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娼妓……是一群只会重视外表的傻瓜……是只会骑在他身上疯狂喊好的婊子……无论是多美、外表多矜持的女人都一样……女人只是……娼妓。
“我知道你是谁。”是渴望和他交欢的娼妓。“而且我觉得你很罗唆,乖乖闭上嘴听我的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这么多废话?”
被脑中飘浮的思绪和她莫名其妙的问话搞烦了,莫沁涛不怎么愉快的对着她呵气,把气愤灌给她。
“我不是在废话,我只是……”夏染试着解释她为何如此费事的原因,可他不给她机会,箝紧她的下巴,不由分说便吻上去。
夏染立刻又因这猛烈的袭击而失去反驳机会,陷在他横行霸道的狂吻中挣脱不出来,胸口急喘得像要爆掉。
“我喜欢你的反应。”吻肿了她的唇,莫沁涛终于松开她,用迷蒙的眼神看着她,动手脱她的衣服。
“你的反应就像我有过的女人一般激烈,很对我的味。”
边卸掉自己的外袍,俐落的动作一点都不象是受伤发烧的病人。
被他清醒炯然的眼神迷惑,夏染也忘了他现在是个病人,反而瞪大眼睛、闷紧胸口,看着他将外袍一下子脱掉,露出整片浓密的胸毛。
“你喜欢我的胸毛,是吗?”他笑嘻嘻地问夏染,发烫的眼未曾遗漏她的自然反应。
夏染点点头,眼神无法从他迷人的胸肌离开。他的胸毛从喉咙以下开始一直延伸到腰部以下收缩,黝黑又性感,真的很教人心动。
“既然你这么喜欢,为什么不摸一下?”他忽然劝诱,重重地吓了夏染一跳。
“我……”她咬紧下唇,脸红心跳的考虑,然而莫沁涛的双手却早已握住她的柔荑,自作主张的中断她的思考。
“不用想了,碰我吧。”他将她的手摆在他覆满毛发的身上,感受他异于她的地方。
一切对话就此结束。从今尔后,两人坠入一个完全不同于以往的世界……
********他的身体好痛、好重,胸口像压了千斤点一般难挨,到底是什么鬼东西猛往他身上挤,不给他呼吸的空间?
骤然睁开眼,莫沁涛的胸口聚满怒气,瞠着圆怒的眼球,便要翻身寻找害他不适的凶手,怎知才不过一动,胸口就隐隐作痛,痛得他几乎不能呼吸。
混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他的胸口会如此疼痛,整个脑子糊成一团,什么事也想不起来?
他阴郁地伸出手,按摩发疼的太阳穴,试看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莫沁涛的手才伸了一半,便发现他的胸口压着一颗头,显然就是害他差点无法呼吸的罪魁祸首。
莫沁涛的手登时僵在空中,因为这颗头的主人他并不陌生,而且和他一样没穿衣服。
难道,他在不知不觉中,把她给……上了?
不行,他一定要把她叫醒问清楚。
“起来!”痛苦地支起身体,莫沁涛拍拍还死赖在他胸口的夏染,急于求证。
“不要吵……我还想睡……”睡得正香甜的夏染死也不离开他的身体,头跟着莫沁涛起身的动作一路下滑至他的敏感处,撞得他更痛。臭娘们,大清早就知道挑逗他,还怕他不死吗?
他在心里咕哝地念着,忍着痛将她的头搬离最脆弱的地方,再一次摇晃她。
“起来!”这回他干脆捏她的耳朵。“我说起床了,你听到没有?”
她听到了,可她真的很累。
“我不起来……我还要睡觉……”他不知道进行房事也是要耗费体力的吗,还一直在她耳边满咕……
“睡你的大头觉,我命令你立刻给我睁开眼!”莫沁涛狠话既出,夏染立刻睁眼,圆大的眼珠子和他一样惊吓。
“你……你醒了?”她四肢撑在床褥上愣愣地看着他,小猫似的动作,看起来实在很可笑。
可莫沁涛笑不出来,因为他瞧见了她大腿上的血,和沾满秽物的床单。
该死,他真的上了她,而他居然一点记忆也没有。
“你大腿上的血……是我弄的吗?”他决定慢慢找回记忆。
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嗯。”夏染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顺着他的视线看见自己一身肮脏。她的腿上还留着处子血迹和他激情的证据,着实困窘。
“我知道了。”他叹口气,看看自个儿也好不到哪里去的生理状况,他的男性特徽上还留着她的处子血,证实他们的确圆了房。
只是,他想不透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我们……是怎么……”在她惊讶的注视下,莫沁涛几乎开不了口,她的眼神仿佛他伤了她,事实也是如此。
“你受伤了,被你自己的马踢伤。”夏染红着眼解释,无法相信他真的绝情到什么都给忘记。“军医怕你发烧没有人照顾,所以我自告奋勇留下来照顾你,结果你真的发烧到不省人事,我们就……”接下去的情节她仅以咬紧下唇表示,在在流露出受伤的情绪。
经她这么一提,莫沁涛倒也慢慢有些记忆,似乎真有这一回事。他捧着脑袋,强迫自己组合片段的记忆,想起她红着眼问他要不要紧,能不能说话,想起她睁大眼颤声问到他可认得她是谁,当然也想起他之后做过的一切。
他的确和她上了床,就在他几乎烧坏脑筋的时候。
好了,现在该怎么办?木已成舟,就算他想赖也赖不掉。
莫沁涛看看浑身赤裸低头噙泪的夏染,突然觉得她真的是个小可怜,都已经被他欺侮成这样了,却还得低下头、含着泪,接受他的质问……
罢了,做都做了。现在最要紧的事是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清理善后。
“过来。”再次叹气,莫沁涛拉过她赤裸的身体让她坐在床沿,自己则顺手拧了块碎布握在手中,忍着痛站起。
夏染温顺的让他拉过去,可等到她的大腿一被扳开,她立刻变得困窘,轻声抗议。
“你要做什么?现在是大白天——”
“闭嘴。”他不耐烦地白了她一眼。“我要帮你清理。”语毕,他当真拿起湿冷的布块擦拭她的大腿,将上面的血迹清掉。
夏染的双颊立刻因这亲眼的动作而烧红,莫沁涛却还觉得不够。
“站起来。”他蹙着眉轻声命令,顺势将她捞起。夏染不知道他想干么,可是她知道最好照他的话去做。
她战栗,双腿几乎支撑不住因他触抚带来的情潮,转眼就要倾倒。莫沁涛眼明手快地扶住她的腰,炯炯有神的眼睛比谁都了解她为何有此反应,因为他自己也差不多。
“我有没有弄痛你?”他粗鲁低沉的嗓音竟带有些许难为情,都夏染惊讶,也让她直觉的否认。
“没……没有。”夏染红着脸闪避他锐利的眼睛,却逃不掉。
“真的设有?”他一点也不相信她的鬼话,流那么多血不痛才怪。
“或许有一点……”在他强硬的口气下,她只得乖乖吐实。
“我想也是。”他叹口气,手指依然挑弄着她,流连了一会儿后忽地跪下来,以炽热的舌浪代替原先的爱抚。
夏染惊呼一声,万万也想不到他竟会来这一招,困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别乱动。”
“这样子好多了吧,有没有舒服一点?”他问她,而夏染根本无法回答。
第八章
自从夏染被莫沁涛不小心给上了以后,他们的关系便产生了一种很微妙的改变。从此军营里面再也看不到莫沁涛横眉竖眼的脸,也看不见夏染小可怜似的表倩。起而代之的,是莫沁涛日渐松弛的防备之心,在夏染充满光彩的笑脸中流转,直至几乎完全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