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话说?”杭特已打定主意,今天非抓到恐怖分子不可。
恐怖分子耸耸肩,移开指着杭特脑袋的光速枪。“我能有什么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当然是投降。”
他一把枪放下,安全总署的人立刻围上前去逮捕他。
杭特收起光速枪,心中有股说不出的奇异感觉。他甩甩头,挥去脑中的异样,见史蒡芬还抓着凡妮莎,马上板着一张脸踱步到他们面前,抓起凡妮莎的手臂便往外走。
“放开我!你抓着我干什么?土匪!我要你放开,听见了没有?!”凡妮莎用力的 捶着杭特的臂膀。开玩笑!他凭什么在大庭广?之下拉着她走为他不要脸,她还要,而 且危机解除,她有心情发脾气了。
“我说过,你敢再上舞厅,我一定要你好看。”杭特气极了,尤其今晚的情势那么 危险,最教他生气的是,她竟挡在他身前……该死!她怎能把性命看得如此轻贱?
“谁鸟你!我爱怎样是我的事,与你何干?马上放开我,否则我告诉你妨碍自由。 ”现场有那么多警察,她就不信他不怕吃上官司。
疾步直走的杭特因她的话而停了下来,煞车不及的凡妮莎重重的撞上他的后背。她 疼得用手捂住鼻子,杭特则怒火狂烧的瞪着她。
“看什么看!难道我说错了吗?”凡妮莎鼓起勇气,大胆的迎视他的眼神,只是发 发脾气嘛,谁不会?
杭特二话不说,用力的拉过她的身子,以自己的唇堵住她恶毒的嘴。凡妮莎的脑袋 轰地一片空白,天!这是什么跟什么?杭特居然吻了她!他发什么神经?向来避她如蛇 歇的人,今天竟然主动吻她,天要塌下来了吗?抑或是世界末日来临?
凡妮莎瞪大眼睛看着他,而杭特也张大眼盯着她瞧,不过,他的唇可是一点也没有 浪费时间,恣意淩虐她的红唇,直到两人快喘不过气来,他才松开她。
“一报还一报。”他吐出这句话后,拉着她离开舞厅。凡妮莎被他吻得无法思考, 只能任由他带她离开现场。
所有人全都瞠大眼睛看着他们热情的表演,哇!杭特的花心是?所皆知,却不曾见 他当?亲热,怎么今天心情那么好,是想娱乐观?吗?
史蒂芬则是笑咧了嘴。呵!从杭特的表情可以得知,那女孩便是住在杭特家中的红 粉知己,他敢断定这回杭特是逃不过了,他等着看杭特与她走进教堂。
“杭特那小子在搞什么鬼为他忘了得到安全总署去做笔录吗?”老鹰抱怨的说。
“别担心,他会去的,他正在气头上所以忘了,过几天便会想起来,到时再也不迟 啊!”史蒂芬笑笑的拍拍老鹰的肩。
“罢了,收队”在老鹰的一声令下,安全总署的警察们押着恐怖分子回返。老鹰不 由得松了口气,恐怖分子已落网,他总算可以不必担心宝贝女儿又会遭遇什么意外,相 信维多知道了这个消息,也会和他一样开心的。
“为什么?”杭特沉着脸问,眼中带丝狂怒。
“什么为什么?”凡妮莎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左手不住的揉着右腕。他那该死的蛮 力抓疼了她的手,可怜的右腕还印着鲜红的五指印,幸好他没过度施力,否则一定会瘀 青。
杭特双手撑在椅靠上,倾身靠近她的脸庞,让彼此感觉得到对方的呼吸。“为什么 你要挡在我身前?”他未曾有过如此心烦意乱的时候,她的举动完完全全的扰乱了他的 心绪,逼他不得不面对,不得不问个清楚。
“哦,那个啊!”凡妮莎笑了笑,伸手推开他的脸,她不习惯跟人如此接近。“又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还以为你想问我什么大事哩!”
“我要听实话,不要跟我打哈哈。”杭特用双手固定她的脸颊正视自己。
“干嘛这么认真?”凡妮莎抱着笑闹的心情回答,见杭特板着张脸,终于向他屈服 。“好啦!我说就是了。当你和那家伙对上时,我一直在想,若我跑到你身前,替你承 受那家伙的一拳或是一枪,你会有何感想?是觉得很痛快呢?抑或是有愧于我?可惜我 没得到答案。唉!真是不好玩。”
敢情凡妮莎把性命当游戏,根本不爱惜。
她的答案显然不在杭特的意料之中,他愣愣的盯着她看,一时之间无法消化。
“少呆了,难道你以为我像不入流的小说或电影中的女主角,因为爱慕男主角而舍 身相救,告诉你,损己利人的事我向来不干,只有对我有利的事我才会做,你犯不着把 事情想得太美好,以免失望透顶。”她嘲笑他的自以为是。
“我从未认为自己是男主角,就算是,有你这号女主角还不如当个小角色要来得好 些。你既然这么爱玩命,今晚我实在该让那家伙一枪毙了你,省得你?非作歹,危害人 间。”他眯着眼说。事实上,他是被她今晚的行为所激怒,她竟白痴到不懂危险,既然 她如此愚昧,不如早早毙了她,省得日后连累其他人。
“可惜机会已丧失,也许你可以亲自下海,毕竟杀人不是件难事,尤其是对你而言 。”只有凡妮莎有胆子提出这个烂主意,她的眼中没有畏惧,仿佛是在谈笑。
“如果杀人合法,相信我,你是我第一个想杀的人。”杭特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轻 诉。
“那是我的荣幸,不是吗?能让你如此看重。”她扬起一道秀眉,语气轻松自在。
“对。”杭特赞同她的结论,低下头轻轻的吻上她的红唇。从进门到现在,她的红 唇一直诱惑着他,让他情不自禁。
过了好半晌,他移开身子,扔下凡妮莎一人,搭乘隐形升降梯回卧室。
意乱情述的凡妮莎脑中再度一片空白,这是他今晚给她的第二个吻,他?何吻她? 凡妮莎不解的摇摇头,想理出头绪来。
他们的初吻发生在二十年前,好!那是个错误,她也承认是她强吻了他;接下来是 舞厅的第二个吻,他说是一报还一报,她也认了,谁教她当年要对不起人呢?可是第三 个吻他要做何解释?
她已欠债还债,什么都不欠他了,他竟像无赖般,毫无预警的吻上她。难不成…… 难不成这第三个吻是所谓的利息?!是吗为她疑惑的看向隐形升降梯。
回到卧室的杭特双手握拳,愕然的撑在桌上。
他到底是着了什么魔?!凡妮莎应是他避之唯恐不及的梦靥,看到她,他该闪得远 远的,要不然也当是无视于她的存在。
而今夜,他竟然吻了她。他恼怒的爬爬黑发,吻一次也就算了,他还食髓知味的吻 了第二回,他是傻了,或是呆了?
对!一定是今晚遇上恐怖分子让他受到刺激,才会神智不清的吻了卑鄙小人。杭特 肯定的点点头,把所有的不正常归咎到恐怖分子身上,自己则是完全无辜。
杭特不敢细想,从未把恐怖分子放在眼里的他,根本没有理由受到刺激,甚至可以 说他今晚镇定得很,仿佛与恐怖分子正面冲突不是件危险的事。
“一定是因为我近来不近女色,所谓“母猪赛貂婵”,才会饥不择食,看来我必须 尽快恢复以前的生活。”杭特长叹口
气,又替自己找了一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