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什么?她为何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范令典的心里满是疑惑。
“请你把话说清楚。”
“好吧!就是……”
关如茵正要开口,刚好此时黎永恒送客户出来,因此打断了她的话。
“如茵,怎么站在外面?进来坐啊!”黎永恒道。
“好。”关如茵一边答应一边回头对范令典道:“你可不能乱来喔!”
“什么乱来?”
范令典是越听越模糊了,不过此刻可以给他解答的人已经跟着黎永恒进了工作室,他再怎么猜也得不到正确答案。
不过,无论如何,他一定会揭开黎永恒的神秘面纱,就在不久的将来……
☆ ☆ ☆
今夜是月圆之夜,范令典想起了关如茵的话——
也许你今晚就会发现了。
发现什么?难不成黎永恒还会变成狼人?范令典觉得好笑地想道。
才这么想着,谁知就这么巧,不远处竟传来了几声狼嚎……呃!应该是狗吠,但也够诡异了。
其实,这全都该怪关如茵,她讲的那些话害他睡不着,心里一直在期待会发生些什么事情。
可是他等了大半夜,也没见真有什么事发生,因此睡意渐渐侵袭范令典。
就在他快要睡着之际,有事情发生了……
有人推开了范令典的房门,在朦胧的月光下他看到来人,令他吃惊的是,来人竟是黎永恒。
“永恒?”
她这么晚来他的房间做什么?
黎永恒没有说话,她只是静静地走向范令典。
范令典见状不禁打趣道:“喂!一个女人半夜到男人的房里,我只会想到一件事。”
如果是平时的黎永恒,听到这样的话一定会狠狠的瞪他一眼,然后以最毒的话骂他,可是……
黎永恒竟然开始解开自己衣服上的钮扣,在他面前轻褪罗衫。
“你……你到底在做什么?”
这对范令典来说太过刺激了,将这种行为视为勾引一点也不过分。
尤其是……黎永恒还以她赤裸的身体紧紧抱住他,她的浑圆就抵在他的胸前。
范令典全身的血液直往上冲,差一点就要流鼻血了,天哪!怎么会这样?他拥抱过无数的美女,对自动送上门的女人应该不会有那么强烈的感觉才对,可他现在这个样子简直就像个初识情欲滋味的毛头小子。
“抱我。”
黎永恒的声音既低沉又性感,在这种情况下,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会受不了。
“原来是我搞错了,你根本不是圣女贞德,不过,荡妇卡门我也喜欢。”
范令典翻身横跨在她身上,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及长裤。
黎永恒等不及他脱衣服,对他又是亲又是咬的,那行为简直放浪到了极点。
“啊!你真是个性感小野猫。”
范令典被她挑逗得好像快要燃烧起来,黎永恒也和他一般火热,因此他一刻也不想再等,马上让自己的欲望在黎永恒的身体里释放。
“啊——”
黎永恒的尖叫声让范令典的头脑稍微冷静了下来,他这才发觉事情十分不对劲。
他碰到了阻碍,黎永恒还是个处女?这是怎么回事?范令典迷惑的望着黎永恒。
痛楚让黎永恒瞬间清醒了过来,她嫌恶地对范令典道:“走开!”
最感到莫名其妙的是范令典,刚刚的感觉明明都很好,她怎么说变就变了?不过,不管黎永性怎么说,有些事情是无法说停就停的。
范令典不想忍得得内伤,因此该做的一样也没少做,他吻住了黎永恒的喊叫,任由欲望在她的体内驰骋,直到他得到满足为止。
☆ ☆ ☆
“再怎么说这也是两情相悦,你别一副我强暴了你的样子。”
范令典实在搞不懂,黎永恒怎么会前后判若两人,简直像是有双重人格似的。
“什么都别说了。”黎永恒背对着他穿上衣服,她的声音冷得像冰。
“你放心,我会负责的。”
虽然他还不想结婚,不过,他还满喜欢黎永恒的,所以并不介意娶她。
“你要怎么负责?”黎永恒问道。
“娶你。”范令典里所当然的回答。
闻言,黎永恒以非常奇怪的目光看着他,好像他说的是外星话,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她才开口:“你不用对我负责,也不用娶我,我们都忘了刚才的事吧!”
“什么?”她怎么能那么洒脱?
“一切都是我的错,所以刚才的事请你当作没发生过。”
“教我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范令典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对劲。“你最好解释清楚。”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反正,我就把它当成被蚊子叮了。”
“你把我当成蚊子?”范令典没好气地瞪着她,但最大的问题并不是黎永恒把他当成蚊子或苍蝇,而是……“不,我好像是你的泄欲工具。”
他会这么说一点也不过分,是她先勾引他的,现在休想拍拍屁股走人。
黎永恒瞪着他。
“不然你想怎样?难道要我付钱吗?”
再怎么说这种事也是女生吃亏,她都不计较了,他还想怎么样?
“我只要求一个解释。”范令典道。
如果黎永恒今天无法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黎永恒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都怪月色太美了。”
“黎永恒,我要的是实话,如果你说是因为我太帅了,那我还会相信,月亮很无辜,别扯上了月色。”范令典皱着眉说。
看来她不说实话是不行了,黎永恒咬着下唇道:“因为我有梦游症。”
“梦游症?”范令典怀疑地看着她,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
“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偶尔会发作,以前发作时总有如茵在身旁,听说我一发作就会乱抱人,只是我以前发作时还没那么严重,这一次竟然……”
“原来如此。”
这就是关如茵所说的“异状”吧!总之,他很庆幸黎永恒抱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他。
“所以请你忘了这件事。”
“我不会忘了。”范令典看着她,“这么美好的事我怎么可能忘了。”
“你……”
一想到和范令典紧密结合的瞬间,黎永恒就觉得又羞又恼、明明叫他忘记的,可是她自己却也忘不了。
恼羞成怒的黎永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转身便要夺门而出。
“慢着。”范令典唤住她。“永恒,下次你发作时记得找我喔!”
闻言,黎永恒咬牙道:“这是个错误,没有下次了,下次我就算死也不会找你。”
“话别说得太绝,万一你又找上我怎么办?那不就自打嘴巴了吗?”
“哼!”
他简直就是个无赖,再和他说下去她一定会吐血,所以她二话不说的甩门而去。
“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辣椒。”范令典望着那扇受到重创的门自言自语。
不过,他范令典最喜欢吃辣椒了。
☆ ☆ ☆
范令典戴着一顶棒球帽以及一副墨镜,坐在一家咖啡厅的角落里,而欧阳德正鬼鬼祟祟的走向他。
“快说,你找我做什么?”
“老板,你快回来吧!我没有你实在不行。”欧阳德哭丧着脸对他说。
“你怎么了?”
范令典看他一脸憔悴,连黑眼圈都跑出来了,不禁纳闷,才不过几天不见,影响有那么大吗?不知情的人说不定还以为他虐待他哩!
“呜……老板,我需要你。”欧阳德可怜兮兮地说道。
“德,我无法接受你的心意,你应该知道,我喜欢的是女人。”
相处了那么久,范令典这才知道原来欧阳德是个同志,唉!一切都怪自己长得太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