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我?"亚克斯嗤笑。
丝芮紧闭着眼偏过头,像是勉强自己接受他的狼吻。
亚克斯取出由她身上搜出的匕首,原先他没预期她身上会带有武器,结果在大掌一阵摸索之下,竟让他发现匕首的存在,该庆幸他的及早发现吗?他扬起极为讽刺的笑容。
其实有无发现对他而言皆是无所谓,不过匕首的出现,正好让他发觉除了伤人之外,匕首亦有其他功用所在。
将泛着银光的尖端指向已遭他褪至腰际的衣裳,冰凉的锋面贴近发烫的雪肌玉肤,寒冷的触感惊动合眼的佳人,丝芮猛然睁开眼,瞬间理不清头绪瞪着应是熟悉却显陌生的匕首。
他在做什么?不!该说他要做什么?杀她吗?丝芮无法揣测他的动机。
亚克斯高兴终于得到她全副的注意力,他要的便是如此,任她不能再缩在角落当她的木头人。
尖锋当着她的面,缓缓的划玻她的衣裳,力道用得恰到好处,不伤她半分。纱质的衣裳经利刃划过,如同美丽的彩衣翩翩落地,使她宛如初生的女神,美丽、诱人且光裸。
"你?!"丝芮楞楞望着脚下破碎的衣裳,再望向他手中的匕首,心底有说不出的人,他居然用她的匕首摧毁她的衣裳!
"看我为自己挖掘到怎样的宝。"亚克斯退后一步,发亮的黑眸赞赏的欣赏着美丽的胴体,她的体态完美无暇,饶他再苛刻也我不出缺点来。
"放肆!"从未光洁不着一物任男人品头论足,连安德鲁都不曾见过如此……彻底的她。
未曾费事用手遮遮掩掩,她以强势的气息企图撼止他,凛冽的气息宛如外衣将她紧紧包裹住,她高傲的犹如穿着上好的礼服参加一场盛宴,而非光裸无所掩饰,她向来不做羞怯躲在角落的事,那太不符合她的个性,亦达不到她要的效果,所以她习惯以强悍面对敌人,敌人愈强她就愈强。
"顽强的女人。"亚克斯欣赏她强悍的气势,她远比他所遇过的女人要有趣百倍,她非任性的富家千金,她拥有自我独特的风味,让人情不自禁想一再品尝,攫取她特有的芳香。
丝芮挑衅的扬高下巴睨向他。他并非她所想,遇上强势的女人便慌忙打退堂鼓的鲁男子,反而她的强势更加引起他的兴趣来,是否她的方法用错了?
是啊!怎会忘!他的个性是令她摸不透的,且对她而言是个十分神秘的人物,仅晓得他在亚罗斯王国应是位高权重的人物,就不晓得他的真实身份为何。
可是她没询问他的欲望,反证他之于她一直是个不足记忆的陌生人,她的大脑没多余的空间容纳他。
"你令我疯狂……"亚克斯将她拥入怀中,恨不得将此美丽的娇躯永远锁在身边。
对她痴狂的情形令他心底涌现一股强烈的不安,他从未尝到在意一个女人的滋味,不晓得如何应付这种情形,只晓得掠夺,使她成为他的,尔后呢?该如何处置她?他不知道,亦不愿去深思。
丝芮没做形势上的挣扎,光用想也知道她敌不过他一身蛮力,既然她的身子迟早会进他夺走,早或晚于她已无差别。
"丝芮。"亚克斯轻唤她的名,一如过去在无数个梦中般,是情人间的爱语。
过于柔情的叫唤,使丝芮讶异膛目。
"我要你为我而美丽、绽放!"炙热的薄唇狂乱的吻上樱唇,炽烧的热力迫使她于无意中启唇,欢迎他的进入。
贪欢的舌来到钟爱之所,畅快怒意奔驰,诱惑她共舞激出激情的火花。
由他身上散发出源源不绝的热力将她的僵硬给软化,她浑身恍若无骨瘫在厚实的胸膛上。
粗重的鼻息充斥于耳畔,可没人在乎,肌渴的大掌在她身上激起一道道涟漪,指尖点燃她体内深藏的火苗。
欲望之火冉冉上升,使得两具道情欲弥漫的躯体更加火热、激狂。
陌生的轻吟由小檀口一声声溢出,一声声的娇吟似在鼓动亚克斯的动作,让探索娇躯的大掌益加勤奋负起勾引她的重责大任。
轻轻的将她推落在他所设的结界,起身褪下身上的衣物,但炙烈的黑眸始终落在饱受情欲激缠的娇躯上。
突然间失去火热的气息,令丝芮半欲眼睥,理智跑回一大半。
她清楚的着见褪下衣物拥有雄伟健壮身躯的他,当下不好意思的别开眼,眼儿瞧见结界外来回游动漂亮的鱼类与水草。
好像伸出手就可以摸到水草或是捉条鱼来玩玩,她好奇的扬起手,想看是否真能碰触到鱼儿。
"不许你分心,亚克斯无声无息拉回她的手,移至唇边烙下一吻,以膝盖强悍的分开她修长雪白的双腿。
他的亲吻拉回她的注意力,回过神望着黑眸底强烈的欲望。
他?一个陌生人!一个亚罗斯人!就要得到她了。
"我要你从现在起,心底仅能存有我一人。"霸道的命令她把其他所有不相干的人物摒除于脑后,当然其中包括他最憎恨的安德鲁。
不可能的!丝芮扬着笑摇头。
"我会让你心底只有我一人。"她的回答非亚克斯所能接受,他凝视着她强悍宣告。
¨我……"轻放朱唇,要取笑他的坚持无疑是痴人说梦,却过他猛地以狂吻封唇,剩下的字句悉数吞入腹。
狂乱炽热的吻掀起前所未有的狂潮,让初尝情欲的丝芮不知所措,体内窜燃的火苗快将她烧毁焚灭。
喘息合着呻吟听在亚克斯耳里犹如仙乐,膜拜身下娇躯的大掌更加热衷,火热的欲望高昂,狂吼嘶喊着解放。
一颗颗经由欲望凝结的汗珠滚下,却丝毫浇不熄体内的火焰,欲望之源正滚滚沸腾。
直到两人再也受不了奔腾欲望的折磨,亚克斯终于挺身而入,纵横驰骋于渴望已久的美丽之地。
"啊!"强悍的侵入,令丝芮痛叫一声,长指甲掐入他厚实的肩膀,抓出血痕来。
"怎么可能?!"亚克斯不敢置信中带有止不住狂倾的欲望,他勉强忍住强烈的需要,暂时停下动作,让她舒服些。
"够了吧?可以放开我了。"她痛的失了大半力气,有气无力问。
她好痛!整个身子好像被撕成两半,怎会这么痛?她以为只会有一点疼的,没想到这疼会如此巨烈,几乎令她无法承受。
"待会儿就没事了。"当然还没结束,根本尚未开始,要他如何舍得结束?
亚克斯温柔的吻去由她额际冒出的冷汗,试图让她心情放轻松。
他从未想过她会是个处女,毕竟她嫁给了安德鲁,安德鲁怎可能放弃到口的美味而不用?以他们相爱的程度,他实在找不出原因好解释,看来能给他答案的人唯有身下的人儿,不过现在不是询问的最佳时机。
"难道你不能想办法让它快点结束吗?"她的语气中有着深深的埋怨,如果可以,她想现在就退出,不以为她可以再承受一次巨痛。
'相信我,不会有事。"除了安抚她外,亚克斯找不出其他法子,要他半途而废是强人所难,他已没办法抽身。
与其相信他,她宁可去相信毒蛇猛兽不会伤害她。
亚克斯见她神色好了些,缓缓退出些,正待丝芮以为他顺了她的意,将事情做个结束时,他却又往前推入几分。
奇异的感受充斥着神经,吞下咒骂他的话,倒抽口气,震惊的睁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