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也应付得了吗,my lady?”邪恶的大手忽地占领她的隆起,灵敏的食指沿着双峰间的乳沟到达邵华语前扣的胸衣前。只差一步就能窥得山峰的真迹。
“你承诺过在我下一个生日之前绝不碰我的!”她装出冷静的态度提醒他的诺言,离她十八岁生日还早得很。
“要和碰之间存有根大的差距,小鬼。难道你没有听过断章取义的危险?”啪一声,捍卫她丰胸的扣环在鲁维阴的指间猛然松弛,和她积雪般的乳白一起散落,掉人鲁维阴灰绿色的眸底。
“看不出来你个子不高胸部倒是不小,比那名女警好多了。”他喃喃地说,微挑的手指不经意拂过她的乳尖,驱使它们要时成为盛开的花瓣,抖动着春意无边。
“没想到你的猎艳名单上还包含女警。”她忍不住尖酸的调侃。“不用说,你一定跟她上过床罗。”
听见她酸溜溜的回答后,鲁维阴露出邪媚的一笑,猛然握住她胸前的两颗小圆球,将脸贴在上面轻问:“你这是在吃醋吗,华语?”黏腻的舌尖随着他湿热的气息覆上邵华语胸前的凸起,将它们耸立得更挺、更直。
“我才没有!”邵华语立即否认。她怎么可能吃醋,她根本恨不得他死。
“你有。”不容许她否认,鲁维阴带有魔力的舌尖缓缓加重他的撩拨,恶劣的挑起她体内的狂溯。“遗憾的是,为我吃醋打架的女人实在是大多了,我不希望你也成为她们其中之一,那不是我对你的期望。”
就如同侵犯她时一样偶然,鲁维阴放开她的速度亦同样快得令人咋舌。挑起i双浓密的眉毛,他冷冷的注视着被他遗忘在地毯上的邵华语,原本吸引他的雪白身躯在下一秒钟倏然转变成路边不起眼的花朵,彻底扼杀邵华语的少女心。
“接住。”腾空而来的书本打中还来不及起身的邵华语,同时也打碎她不该存有的希望。
“今天的目标是念完这本书,在你无法顺畅念完之前不准睡觉。”阴冷的命令随着他高高跷起的双腿形成一道超高的墙,清楚的将他俩的界线划分开来。
一身狼狈的邵华语咬牙接下书本,拼命叫自己的手不能发抖。既然她蠢得对他的抚摸心动,自然必须承受心动的后果。
“再念!”鲁维阴严厉的声音紧跟着响起,对她脸上的尴尬视若无睹,也不去理会她残破的眼神。
她跟着念,一遍又一遍。直到夜深入静,她的梦中满是飞舞的印刷体和鲁维阴嘲讽的字句在她眼前晃动为止。
为我吃醋打架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了,我不希望你也成为她们其中之一,那不是我对你的期望。
他的期望是要她忘掉心动,忘掉身为一个女人应有的感觉。她是他的棋子,从某方面来说可以说是他的伙伴,她不该忘记也不能忘记。
“But she say that it’s too difficult to forget。”
是啊,忘记太难了。无论从现实或梦境的角度来看都是这样,连她学的英文句子都这么告诉她。
微微侧过身子,她又哭着睡着,涓滴的眼泪落在一双如海洋般的手掌之中,隐隐传来她熟悉的话语:不要哭,支持下去。
她会的,她发誓。
日子在一天天的训练中流逝,对于从头到尾就抱持反对态度的组织成员来说,邵华语显着的进步更是他们不安的源头。除了担心鲁维阴的安危之外,邵华语的破格入会也是另一项教他们不爽的原因之一,毕竟他们为了这个组织付出太多心血,和误打误撞的邵华语相较起来显然是吃亏许多。最重要的是,她不但没试过毒品,而且还看不起毒品,这在由毒品组织而成的世界中显得格外刺眼,也引来更深的危机。像此刻,秘密聚集的成员们便是在讨论如何除去她以防范末然,一致赞成她不宜久留。
“我们得想个办法除掉那女孩才行,再留着她我怕会对咱们不利。”谢尹德忧心仲仲的提议,马上引来大伙儿的附议。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要以什么名义将她驱离组织?老大说过,经过上次的交易之后她已算是组织里的成员,任何人都不许动她,否则就是触犯组规。”一旦触犯组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没有第二条路。
“但是上次那回根本不能算是交易,她只负责现身和发抖,剩下的全靠咱们搞定!”
换句话说他们都被利用了。鲁维阴充分掌握他们认为邵华语必定会死于打斗中的心态,一石二鸟逼她杀人也强迫他们承认她的存在,轻轻松松的带她进入组织,成功塞住所有人的嘴巴。
现场立刻陷入一阵沉默,他们过于自信害死了自己,现在就算是想赶人也难了。
“难道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女孩在组织里作威作福?虽然目前看起来暂时对我们还不会有什么影响3。但以后呢?谁知道往后的日子会怎么样,搞不好以后咱们还得尊称她一声‘老大’呢。”其中一个喽罗没好气的讲,越想越不甘心。
他的烦恼不是没有道理的,从浑身颤抖到手脚敏捷,邵华语的进步是有目共睹。在鲁维阴严格的训练之下,邵华语逐渐脱胎换骨为一个反应灵敏、具活动力的行动拍档,唯一不变得火烈的脾气,而且这一点也在逐渐改进之中。
“得想想办法啊。”
得想想办法,这是大伙儿一致的决定。问题是,怎么想?邵华语即未做出不利于组织的事,又安全地躲在鲁维阴的羽翼之下,谁也捉不着她。
在濒临绝望之际,大家的眼光自然而然又调向一直保持沉默的安森,盼望他充满智慧的褐眸能给他们希望。
安森十分清楚他们的想法,对他们来说这攸关利益的分配,对他自己而言,邵华语的存在除了可能取代他在鲁维阴心中地位的潜在危机之外,还可能进一步威胁到鲁维阴的性命,不得不防。
“是有一个方法可行。”安森的话一落下,大伙儿的眼珠子马上亮了起来,个个充满了希望。
“组规中的一条曾经提及;凡进入组织者必先经过毒品的试炼。这项规定大伙都没忘记,但却从未用在那女孩的身上,也算是漏洞。”
他的金玉良言立即引来一阵骚动。他不提大伙儿倒忘了组规中还有这么一条规定,因为全部的人都从基层干起,毒品早成为他们的生活必需品,谁也看不穿这个盲点。”
“你的意思是——给那女孩施打毒品?”谢尹德接着问。
“对,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安森面无表情的回答。“碍于规定,维阴斯就算有多生气,他也拿我们没辙。我们刚好可趁这次机会将那女孩弄死,除非她的运气够好,否则绝逃不过‘雅达之花’的威力。”来自南美洲的雅达之花是最上等的好货,纯度之高可让完全没接触过毒品的人一命呜呼,就算侥幸逃过一劫也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染上毒瘾,是哥伦比亚毒乡最新的产物,一公克价值一百美元。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方法。但问题是,怎么调开鲁老大?”
是啊,怎么调开鲁维阴?在他满不在乎的微笑之下藏着一双鹰随隼的眼,弹指间看穿每个人的心思,教他们动也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