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协定说出来很色情,做起来更激情。当日他们说好她若输了让他当马骑,他也真的骑了,只是到最后演变成他躺在地上,她蹲坐在他身上,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前后左右上下不停的摆动,而她身下的马儿亦十分乐于配合,奋力带给她一波接一波的高潮。
扭动着杨柳般的腰肢,仰头喊出无限的喜悦,甄相思筋疲力尽的倒在贾怀念的身上,指葱漫不经心的抚着他的裸胸,后悔自己的小人行径。
唉,坏事做不得。她也不过第一次使出小人招数,想不到就被逮个正着,得到这么重的处罚。
下一回合,她一定不能输,一定不能……
最后一次比试,由贾怀念安排,比套绳。
对于最后一回合的比赛,甄相思自信满满,不是她吹牛,她不知用过多少次绳索将想落跑的嫌犯给套进衙门,自然不可能输。
带着这份自信,她审视这回的游戏规则。比赛分两次进行,第一次比套死的东西,第二次则是套活的,而且他很有良心的把比较不会跑的山羊留给她,自己选择套狂奔的骏马,充分展现他的风度。
对于这项安排,她当然点头说好,和他争的人是傻瓜。比赛论输赢,只要能赢,中间过程怎么吃亏……晤,是对方怎么吃亏都没有关系。
比试由她先开始,开头她就先将一张四方形的大桌子套住,甩到指定的地点,漂亮的动作,赢得在旁观看的贾怀念一阵喝采。
“哪,该你。”她一脸春风的收回绳索,跟对手额首致意。
对方回了她一个微笑,也站在指定的地点。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出手,好几尺长的套绳,立刻就像长了翅膀一样,把她原先甩向指定地点的桌子又一溜烟的套住甩回原位,然后又在她的眼前,将桌子甩向更偏远的角落,更奇迹的是,桌子竟然还好好的没有裂。
瞠大着一双灵灿的大眼,甄相思深深地感到大事不妙,她虽没有输,但也不算赢。
“平手。”贾怀念露出一个俊朗的笑容,宣告静物套绳比试的结果。
她不情愿的点点头,是生是死就看下一个回合了。
最后一回合的比试,比套活的东西。这回她再不赢,贾怀念的眼神即摆明了她要留下来当押寨夫人。
押寨夫人?听起来就像笑话。想她堂堂金陵第一名捕,岂可弃明投暗,知法犯法?
倏地,一个疑问在她脑中掠过。先前忙着跟他斗,她都忘了问贾怀念,他是怎么当上山贼的?过去十四年来,他的日子又是怎么过的?
抬起迷惑的脸,甄相思不免责骂自己没有尽到一个儿时邻居的责任。反观贾怀念只是对她笑,动作潇洒的释放两匹不同种类的畜生,无声宣告最后一回合的比赛开始。
霍然回过神来,甄相思发现她的山羊居然不等她就先开始跑了。
“等一下,给我回来!”她忙追着山羊,暂时把心中的疑问抛到脑后,嘴里念念有词。
羊祖宗,大爷你可是我自由的重要依据,可不要给跑了呀!
她拼了老命的猛追山羊,无奈那只羊也拼了老命的逃,一圈跑下来,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山羊爷爷可好,还继续左跳右跳,摆明了不给她自由。
可恶,跟你拼了!
挥动手中的套绳在空中甩了几圈,甄相思发誓非逮到这只狡猾的山羊不可。
“咩咩咩!”狡猾的山羊爷爷像是故意跟她唱反调似的停下来,掉头对她狂咩几声,表情可恶极了。
“它、它在跟我做鬼脸。”甄相思不可思议的瞪着那只山羊,自言自语。她这辈子还没有被山羊欺侮过,她跟它没完!
“可恶,不要跑,给我回来!”她追在羊的后面大叫。
瞬间,只看到羊在跑,人在叫。过了一会儿,又看见羊在叫,人在跳。甄相思左套右套,就是套不着那头狡猾的羊。
她气得脸红脖子粗,在旁观看这奇景的贾怀念老早笑到弯腰,连眼泪都弹出来。
他的小相思……哎!
“你笑什么?我很火耶!”被山羊狡猾逃掉,甄相思第一件事就是找主谋者算帐。
“别怪我,我也是一片好意,哪知道你会这么笨。”嗯,回头记得嘉奖手下,帮他找了这么聪明的一头山羊。
“我笨?”这个字眼显然刺激了她。“我笨?!”要不是他故意找来这一头天杀的山羊,她老早赢了。
“你本来就笨啊。”他耸肩。“谁要你不一开始就套住它的脚,只顾着发呆。”到底活的东西跟死的不同,它肯停下来对她做鬼脸,已经算是很给她面子了。
甄相思激得脸都红起来。这死家伙,那时她要不是念着他,她怎么会错失良机?
“好了,相思,你认命吧!”邪邪地一笑,他当场就要索酬。
“乖乖的到我这里来,不要让我抓你。”仿佛认定她一定会自投罗网似地,他把两只手臂张得老开。
她会自投罗网才怪!大不了学那只山羊一样,她倒要看看谁的动作快。
“咩咩咩!”她学山羊怪叫了几声,朝他做了个鬼脸,后脚跟一转就要开溜。
贾怀念也不紧张,随她跑了几尺远才悠悠地拿起套绳往她身上抛,把落跑新娘逮回来。
“相思,你比那只羊还狡猾。”他叹口气,一寸一寸把她拉回怀中,气得甄相思不断地挣扎。
“狡猾的人是你。”她只是赖皮。“故意弄了只难缠的山羊给我,自己挑了匹温驯的马。”还说她使诡计,他比她更狡猾。
“冤枉啊,大小姐,我那匹马也不好惹。”他指指一旁昂首喷气的黑马,马儿大人的眼睛倏地露出凶光。
“刚刚你只顾着追你的羊,没时间看我怎么和它过招,我可也费了一番功夫才套住它。”嗯,回头记得责备手下,没事干嘛找了匹悍马折腾他。
他这话倒也没说错,那匹马看起来确实是挺凶的,看来她是误会他了。
“误会既然冰释,接着就是索赔时间。”看出她有软化的迹象,贾怀念一把搂住她的腰,嘴唇毫不客气的落下。
“等一下!”她张嘴抗议,正好给他侵入的机会。一番唇舌交战下来,她又落个气喘吁吁,胸口起伏的命运。
她陶陶然的抚着他的喉结,猜想他要怎么索赔。他则爱抚她红肿的嘴唇,甜腻的咬了一口,将她拦腰抱起,走至几步远的树下,放在那张被他神奇甩到这里的桌子上。
“还记得我曾说过,如果你套绳输了会怎么样吗?”对着她的耳朵低泼的呢喃,贾怀念充满暗示的语调,几乎将她融化。
她无力的点头,勉强记起当时的赌约,那时他好像说……
“你根本没说要怎样。”只是坏坏的扬起嘴角,要她自己模拟下场。
“我是没说。”他咬她的耳垂承认。“但是我有预留想像的空间。”而他的想像十分狂野,就怕她承受不起。
“很抱歉我天生缺乏想像力,想不出你会如何对我。”她理不直气不壮的顶了回去,惹来一阵蚀骨的吟笑。
“说谎,相思。”她艳红粉透的脸颊即可说明。“我打赌你脑子里想的东西跟我一样,只是不甘心说出来,怕我取笑你。”
“胡说!谁跟你这色鬼想的一样,你不要含血喷人。”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脸红得一塌糊涂,间接泄漏出她说谎。
“你真是死鸭子嘴硬。”他无奈的摇头。“也罢,就让在下我,激发你的想像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