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想起要挣脱时,狂乱的舌已席卷她带入激缠的高峰,狂猛的索吻几乎令她喘不过气来,更遑论是要她产生力量挣脱这团糟。
不!理智发出尖叫声,可她的唇始终逃不开他的缉捕。
眼角瞥见石棺内闭目的丈夫,丝芮猛然一惊,以齿咬破他的舌借以挣逃开。
"啊!你咬我?"亚克斯吃痛,唇是离开了她的,双臂却仍是搂得紧紧,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愿。
嘴角带着血的他,增添一股邪魅之气,炽热的黑眸似要将她吞食人腹般狂炙。
不在意的以拇指拭去唇边的血渍。受到他侵袭的红唇更显娇艳,令他不禁想再次品尝她的甜美。
'你不该吻我!"丝芮喘着气,并不觉得咬他有何错。
她对安德鲁有着说不完的抱歉!她居然当着他的面跟另一个男人接吻,虽然实非她所愿,可是她不能为自己的行为找寻借口。
她对不起安德鲁!
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十恶不赦,像个荡妇般惹人厌。
她该避开他的!她不该独自前来圣坛,如果她找人陪同前来,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我说过我要你,吻你不过是个开端。"亚克斯言明往后与她会有更多的纠缠。
"你这人怎会如此不要脸?你以为你说要就要吗?我是安德鲁的妻子,我不会再与你有所纠缠,你走!"她气的昏眩了下,咬牙切齿不齿他的行为。
"没错!向来我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相信我,你不会成为例外,臣服我,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他不管她是否为安德鲁的妻子,就算安德鲁没死,他要她仍旧是会得到她。
"我是人不是物品!"她憎恶他将她比拟成物品。
亚克斯耸耸肩,不以为她是人或是物品于他而言有何区别。
"你只能欺负无所依恃的寡妇吗?"丝芮讥嘲他净挑妇孺下手,没胆与真正的战士较量。
"如果是我想要的,我便会欺负她。如何?这个答案你满意吗?"说是欺负也好,压榨也罢,他就是想得到她,非常的想。
"无耻!"受不了他的嚣烈,她末经思考,反手一巴掌打上他的脸颊。
啪!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圣坛,她的手劲不大,不痛不痒的打在亚克斯脸上,伤的却是亚克斯的自尊。
"大人,发生了什么事?"一直守在圣坛外的辛德与雷骏听到声响立即冲人,慌乱的看着气氛不对的两人。
丝芮怒目瞪向两人,她没料错,眼前的男人在亚罗斯王国身份定不低,否则不会有人亦趋亦步守着他。但他究竟是谁?
辛德与雷骏留意到亚克斯嘴角残留的血渍,直觉断定丝芮攻击了亚克斯,二话不说,拔剑架住纤细的颈子。
"大胆!"辛德怒喝,恨不得当场将她处决,不过碍于王尚未下决定,他不得轻举妄动。
被架住脖子的丝芮无畏的瞪着他看,未显半点惊慌。
"你不怕!"亚克斯说明了在场四名皆明白的事实。
"没什么好怕的,想杀就杀!"丝芮从容面对利刃,眼角再望丈夫一眼,她可以与丈夫相会了。
亚克斯留意到她看向安德鲁的小动作,嘴角不满地扬了扬。
"放开她。"想死引没那么容易,既是他想要的人,他怎会让她轻易死去,更何况是成全她奔赴地府与安德鲁相会。
"是!"不敢有所质疑,辛德与雷骏松开手中的利刃。
丝芮不觉感动,面无表情着着亚克斯。为何不杀她?他明明有的是机会。
"我不会杀你,记得,我说要得到你不是吗?"亚克斯笑着提醒她,解了她的疑惑。
"你不会得逞的。"她不会做出背叛安德鲁的事来下安德鲁是她最爱的人,就算是以她的性命要胁,她都不会投人他的坏抱。
"是吗?且让你我拭目以待。"她愈是反抗,亚克斯愈扬起兴致征服她,他相信驯服她的过程会非常有趣。
丝芮为他满腹的自信挺起胸膛宣称她的决心,她不会让他得逞的!
"倔强的女孩。"亚克斯摇头笑道。
"请叫我夫人,大人。"丝芮硬着声指正他的错误。她己为人妇,不再是小女生,可以任人讪笑。
"现在还想画分你我身份上的界线不嫌太慢吗?丝芮。"夫人?在他眼中她始终是个爱摆高姿态的小女孩。
'住嘴!不许你叫我的名字!"什么时候她允许他叫她的名来着?她不喜欢他戏谑叫着她的名,太亲密亦太暖昧,被不知情的人听着,会以为他们之间存有不可告人之事。
"我不是可以任你玩弄轻贱的女子,要玩回去找亚罗斯女人玩个够。"她怀疑他是将她当成任务中额外的甜点。
"我说过要你,在没得到你之前,我不会找其他女子。"他的意图表达得十分清楚,在没得到她之前是不会轻言放弃,待得到后,将是他离去的时刻。
"我爱我的丈夫,我不会做出对不起他之事,你死心吧!"再次重申对安德鲁的爱。
他的行为令她不齿到极点,果然没错!他视她为任务中的甜点,可是她这道甜点不是人人能碰得、吃得,她会反抗的。
亚克斯的反应是轻笑几声,笑她犹做垂死的挣扎,笑她的不自量力。
"好好陪你心爱的丈夫吧!跟他做最后的告别,毕竟不久之后你就会成为我的人。"亚克斯好心的提醒她,倾身暖昧的吻干她颊边的湿意,留下意会深长的一笑。
亚克斯举步离开圣坛,不愿再见到安德鲁可憎的脸。
辛德与雷骏似末见亚克斯对她亲密的举动,跟在亚克斯身后离开,小心防备丝芮会背后偷袭。
丝芮瞠目瞪着他们离开,小手不由自主抚上刚刚过他亲吻过的地方,方知颊上犹挂泪痕,以致于让他再占得便宜。
精神恍惚了下,马上清醒,于心底咒骂他千百次。
无耻!无耻!无耻!
直到骂到过瘾后,才转身歉然的面对死去的丈夫,跪坐在地上轻抚着安德鲁的脸,朱唇不断喃念有关她的抱歉。
第五章
一天之内究竟能发生多少事?她不知道。
一夜无眠,就为亚罗斯人无礼的索吻,健来后刻意避开与亚罗斯人接触的机会,她有意以冷淡的姿态让亚罗斯人在百般无趣之下打退堂鼓回到属于他们的地方。
所以一早她即率着族人、仆佣到圣坛为死去的丈夫祝祷,期望他的灵魂能到达归属之处。
许是整个心恩皆被粗鲁的亚罗斯人占据,以致于让她无从发现妹妹失踪,待她发现到异样派人出去找寻已经过一个上午。
本来她是抱着希望的,以为芽裳好动瞒着她偷偷跑出去玩,待她发现芽裳的卧房内显然没有人睡过的痕迹,再问过打理芽裳生活起居的侍女,才知道侍女一大早就不见芽裳,在急着找寻芽裳的情况下,根本没时间整理房间。
侍女亲口证实芽裳的床在她进去时是整齐的,使丝芮更加肯定芽裳在昨晚用完晚膳后就失踪了。
她相信芽裳在这非常时期不会故意跟她闹着玩躲起来,定是在他们不知情时遭人带走。
可恨!她几乎可以断定是什么人带走芽裳。
雷瓦家的人单纯的很,平日四周又无出现什么掳人大盗,而那四个亚罗斯人不过刚到一天,芽裳便失踪了,试问不是他们做的还会有谁有那个胆擅闯雷瓦家掳人?!
丝芮气的浑身发抖,她受够那四个亚罗斯人了,尤其是领头的那个,他骚扰她就算了,为何要掳走芽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