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把牙一咬,她认了。「唉呀,用说的不准,你不会直接用做的啊!」
「可是......我不会啊!」口吻恁地无辜。
「你──先把衣服脱下来。」
「噢。」十分受教的点头,把自己脱得光溜溜,停了下,慎重起见地询问:「妳的要不要?」
「......要。」
虽然很奇怪她的声音为什么突然变得像蚊子一样小,习惯了她的吼叫,还怪别扭的,但他不敢质疑,很努力地埋头剥她身上的衣服。
「咦?这个怎么弄?」左缠右绕,一截衣带没勒断她的腰,反而差点勒死他,随君欢实在看不下去,忍住想往地洞钻去的冲动,解决了他的困扰。
「原来是这样啊!」他恍然大悟,很受教地猛点头,继续朝单衣、肚兜努力。
「好了。」他讨赏似地仰头冲着她一笑。「然后呢?」
「然、然后......」
「咦?」她的脸又红红的了,他好喜欢。
于写意欢欣地伸出手指戳了戳,征求她的意见。「我可不可以亲一下?」
「......」嗫嚅了声,无言地点头。
于写意开开心心地低下头,吻遍她酡红醉颜。她这个样子好漂亮,他忍不住多亲了好几下,吮住她粉嫩的唇瓣,本能地探出舌尖,碰了碰她羞涩的丁香,感觉她并没拒绝,他更加深入勾缠,探索那翻飞共舞的美妙滋味。
当唇舌的欢缠慰藉已满足不了他,他自动自发的往下寻找乐趣。
她连身体都是白中透红的哦,软软地、香香地,他一寸寸吮吻而下,然后发现,上头有一道道浅浅红印。
那是他留下的吗?他试探地加重力道吮咬,真的耶!好好玩哦!他兴奋地又连连烙下好几个吻痕,忽重、忽轻,玩得开心极了。
「写意......」随君欢娇吟了声,敏感而年轻的肌肤在他的抚弄下,逐渐火热难耐。
女人的身子,毕竟与男人不同,他好奇地轻抚了下她胸前的柔软,顶端是红艳的颜色,他舔了舔,又尝试着用刚才的方式吮唱了下──
「啊──」天!那酥麻颤悸、神魂飞荡的感觉......她忍不住要怀疑──他真的不会吗?
「会痛吗?」于写意吓得赶紧松口,他记得自己明明咬得不重啊!
「不痛、不痛哦,我吹吹──」他心疼地朝她敏感火烫的酥胸猛呵气,大掌轻轻揉弄,上回他弄伤自己,她也是这样给他揉揉的。
「嗯......写意,你别──」她无力地娇吟,一股强烈而难言的空虚,由体内深处冉冉升起,她难耐地扭动了下身子。
「娘子,妳身体好热......我也是......啊,妳不要乱动,我好难受.....」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能迷惘地抱着她软软的身体,火热紧绷的身子无意识地抚蹭着她,以满足那难言的渴求。
「不、不是这样的......」再任由他磨蹭下去,他们都要疯掉了。「你、你可以──」
于写意没听清楚,附耳倾听她「面授机宜」。在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后,他惊吓地瞪住她,表情与她要叫他去杀人放火没两样。「那怎么可能!」
「可以的,你试试看。」玉腿勾缠住他的腰,她以行动指引他。
「这样好吗?」万一弄伤她怎么办?
但他实在没得选择了,反正娘子说的话一定是对的。
接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对话出现──
「是这样吗?」
「不对。」
「那是这样?」
「也不对。」
「到底是怎样嘛!我──啊!」歪打正着。
当彼此结合的那一剎那,两人同时倒抽了一口气。
好痛!痛死人了,随君欢疼得泪眼汪汪。
「好、好奇怪──」他抬眼看她。「欢儿,妳疼吗?是不是我做错了?」说着就要抽身──
「啊,妳流血了!我不要玩了啦──」他大惊失色,口气活似在喊「杀人了」。
「嘘!写意,你小声点──」她怎么那么歹命,痛得都快昏了,却还得拚命安抚没胆的夫君,免得他鬼吼鬼叫的,把一屋子人都给喊来,那她也甭做人了。
「没事、没事,我真的没事,你不要紧张。」既要捂住他的嘴,又要手忙脚乱的拉回他,一个不留神,他跌回她身上,出其不意结合得更为深入。
「啊!」两人惊喘,好震撼的感觉。
「娘子?」他小心翼翼撑起身子,怕压坏了小小的她,但体内欲火可由不得他。「我、我──」他难为情地低声问。「我可不可以──动一下?」
随君欢羞涩地轻点了下头。
依着男人天生的本能,他挪动身子,退开,再深入,难以言喻的玄妙感觉又来了,他很高兴的发现自己做对了。
「再一下?」像是满足,又像是更深沉的饥渴,他无法停止。
她点头。
「再再一下?」
她又点头。
「再再再一下?」
......
天,他可不可以不要问了?难不成他还打算一路问到底?
想吼他,却在他另一回的挺进中,娇喊失声。
他学聪明了,这种事,不需询问,只需感觉。
*****
当一切静止后,随君欢枕靠在夫婿肩头,任他温存地为她拭去薄汗。
「我以后再也不要玩了。」他严肃地宣告。
「嗯?」她偏头,看他的模样显然不是在说笑。敢情她这妻子当得太失败,不能满足他?
「妳会痛。」于写意闷闷地道。
她挑眉。「就因为我会痛?」
「对。」他不要欢儿受苦。
「你呀!」她笑叹。「不要担心,以后不会流血,也不会再疼了。」
是吗?明明是同样的事,为什么刚才会,以后就不会?欢儿骗人。
「这样就会有小宝宝了吗?」他轻轻抚着她平坦的小腹,心里头还是不甚明白,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把小宝宝放进她肚子里去了?
「还不一定呢!」她笑他的傻气。
他似懂非懂的「噢」了一声,顺着光滑的肌肤抚触,柔嫩细致的触感,教他情不自禁,流连忘返。
「欢,真的不会再痛吗?」
「对呀。」
「妳确定?」
「嗯。」
「那──」他附耳轻喃。「我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啊?」
这回,他可主动了,没等她响应便翻身覆上她,出其不意地冲入那温润而销魂的柔嫩之中,难以餍足地深沉律动,掠夺她的甜美,共舞翻飞,共鸣出属于他们的甜蜜乐章。
*****
当男人被欲望冲昏头时,思考能力就会等于零。
别的男人如何,她是不晓得,但是在自家相公身上她确实印证了这一点,而且他的恢复速度还真的慢到──令人叹息。
例如──
某日清晨,半梦半醒之间,她潜意识里想寻找身畔的温暖胸怀,却发现扑了个空,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相公?」他就蹲在床边──当然是用蹲茅厕的那种可笑姿势,两手撑着颊,一张帅帅的脸皱成一团,努力地唉唉叹叹,不晓得在叫什么春。
「你做什么?」她好奇地问了句。
「完蛋了,完蛋了啦!」一张口就是鸡猫子乱叫。
「什么事完蛋,你慢慢说给我听,好不好?」对于他满脑子突发奇想的怪异思考模式,她已经见怪不怪,很懂得怎么应对了。
「我们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很努力的放小宝宝?」
「呃?」他是想讨论纵欲过度的后遗症吗?真是少数有深度、有见地的男人,太值得安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