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冷少爷,你怎么吐了?来,小美帮你擦擦。」她见状又要靠近。
「不用了,你不要过来,小心我吐你一身!」冷少桦撇撇嘴,成大字型的躺在沙发上。
「冷少爷……」小美杵在当下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是陪酒的,他不让她过去他身边,她还陪什么酒?
「再倒酒!今晚你就陪我喝酒,你如果先醉了,我可要叫老板娘开除你啊!听到了没有?啊?」
「听到了,冷少爷。」小美见他一杯又一杯的将酒杯中的酒喝个精光,便听话的不断替他倒酒。
「干杯!美人!」冷少桦也不管对方是不是有把酒喝进去,酒杯一被倒满就往嘴里送。
「再这样喝下去他一定出不了酒店。」老板娘关心的打开包厢门走了进来,见冷少桦喝成这副德行,微微的皱起眉头。
「要不要打电话通知冷家的人?」小美低声问道。
「你们敢通知冷家的人我就一把火把你们这儿给烧了!」冷少桦微微抬眸,含笑的眸子里散发出罕见的狠意,轻轻的扫过眼前这两个女人,「我还醉不倒,尽管给我倒酒!再罗唆我就生气了!」
每个人都当他冷少桦是只好欺负的病猫?他只是不发威罢了,事实上,他可以比任何人都狠、都无情,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个没有爱的人,就是因为没有爱,他可以每天挂着面具示人,把全世界的甜言蜜语说尽也无所谓。
人家爱听,他就说,他一点损失也没有,不是吗?
偏偏他另眼相待的女人彻底毁了他对人性最后的希望……那该死的女人!
想到她,他就怒气翻涌,不得不藉酒浇熄他体内澎湃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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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湘一个人侍在饭店里,无意识地拨弄着电话线,一整个下午她打过无数次电话到纪氏,秘书却一再地告诉地,「总裁现在不在办公室。」
大哥大关机,打电话到公司也找不到冷少桦的人,听有关于他的一切似乎都在短短一个下午间全不见了,就好像世界上从来没有存在过他这个人一般,这令她恐惧、不安,迟疑中她打了个电话给父亲,管家却说父亲早在两天前就已离开香港。
「爸爸上哪去了,吴妈?」
「我不知道……」
「吴妈,你一定知道爸爸上哪去了,告诉我好吗?」
「对不起,小姐,我真的不知道,这次老爷走得很神秘,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我。」
「我知道了,谢谢。」纪湘挂上电话,顿时觉得她好像一个孤零零在海上飘浮的人,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强烈的无助感笼罩住她。
太阳落下,换上黑夜,她望著床头柜上的钟,一分一秒的走着,她却怎么等都等不到冷少桦,他跟她约好晚上带她去海岸旁的一家餐厅吃诲鲜的,还说下午要带她去看他找好的房子。
可是他却失踪了。
凌晨三点,她还是静静的坐在地毯上一动也不动,离家出走的她其至连打电话回冷家的资格跟勇气都没有。
门上传来开锁的声音,纪湘很快地抹去眼泪,发麻的双腿让她无法很快地起身,她静静的立在黑暗中,门才一开就闻到冷少桦的浑身酒气。
他打开了灯,见到纪湘站在那里只是微微一笑。
「过来帮我脱衣眼,美人!」他边拉扯着领带边脚步不稳地走向她。
纪湘动动发麻的脚,缓缓朝他走去,没说什么,她伸手替他解开衬衫的钮扣,同时也看到了他衬衫须子上头的口红印,胸口一阵刺痛传来,她还是将他的钮扣一颗一颗的解开。
「还有裤子。」他的双手搁在她肩上,动也不动的瞧著她替自己解衣服,现在,他要地替他解裤头。
看着她绯红的脸蛋,感觉到她滑嫩的小手在他的腰间游移,他的下腹部迅速窜起一股灼热的欲流,他倏地将高大的身躯压向她,用身子将她推靠在墙壁上,接着,他昂扬的矗立抵住她的柔软,只听到她嘤吟一声,便下意识地要伸出手推拒。
「乖,听话,」他俯下身吻住她的唇,滚烫的舌尖抵开她的贝齿探进她的唇与她的舌翻搅着。
浓浓的酒气不断的窜入她的嘴里,冷少桦的大掌也不安分的探进了她的衣服内揉搓着她的乳房,他的指尖时而粗暴、时而挑逗,火热的舌也从唇瓣一直往下移,来到了她因他的抚摸而起伏不已的胸脯。
冷少桦粗暴的一把撕开她的上衣,反手将她身后的胸罩钮扣给挑开,瞬间,两只雪白丰挺的乳房在他的眼前弹跳着,他伸出双手捧住它们,微微低下头用舌尖轻轻的舔弄勾画。
「啊……」纪湘再也抑制不住体内的欲望呻吟出声,身体不由自主地朝他弓起,让他更容易吻上它们。
他充满激情的眸子里布满着红色血丝,听见她放浪的呻吟让他体内的欲火骚动更甚,他的手拉开她的裙子拉链,让她身上的裙子滑落到地上,接著只听到「嘶!」一声,他不费吹灰之力的扯掉了她的内裤。
「不,桦……」她有点受惊了,无法接受他这近乎暴力的举动,他—向是这么优雅而从容,此刻,他却像急欲吞下她似的。
「别怕,我会好好爱你的。」他微笑的将唇凑近她的耳畔呵气,湿热的舌啮咬着她小巧的耳垂,他将她一脚抬起缠上他的腰,另一手紧紧的将她的臀部按向他的热源。
「喜欢吗?美人?」他嗤笑,脸上带著一抹嘲讽,一个挺进将矗立探入她柔软的禁地缓缓抽送着。
「喊我的名字!」他缓缓地摆弄臀部,将她的另一只腿也抬上腰际。
「桦,不要!」她整个人悬空了,背部抵着坚硬冰冷的墙面,他的每一个律动都在加深她背部的痛楚,下意识地,她将手圈上了他的颈项紧紧的抱着他,没想到却让两人的密合更深更深,深得令她无法承受那前所未有的欢愉快感……
他不动了,突然抽离她,将地整个人丢在大床上。
「桦……」她好难受,难受得想哭,全身的火极待他为她舒缓,他却在此时丢下她。
「别急。」他邪恶地笑着,拉起她让她跨坐在他身上,「当人家妻子的要懂得服侍老公,现在由你来。」
「不,我不会……」她羞得只想离开他。
「你会的,我保证,你对服侍男人一向有天赋,不是吗?」他嘲弄的一笑,双手玩弄着惩罚似的扯着她僵硬而挺立的乳头。
「桦,你说什么……」她的意识有些模糊了,感觉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一点,即将爆发、烧毁。
「我说你好美,是个大美人世间!你总能引起我的欲望,让我一直想要你」他边说边将手下移到她欲望的核心缓缓拨弄着,让好不由自主地呻吟,在他身上不断的摆动着好纤细的腰肢。
「说,说你爱我。」
「我爱你,桦,」
「很爱吗?」冷少桦享受着她所带给他的感官欢愉,嘴角却有着冷酷的笑意,只可惜沉醉在欲望中的纪湘不曾看见,而他喜欢看她为他发狂的样子。
「我爱你,好爱你……啊……」她觉得自己就快要缺氧窒息了,无法解释这种感觉,像飞在天上,既害怕又兴奋,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
「爱我最好!」冷少桦低喃一声,奋力的朝她一挺,解脱了彼此源源不绝的欲望之流。
女人,终究不过是取悦男人的工具,他不该为她费心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