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红绡眼神飘动,四周一片寂然,瞧不出个蛛丝马迹来,但愈是乎静愈代表着危险,每个人屏气凝神,彼此间细微的呼吸声都可听得见,豆粒般大的汗珠因紧张而颗颗滴落,没人有心思、空闲去拭汗,空气停止流动,时间仿佛就此静止。
倏地空气快速流动,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跃进袁刀门弟子所守护的中心点,掳了人旋即快速地跃离,其动作之迅速无人能及,待他们察觉时,中心点唯留下袁红绡的坐骑,人巳不见琮影。
全场哗然,他们居然把人看去了,杨朝翔为自己的反应慢半拍而气得跳脚,怒骂连天,誓言非救袁红绡脱离魔掌不可。
袁红绡因一时疏忽,加上段逸轩的动作太快,以致地无法反应而被他掳走,遭他用力搂在怀中,满腔的怒气无处可发,见段逸轩意兴豪迈地朗声大笑,为连日的而自满不已,她眼波流转,顺从且娇柔的偎进他厚实的胸膛,吐气如兰的唇倾前轻吻段逸轩的耳垂,如同他先前待她般。
段逸轩为她莫名其妙的举动愣了下,袁红绡乘机报复的在他耳垂上重咬,对他的怒气尚不足恨到硬咬下他的耳垂,不过是惩罚他的目中无人,同时想藉此逃脱。
果真如她所料,段逸轩因疼痛而略松对它的筘制,袁红绡见计谋达成冷笑,由怀中掏出醉熏香撒向段逸轩,企图让段逸轩尝到轻侮她的苦果。
段逸轩有所觉而以衣袖挡住朝他面部撒来的醉熏香,反制的挥动衣袖回敬,袁红绡没料到他有此一招,以为他会中了她的醉熏香,所以愣愣的站在原地,因而吸入淡雅清香的醉熏香,顿时全身无力,软趴趴的跌坐在地上,脑中一片空白,无法承受她竟会反遭醉熏香所迷。
绮锦膏!她怀中有解药,虚软的要拿出置于怀中的绮锦膏,却被段逸轩粗鲁强悍的拥入怀中。
他的手探入她如白玉凝脂的浑圆胸脯,似挑逗似捉弄似惩罚,厚实的大掌无情的肆虐。
“放开我!”袁红绡双颊酡红,羞忿低嚷。他的大掌带着阵阵魔力勾引她,使她四肢百骸无一不痛苦吶喊,忝不知耻的渴望贴近他。
不!她强压下被他挑起的热情,抗拒着,她好气!气自己的不争气,千方百计竟然会设计到自己,她该与他硬碰硬,一刀杀了他才是。
啊!他那熟练的手指在她身上作恶,地无力推开,轻颤了下,贝齿紧咬下唇,抑住到嘴的浪淫声。
“你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我该对你致上无限的同情吗?”邪魅的黑眸满意的看她痛苦的承受体内激情的折磨,她还太嫩,想与他斗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的舌碰触着她细致的颈部,得意的看她一阵阵痉挛,最终停留在她浑圆小巧的耳垂,以齿轻挑厮磨,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发上,身上散发出的热力包里住她的娇躯,使她纤细的神经敏锐地感受到他的存在。
全身愈来愈火热,焦躁的身躯蠢动着,滚烫的汗珠如雨露挥下,她急促的娇喘着,无力推开他在她身上制造属于情人、夫妻问的亲密。
“我可因你刻意的冒犯而杀你,但我没有!不过是给你一点小折磨罢了,你该感激我的。”他残忍地对她耳语,温润的唇舌与大掌益加恣意放肆,转眼间,衣衫已遭他褪至腰际,只剩件绣工精美的肚兜,雪白的肩臂呈现眼前。
“我情愿你杀了我!”她咬牙恨声道,光大化日下在野地使她衣不蔽体,他给的羞辱够多了。
“就算我舍得杀你,恐怕你的末婚夫婿会舍不得呢!”他扯动嘴皮笑道,笑意却未达眼底,双掌仍是膜拜着诱人的娇躯。
事实上自袁刀门的人离开客栈后,他一路尾随,当然听见她不顾他的警告执意嫁给毛登端。
毛登端?!以毛登端的个性若知道她的身子被段逸轩抚遍看尽,绝不会舍不得她死,大概会巴不得亲手杀了她。袁红绡想着扯出冷笑。
“笑什么?想到你的爱人吗?”段逸轩鹰眸不悦的一瞇,故意咬疼她的朱唇,不喜欢她人在他的怀里,心底却想着另一个男人。
袁红绡疼得皱眉,火热的身躯因这一咬而降温。
“别担心,等我不要你之后会让你回到爱人的身边。”段逸轩没打算保有她一生,待他对她失去兴趣后,管她要跟哪个男人共谱鸳鸯曲都不关他的事。
“我不是你的玩物,你无法事事皆如意。”她反抗的瞪着他。
“你是!”执起她的双腕,他满意的抚着白玉环道:“没瞧见我在你身上已标下我的所属吗?”
“拿下它们!”她厉声命令道,厌恶那对白玉环套在她的手腕上,如同变相的手铐,无形的铐住它的双腕,让她永远逃脱不得。
“想除下它们只有一个方法。”他戏谑她笑看她的怒气,代她抽出腰际的弯刀递给她。
袁红绡怔忡的望着手中的弯刀,是要她以弯刀砍断白玉环吗?不!弯刀根本砍不断白玉环,难道他……她猛地抬头看他。
“没错!砍下你的双腕,白玉环便会自动脱落。”段逸轩点头证实她的猜测。
“啧!可怜了你这双纤纤素手。”他似万分不舍的一一啃咬过十指。
温热的唇舌挑起她心底的火苗,可他脸上的表情与冷血的话却让她寒人脊骨,冷热交迫,焉能承受。
“呵!差点忘了你中了醉熏香浑身无力,恐怕拿不动弯刀斩断双腕,要我帮你吗?”段逸轩善心大发地提供协助。
“我这辈子最不需要的人就是你!”她冷冷睨着他,一字字咬牙切齿道。
“话先别说得太满,如果将来有天你发现生命中不能没有我,令日所说的话岂不是自掌嘴巴?”他轻佻的以手臂滑过她高耸的胸部取走绮锦膏。
在他的手臂碰触到她胸部的那一剎那间,她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一下,怕与他会有更多的接触,待他的手滑离,她的呼吸才恢复正常。
“放心,绝不会有那天!”她不会傻得爱上个无心无情的男人,她极有自信可守住波澜不起的心房,双手赶忙拉拢衣襟,让他不得再造次。
段逸轩凝挸着她倔强不服输的脸庞,笑了笑,修长的手画划过她唇形优美的嘴,摇摇头低喃:“相信我!那天很快就会到来。”
“把绮锦膏还给我。”袁红绡故意漠挸他的话,双眸紧盯着他手中的绮锦膏,暗自盘算如何取回解药。
“时候未到。”他收起绮锦膏。
“何时才是时候到了?”她昂起小脸间。
“谁晓得?”
“哼!原来你是想利用醉熏香控制我,好让我能任你摆布、为所欲为。”她声音拔高嘲讽他无能到必需以药物得到一个不想要他的女人。
“当我要一个女人时,对方必定是在清醒的状态下。我享受征服的乐趣,而你绝不会首开先例,我会让你心甘情愿臣服于我身下,我想那过程会加倍有趣且刺激,所以方才我没在此要你。你说我怎能为了一时的快感,而放弃往后的欢乐?”如鹰般的利眸虎视眈眈地望着上好的猎物。
为他的自大,袁红绡瞪了他好半晌,久久不发一言。既然他自信满满,那她会给他个血淋淋的教训,让他明了,她不是能任他随意掌控的。
段逸轩看穿她眼底的坚决,很好!他就是要激起她的斗志,否则与个没斗志的人玩游戏有峆乐趣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