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秋飞温柔的安抚道,但仍没停下他的动作。“下次就不会痛了。”
“我不要了,有下次才怪。”段雁舞痛得发誓。普天之下再也没有比刚才所经历过的事情更令人感到疼痛。那种撕裂般的痛楚她绝对、绝对不想再来一次。
秋飞听到她孩子气的回答不禁笑了出来,他搂紧怀中的人儿,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一边顺势翻身,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要做挡土墙他来就行了,可不能弄伤她那一身漂亮的皮肤。
现在该怎么办?他既然已经要了她,理所当然就该负责,否则不但小魔头的名节不保,就连他那响彻云霄的君子外号也会消失于无形。况且婚姻是确保她会留在他怀中的唯一方式。他相信她不会拒绝的,毕竟她把自己给了他,不是吗?
“小舞,”这是他第一次没连名代姓的喊她。“咱们成亲吧。”
段雁舞原本累得快睡觉了,死牢头的胸膛又宽又温暖,像个天然的大枕头兼被子,好不舒服。
她怀疑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死牢头此刻可是在向她求婚?
“为什么要成亲?”她抬起一张好奇的小脸看向秋飞。
“为什么?!”他怪叫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她那张写满问号的脸。“咱们做了这种事,除了成亲之外,还有第二条路可走吗?”她到底有没有“成亲”的观念?搞不好她连这两个字都没听过。
“谁说没有!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各不相干。”谁说他们非得成亲不可?她老爹和亲娘不是也没拜堂成亲,还不是照样一起生活,恩爱异常。这种老式观念,她才不甩他。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秋飞气得发抖,他作梦也没想过会被拒绝。凭他的长相、气质、学识,女人见着他只有巴着的份,几时轮到他被拒绝?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开口求婚,居然被甩回脸上,还说什么“各不相干”,简直是要气死他。
“事实啊。”他有什么好气的?怎么算也是他占便宜,这人真想不开。段雁舞瞪他一眼。
“事实就是你没有贞操观念,和男人亲热就跟吃饭一样随便。”他气得胡诌。
“那可就糟了。我一天要吃五餐,那不就表示我得一天和五个男人做那档事儿?”她也不客气的回嘴。要吵大家一起吵嘛,反正他早认为她已经无药可救了。
“你!”秋飞为之气结,胸口上那盆熊熊怒火恰巧跟水温相反。他气到盲目,没注意到段雁飞已经冷得发抖了。
夜,绝对是深了。
※ ※ ※
正在熟睡中的段雁飞朦朦胧胧中感到一股异样。她的身边好象多了一个人,而这个人正大胆妄为的搂着她又亲又抱,还老是不客气的剥掉她的衣裳。
她一定是在作梦,只不过,她从未作过这么色情的梦,她今晚是怎么了?
她甜甜的转身,整个身子正好落在秋飞的怀里。真该死,他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来,半夜跑进一个女人的房里偷香
没办法,假如对象不是小魔头的话,那他的日子绝对会好过多了。他已经想好了,为了说服并留住小魔头,他决定要祭出男人最卑鄙的招数——诱惑。
是的!他会持续诱惑、勾引她直到她怀孕为止。一旦她怀孕,他就能以此为理由,说服她嫁给他。
唉,为什么别的女人求都求不到的机会,看在她的眼里却是一文不值?秋飞霎时觉得自己就像个小可怜,巴望着她的善心。
“小舞。”他一把扫掉所有的衣服,轻轻的摇晃着谁梦中的美人。
他迫切得想要得到她,想从她的眼眸看见激情的自己。
“不要吵啦。”她真的很累,方才和死牢头做的那档事使她身体疲劳不已,又酸又痛,好不容易才休息一会儿,怎么会有这么烦人的声音。
“小舞。”声音的主人锲而不舍的呼唤着她,并且还用一种挑逗的方式爱抚着她的胸部。
该不会是死牢头吧?她条然睁开眼睛。
映入眼廉的那张脸果然是秋飞,段雁舞不耐烦的看着他。
“干什么啦?我很累耶。”
这像是对待情人的口气吗?秋飞顿时火气也上来了。
“我也很累。”他已经被她的无谓态度给累翻了。
“那就回去睡觉,别来吵我。”说罢,她翻身拉起被子,蒙着头不理他。
“我要在这里睡。”秋飞赌气的说道,伸手和她抢被子。
“你干嘛和我抢被子啊,你自个儿有房间不是吗?为什么还来和我挤这张床?”这人铁定不正常了。
一个男人为什么会拉下自尊到一个女人的房间要床睡,这一点简单的道理她都无法懂吗?他八成是有被虐待狂才会喜欢上这个小女人。秋飞气的额暴青筋,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我不管,我就爱睡在这里。”他再次将被子抢个过来,像个任性的小男孩。
“好啦、好啦,随便你啦。这儿让给你睡,这总行了吧?”反正清灵寨里多得是空房,还怕没地方睡吗?
“你要去那儿?”秋飞连忙抱住想要越过他下床的段雁舞,略带恐慌的问。
“去别的地方睡啊,你不是要睡在这儿吗?我就让给你睡啊。”她很大方的说。
让……他气得两眼昏花,几乎快断气。
“笨蛋!”他大吼,“我就是想和你睡在一块儿才来找你的,你现在说要把床让给我一个人睡,那我像个该死的采花贼般溜进你的房间又有何意义?”
段雁舞被他那副由狂怒、红潮交织而成的表情吓到,脑筋一下子转不过来,只能顶着一脸的白痴相望着秋飞。
“清楚了吧?”秋飞的嘴上是这么说没错,但单看她那张智障的小脸,就知道他问了也是白问。
“说你了解。”干脆给她个正确答案。
“我了解。”段雁舞无意识的照着说。
“小舞,”他捺着性子哄道,“我们现在的关系不比从前了,我想随时随地都能碰你、吻你,更想日日夜夜守在你身边,你懂吗?”
“嗯。”死牢头的声音又轻又柔,两只手还不安分的在她赤裸的身子来回轻抚,她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去听他说话。
“那我今晚陪你睡好不好?”见她点头,他的声音更柔了,“不只是今晚,以后的每一晚我都会和你一起睡,你觉得如何?”
随便你啦!段雁舞浑身发热的扭动着身体,秋飞的手指正挑逗性的轻触她的私处,她的身体除了热之外,没有其它的感觉。
“回答我。”秋飞带着笑意看段雁舞那娇媚、风情万种的脸蛋,在得意中更加深了他的探索。
“随便你啦!”她已经无法思考了。
“只是随便我?”他吻住她的胸部,用舌尖逗弄着她的乳尖。“你自己的意愿呢?”他一定要她亲口说“好”。
自己的意愿……那就是“好”啰,只要说出这个字,他就会让她好过点?该死!她的身体愈来愈熬了。
“好嘛。”她给秋飞他渴望的答案,一双眼睛对着他眨啊眨的,弄得他也跟着兴奋起来。
“这是你自已说的,不许黄牛喔。”他兴奋的将她压在床上,撑开她的腿,准备进入。
“不要!”她好怕那种撕裂般的疼痛。“那会痛。”
“这次不会那么痛了。”他撒点小谎。“第一次难免会痛,因为你是处子。但现在你已经不是了,不会再痛了。”
“真的吗?”她好怀疑,但看着秋飞咬着牙、额头冒着豆大的汗珠,彷佛在忍受某种极大的痛苦,她居然相信了他的保证。“你好象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