可是在她为数不多的财产里,这是她唯一珍惜的东西。珍惜一片薄薄
的处女膜听起来很愚蠢,但她一直认为那是她心之所在。他怎么能了解一个努力捍卫自己贞
操,不受贫穷环境左右女子的心情?对他而言,她只是一个商品,而且已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