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累啊--"贝蔚帧丝微的埋怨他过人的体力。
奇怪了……她全身都酸疼的要命,他竟仍有雄心壮志地想再来一次爱的抱抱。
"一点都不会,反倒是想起与你的契合,我就顿时拥有充沛的体力。"翁靖渊大刺刺的咧着嘴道,而他的一只手早已轻挑的爬上了她饱满的胸脯揉搓着,另一手探入了她的敏感处刮弄抚掐。
"靖渊你……"在贝蔚帧来不及放声抗议喘息声已从嘴角倾巢而出,害得她又羞又赧。
无事一身轻的贝蔚帧正打算拿起话筒电话给叶绮芸时,门铃乍然大作。
"谁呀?"贝蔚帧脚步轻快的挪到门边。
"请问是贝蔚帧小姐吗,这是一位翁靖渊先生送给你的花。"送花员递上以数十朵紫罗兰为主的花束,请她签收。
"靖渊?"贝蔚帧确认之后,便签下龙飞凤舞的名字。她小心翼翼地搂着花,讶异中兼杂着兴奋之情,嘴角逐渐漾起愉悦的笑意。
想不到靖渊也会有罗曼蒂克的时候,果然他是一个付诸行动的人,纵使言语上不说,却会用其它方式传达他的情。
而她就显得小心眼厂许多,之前还怀疑他的心,引起了彼此之间的疙瘩,幸好双方坦承交谈过后,才使得她不再随便胡思乱想了。
眼角瞥见插置于紫罗兰中的小卡片,她兴致勃勃地用一手摊了开来。
小蜜桃,这束花无法诉尽我浩瀚广博的爱,只以此传达我一丝丝的情,想要更大的惊喜,就来飞翔找我吧。
爱你的渊 "好恶心的词喔.亏他想得出来。"贝蔚帧忍不住笑了出来。
虽然有点不太像他平常讲话的语气,但她记得他曾说过……有些话他无法顺畅的说给她听,或许是这个原因,他才以书面的甜言蜜语来传达取代难以启齿的话。
卡片上都叮咛她到飞翔去找他了,她还迟疑什幺呢--
一提脚,连花都来不及放下,就带着它坐上计程车奔到飞翔集团办公大楼。"翁总,听说你要结婚了。"一名女人突然闯进翁靖渊的办公室,令他不觉皱起眉头。
"你怎幺进来的?"翁靖渊冷冷的询问。
大楼的警戒向来森严,怎会无缘无故放任这名女人进到最高层的总裁办公室,如果是警卫怠忽职守,他定是严格查办,但若是其它原因 ……他就得小心提防了。
"翁总,别这幺凶嘛!人家是因为爱慕你,才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溜进来。"女人扭动着小蛮腰移近翁靖渊。
"你的理由还真无法取信于我,说……是不是有其它的目的?"翁靖渊凌厉的寒瞳逼视着她,想从她游移不定的眸子中探查蛛丝马迹。
"哎呦--渊,你问得还真是直接啊,人家的意图还不就是……想跟你……爱爱啊。"女人嗔声的戳着他的胸口。
"是吗?如果你想的话,我劝你死心吧……我不可能再跟其它女人做爱了。"翁靖渊老实不客气的回绝。
"渊"?亏她叫得出来,他还没空搭理,对个素昧平生的人唤得如此亲昵,只会让他心生厌恶与反感。
"我不会介意的,只要你想追求新鲜感的时候,想到我就行了。"女人的腰枝刹那摩挲着他的裤裆处。
"请你放尊重一点,如果你不想太难看的话,我奉劝你自动滚出这里,否则的话休怪我不客气。"翁靖渊朝后倒退一步,伸出长手挑起话筒,想按下键时,却发现毫无作用。他愤怒的甩开了话筒,只见拉力一扯,将电话也跟着掀起,碰然一声纷纷摔裂于地,而他峻漠的脸庞始终毫无反应。
第九章
"哼!是谁派你来的……"翁靖渊忿然的掐住她的下颚。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幺,渊……我爱你啊。"女人放肆的扑到他身上,胸脯揉搓着他结实的胸膛。
"滚开--"翁靖渊毫无怜惜之意的推开她,径自朝大门迈去。
"别走啊……难道我这玲珑有致的身材,无法让你动心吗?"女人解开颈后的结,只见轻薄的布料就直直的坠落到地面,赤裸裸的身体就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下。
"或许之前可以,但是现在……我提不起半点性致,如果你懂得什幺叫廉耻,就不要如此作贱自己。"翁靖渊侧过脸,略略打量着她姣好的身段后,便冷言冷语的应声。
"不--我不信。"女人哀戚的紧紧抱住他。
"你闹够了没有!我不想跟你一般见识,想不到你居然不领情。"翁靖渊寒冰的语气充斥在这闷热的空间里。
"混帐,我总算认清你了……"
顿时响起的叫声,让黏在一起的两人同时回头。"蔚帧,你怎幺跑来了?"翁靖渊使力拨开女人紧抓着不放的双手,想走过去安抚误解一切的她。
"不要碰我.你这个下流的男人……"贝蔚桢二话不说的将手中的花束忿恨的甩到他脸上。
脆弱的花朵禁不住猛烈的撞击,应声在空中四分五裂,飘散纷飞于各处的片片花瓣,如同她的心剥落崩解了。原来这就是他所说的更大惊喜,果然是大到令她无法承受的惊喜,眼睁睁目睹他与一名赤身露体的女人相拥在一起,她的心就猛然的纠成一团。
痛、好痛……爱上一个人再被恶意伤害的刺痛,让她强忍着已逼到眼角的泪水,不愿使它轻易流泄奔窜,因为那不值得,一点都不值得。
"小桢,事情不是你所见的那样,冷静下来听我解释。"翁靖渊抓住她颤动的肩头,企图减缓她的怒意。
"没什幺好解释的,打从一开始我就明白你的胃口,还以为你真的改掉风流的本性了,想不到……"贝蔚帧气愤的拨掉他的手。
"渊,这女人好凶喔。"女人不顾一切地贴在翁靖渊的背后,对上贝蔚帧的眼中有抹得意洋洋的闪动。
"滚开!"翁靖渊凌厉的眼瞳扫过女人,手一扬,便让轻盈的她飞得老远。
"你何必对一个'投怀送抱的女人发脾气呢,你一向不就爱好此道?!"贝蔚帧不屑的嗤哼着。
"你对我的观感为什幺还没办法改变?!我的生命里就只有你一个女人啊。"翁靖渊恼恨的紧握着拳头。该死的女人,还以为她已经信任他,不再怀疑他的真情真意,却没料到于此刻她依然拿它来冷嘲热讽,讥评他的作为。
莫非,一次的犯错就终生无法抹煞吗? 早知如此……他绝不会让自己陷于这荒谬的错愕境地里,纵使有女人主动前来攀附,他也绝对会自命清高的保持距离,免得让她因他过去放纵的行径一再重复地指责他。
"就只有这阵子吗?不错嘛……我还以为从来都没有。"贝蔚桢讽刺他的话。
"SHIT!不要抓我的语病,我不止这阵子,连后半辈子都已经认定你了。"翁靖渊气恼的咆哮。
"我何德何能让你如此对待,从今天开始,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瓜葛。"贝蔚桢的手触上无名指的戒指,意料之外的是,她竟不经意的碰到特别的机关。匡啷--
精巧的水钻戒指轻而易举的从她手上脱落,滚落于地时,发出轻脆的响声,犹如她的心随之震荡难以平静。
"我不准!"翁靖渊瞥见地上的戒指时,嘴角禁不住的牵动了几下后,蛮横的扣住她的肩窝。
搞什幺鬼,为什幺在这重要时刻,竟如她所言的断了他们之间唯一的系绊--一只他特地打造的戒指竟在这时松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