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阳,人家求求你嘛!小纪就像是我的亲人,我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处决。”
“你呀!真拿你没办法。”木晓阳叹了口气,又怜又爱地说道。
“好不好?”殷宓软语要求。
“我哪时候拒绝过你了?”木晓阳轻啄了一下殷宓的红唇,无论她有什么希望,他一定都会帮她做到。
只是……
“那你哪时候可以救他?”殷宓渴望的看着他,“最好是快一点,否则我担心田大人会凌虐他。”
殷宓的担心并非没有缘由,因为田大人以为小纪是妙手神偷;另一方面,殷宓对田大人的印象糟透了,觉得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
“我会想办法救他出来,不过,现在咱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好不容易殷宓才被释放,他可不允许她的心全被小纪给占满了。
“更要紧的事?”
殷宓望着木晓阳的脸透着诱人的媚惑,令他再也忍不住的打横抱起她,急切地往他的房间走去。
是的,此时对他而言最要紧的是,他要先一解这几日的相思之苦;然后才想一想办法,看要如何将小纪给救出来。
几天之后,官府里发生了一件事,有一堆人抢着到官府自首,说自己才是到田府偷东西的妙手神偷。
这件事把田大人搞得乌烟瘴气,他实在搞不懂,哪有人会抢着承认罪行;而且若只是一、二个也就算了,几十个人一起承认同一件罪行也未免太夸张了,单单要怎么判就把他搞得一个头两个大。
将他们全部关起来吗?牢里根本关不下那么多人,而且要以什么罪名关人?
再三考虑后,田大人只有将所有人全部释放;而为了公平起见,他只好将关在牢里的小纪也给释放了。
也就是说,田大人非但没有逮到妙手神偷,还搞了个乌龙事件而灰头土脸的。
整件事情似乎有人在操纵着一切,至于是谁呢?殷宓非常清楚。
“是你吧?”殷宓眼里有着一抹崇拜。
“什么?”木晓阳故意装傻。
“别再装蒜了。”殷宓勾着他的脖子,“你还真厉害,可以不出面就引发那么大的事件,我愈来愈崇拜你了。”
“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若非为了殷宓,他才不会做那些事,其实这件事他也没浪费多少心力,只是拿一些钱收买一些人罢了。
“我知道。”殷宓始终对他漾着迷人的甜笑。
陶醉在那样的娇笑里,木晓阳觉得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对了,小纪要我告诉你,他对不起你,所以要你放心,他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了。”
“咦?”闻言,殷宓急跺着脚,“他怎么可以离开?我需要他呀!”
“你需要他?”
乍然听到这种话,木晓阳不禁脸色一沉,她竟然说她需要小纪。
“对呀!”殷宓不知道木晓阳为何突然生气了,“我需要他当我的助手。”
“助手?什么助手?”木晓阳奇怪的问。
“当然是行窃时的助手啦!”
小纪既然曾经冒充过她,由他来当她的助手应该是再好不过了。
“行窃?”木晓阳皱起了眉,“我说过好几次,你现在已经即将成为我木晓阳的妻子,我不准你再继续当小偷。”
为了这件事,他们不知吵过多少回,原因是他们都太固执了。
“我也说过好几回,这就是我的生活方式,如果嫁给你意味着我必须改变我的生活方式的话,我宁可不嫁给你。”殷宓的坚持始终如一。
“宓儿!”木晓阳气得真想打她屁股。
为什么她就不能像别人的妻子一样柔顺听话?不过,不可讳言的,他就是爱上了这样的她。
“晓阳,答应人家嘛!我也答应你,除了这件事,我其他的事都听你的。”
“唔……”
看来一定要有人妥协才行,而最后妥协的人会是谁呢?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木晓阳和殷宓穿着夜行衣回到他们的房间。
而殷宓的手上正拿着战利晶——一幅当代名家所绘的山水画。
“宓儿,你还没玩够吗?”木晓阳叹息地问道。
他不准小纪当殷宓行窃时的助手,所以只好妥协的亲自陪她玩哕!
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每次殷宓看中某样东西动手行窃时,木晓阳都会在之后留下等值的银子,因为对殷宓而言行窃只是兴趣。
“当然还没玩够,我们快来计划一下下次要偷什么东西。”殷宓兴奋地说。
唉!饶了他吧,木晓阳自身后抱住她。“宓儿,你知道吧!高宇轩的妻子已经怀孕了,咱们也该加点油了。”
木晓阳认为只要殷宓怀了孩子之后,她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加什么油?”殷抬不觉得现在的生活有什么不好,他们现在是妇唱夫随。
“我爱你,娃儿。”用说的实在太慢了,木晓阳只好以行动来代替言语,抱着她就往床上走。
“晓阳,关于计划……”
殷宓的话被堵在木晓阳的热吻中,他只想快些实行自己的计划,努力的“做人”。
木晓阳的诡计到底会不会成功呢?
这……以他们相爱的程度,他的计划应该很快就会成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