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甄瑷惊喘得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已全身无力的靠在他身上,挣扎的手捶打着他的胸,只不过像是雨点落下,“放开我……”
她细碎的话语对他只不过是种欲擒故纵的把戏,他根本不会把它放在心上。
他反手将她轻抱在办公桌上坐着,好方便高大的他倾身吻她、抱她。
他的舌尖探得深入,他的吻因她不住地娇喘扭动而益发地激情狂猛……
大手情不自禁的顺势而下,解开她上衣的钮扣,绕到她身后解开她的胸罩暗扣,短短几秒钟后,她已如维纳斯的雕像般酥胸半裸的呈现在他眼前。
丰挺有致的胸房有着世上最完美的弧线,白里透红的瑰丽色泽比那初春的水蜜桃还要挑动人的蓓蕾……
平坦结实的小腹、瘦削却圆润的双肩、微微不安扭动着的水蛇小蛮腰……
“小家伙,没想到你这么美。”无法压抑住自己的渴望,他弯下身子用嘴含住那桃红色的丰盈,轻柔却又急切的品尝着、舔吮着……
“啊……不要……”甄瑷的双手抵住他的肩想要逃开,双腿却不自主地缠上他的腰,不意竟让他的硕大密密的贴上她的幽壑。
“喝,小淘气,你真够顽皮的,这么快就想要了?嗯?”他身上的火苗禁不住这样的煽动,很快地他便把她压在办公桌上。
“不要!求你!”她害怕了,真的害怕了,她怎么会让自己莫名其妙的陷入这样的境地里呢?
“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告诉我的,小家伙。”杜斯斐邪恶的一笑。
“不管我的身体是怎么告诉你的,我说不要就是不要,你放开我!”如果他再不放开她,她会踢他,她保证。
“跟我杜斯斐不必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
“我不是——”
“别说了,我受不了你的太多废话!”他俯下身要吻她,下腹部却突然袭来一记强烈的重击,一阵刺痛瞬间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痛得他冷汗直冒,一张脸苍白得像鬼。
“你……”该死的!她竟然敢用脚踢他那里?
“对不起,这是你逼我的!”甄瑷火速的跳下桌子,整个人躲到一角连掉落远处的胸罩都顾不得拿了,忙不迭动手穿好上衣,在他再次走过来捉她之前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办公室。
“甄瑷,你跑得这么快要上哪去?”阿飞在她身后大声叫着。
恍若未闻,她的脑子乱烘烘地,身子热烘烘地,只想着要赶快跑出杜斯斐的视线,不再让他看见自己。
够了,真的够了,她不知道自己刚刚怎么会迷糊到那种程度上再一次让他脱了她的衣服……
老天!第一次是逼不得已,这一次呢?她根本就忘我的忘了自己姓啥名啥了!一迳沉浸在他那温柔又需索般的吻里不可自拔……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范浚端来一杯酒搁在杜斯斐桌前,视线却被他胸口的一道疤给吸引住了。
杜斯斐就这样大刺剌的袒着胸,露出他从年轻时就一直引以为傲的强健肌理,不过碍眼的是上头竟然多了一道深深的伤疤,不只如此,他卷起袖子的手臂上还缠着绷带。
“你问的是这个?”杜斯斐扬扬手臂,“一个星期前差一点摔车弄的。”
“说到车……我听阿飞说你这一个星期来都是坐计程车来的,你的车呢?”
端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杜斯斐扬起一抹不在乎的笑,“挂了。”
“怎么挂的?”
“怎么?你改行当侦探啦?”
“是你刚回台的那一天晚上挂的?车子冲下了山崖?”
挑了挑眉,杜斯斐若有所思的瞅着他,过了半晌才道:“你好像在现场啊,范浚,说得像真的似的。”
“究竟是不是真的?”
“没错,车子是冲下了山崖,只不过我跳车了,所以没事。”杜斯斐一语带过的耸耸肩。
“这么大的新闻,电视上怎么没播?”
“开什么玩笑,杜氏集团总裁差一点摔下山崖粉身碎骨?这种新闻能给播吗?真是丢人。”
“所以你差一点就死了?”甄瑷的梦……果然应验了,但杜斯斐却没死,这代表什么?
“嗯。”杜斯斐走出办公室替自己倒了一杯酒后又走了回来,关上门,他好整以暇的看着范浚,“甄瑷的底细你知道吗?”
“甄瑷?你想干什么?”
“刚刚那一切是她跟你说的,是吗?”
“没错。”
“那不就对了,她的身分很可疑,搞不好我的煞车系统就是她弄坏的,让我差一点死于非命。”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范浚好笑的望住好友,“她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你?”
“我正在查啊,何况我刚刚进办公室时还看见她开启我的私人档案……事关公司的重要机密,我能不怀疑她吗?”虽然他后来因为太忘我了,所以忘记追问她档案的事,但她动了他的东西却是个事实。
“她是个再单纯不过的女人,你的怀疑根本是多余的。”
“那你告诉我,她怎么会知道我的车子冲下山崖?你可别告诉我她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我不相信这个。”这根本就匪夷所思,如果她真的跟这件事一点关系也没有的话。
“你真想知道?”
“你说。”
“我想只是凑巧吧,甄瑷作的恶梦通常都会实现,那一晚她刚好梦见你,如此而已……”
今天黑曜的气氛有些异于寻常,说不上来为什么,可能是因为店里突然来了一群生面孔,而那些生面孔看起来又非善类,如此而已吧?再加上老板范浚今晚刚好有事不能坐镇,总觉得人心浮动不安。
甄瑷把阿飞调好的酒一杯杯放上托盘,才要端起,阿飞便叫住了她。
“我帮你端过去吧。”不知为什么,他有点不放心。
“不必了,我可以的。”只不过是几杯酒而已。
“可是那些人……”
“放心,有你阿飞在,没人敢在店里闹事的。”
阿飞闻言,开心的搔搔头,道:“倒是,说起我阿飞的名号在道上可是响叮当呢,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甄瑷笑着,转身送酒去。
酒吧今晚的音乐分外的摇滚,光听那节奏就有一股想要狂舞的冲动,所有的人都似乎High到了最高点,现场每周一次的乐团演奏,一次又一次的将群众的情绪带到最高潮。
高亢的情绪张狂了所有人的心,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一双闪亮的眸子正隐隐地流动着一丝诡光。
令人不安的那群人,在甄瑷端着托盘走近时,全都目光炯炯的望住她。
“各位请慢用。”甄瑷一向头低低的不大看人,虽然感觉不太对,但并没有被对方吓到,把酒杯一一搁下后转身便要走人。
“等等,这位小姐。”有人伸手拉住了她的手。
“还有事吗?先生。”甄瑷想甩开对方的手,却被对方一把扯了过去,摔进对方怀里。
“陪我们几位爷坐坐。”一只手不安分的搂上她的腰。
“不要!请你放开我!”甄瑷挣扎着。
“干什么?只不过要你在这里坐一会而已,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黑曜是酒吧,可不是酒廊,先生,你要找小姐陪请到别处去……啊!”一记火辣辣的刺痛烧上了她的睑,甄瑷被这一掌掴得眼冒金星,牙齿硬生生咬到了唇,咬出一道血口,脸上刚配的黑框眼镜顺势也给打飞了出去。
“你真是扫兴得该死!要你陪坐是看得起你耶,你好像没搞清楚自己长得是什么德行?有人请你喝酒是你的荣幸,你敢拿乔不给咱这些爷们面子?”打了她一掌的人顺势扯住她的发将她压向桌面,“你不坐着陪酒可以啊,那你就把桌上这些水给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