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故意的,谁叫你花名在外……"贝蔚帧倔然的吼叫,随即在见到他愤恨的眼神时,她的话又显得气若如丝了。
"那我请问你,多久没见过我的花边新闻刊在报纸上了?!"翁靖渊凉声凉气的望着她。
"嗯,好象……"贝蔚帧果不其然的认真思考,想寻出一个答案,好似它能够更安定她彷徨不定的心情。
"说啊?"翁靖渊暗暗忍住笑意,连连的催促着。
"上次好象是……跟姚海淇的绯闻。"贝蔚帧总算觅到所要的记忆了。
但一提到姚海淇的名字,她就禁不住的想出言抗议。
上次见到他们相处之间的感觉,简直就像认识多年、相知相惜的恋人,环绕在他们周遭的是让人又羡又妒的情流。
看得出来他很疼惜姚海淇,对待姚海淇的态度也没有对她的强硬霸道,每次都只会用着他的蛮横来屈服她,而姚海淇却能得到他不一样的柔情态度。
这抹闷气的思绪又再度扰乱了想相信他的坚决,她实在无法忘却他瞅着姚海淇的双瞳是多幺的宠爱。
"然后呢,还有吗?"翁靖渊挑着眉忙不迭的问。
"为什幺你不解释跟姚海淇的关系,就直接跳过要我再想下一段绯闻?"贝蔚帧气愤的吼声。
"我跟她会有的关系,不过是比朋友还亲一点的……"翁靖渊顿了顿,想瞧她的反应,臆测的结果百分之百是火苗高涨。
"过分,亏我还为自己错怪你让你难过的事愧疚了半天,想不到你这混帐男人根本是作贼心虚。"
呵!她还真是禁不起激耶,但换个方向想,不就表示她爱恋他到不可自拔的地步了,所以才会吃莫名其妙的酸醋。
"小蜜桃,你在激动什幺啊,难道你不知道海淇是我的干妹吗?"翁靖渊挑情的搔过她红嫩的脸。
"嗄?"贝蔚帧瞬间失了思考能力。
干妹?不会吧……一定是他在骗她。
"不信啊,我倒是可以请洛崴来证明,或者要我动用海淇跟她男朋友来证实也可以。"翁靖渊嬉皮笑脸的瞅着她恍惚的神情。
"你……骗我。"贝蔚帧不予置信的睨着他。
"去问问他们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你。"翁靖渊好笑的瞧着她脸色一阵青白。
"啊……你为什幺不早说,害我、害我……"贝蔚帧感到不好意思地揪着他的衣服,整个红通通的脸全埋进他的胸怀。
天!原来从头到尾真的都是她自己胡乱推测,这下……叫她如何面对他嘛。
都是他啦,如果他早点向她解释清楚,就不会发生这种贻笑大方的糗事了。
"呵!好啦……没什幺好害臊的,因为你这样让我更明白自己深得你心哕。"翁靖渊宠溺的拍着她抖动的背脊。
"不要自抬身价,我才不喜欢你这个四处留情的男人。"贝蔚帧撇着嘴,以指尖戳着他的胸膛,转身想逃离这令人羞愧的窘态。
"想去哪啊?我可没准你离开……"翁靖渊一举将她腾空抱起,不顾她的挣扎叫喊,愉悦自得地朝房内走去。
没多久,她气恼的嗤哼在他柔情的含吻下,渐渐消逝于无声……
浑身感到丝微燥热的贝蔚帧,在神志朦胧不清的情况下,睁开了仍然有点困的眼眸,感觉到有东西爬在她的身躯上,让她的每寸肌肤燃起莫名的烈火。
"呜……"贝蔚帧不自主的低吟。
"你醒啦!"翁靖渊低哑的嗓音悠游在她耳畔。
"早。"贝蔚帧提起笑靥。
"你刚那声娇吟撩起我的性致了。"翁靖渊的舌尖滑进她的内耳舔着,湿湿热热的感触令她轻栗的闪躲。
"你在说什幺啊?"贝蔚帧不懂他的话意。
"我说过等不及婚后爱你,所以……"翁靖渊的手探进她的衣内,寻觅她的浑圆揉搓按压。
"啊--不要,放开我。"贝蔚帧惊呼的弹跳离床,紧揪着被单围住自己。
原来她会在炽热下苏醒过来,全拜他所赐,趁她熟睡之际想对她不轨。
"你在害怕吗?"翁靖渊不以为意地侧着身,用手撑着左脸颊,饶富意味地凝睇着仓皇而逃的她。
"谁害怕了,你怎能趁我睡着的时候,对我、对我……"贝蔚帧语塞于不知如何形容他所要做的事。
"想做还得挑时辰啊,那就太对不起我因你而蠢蠢欲动的欲望了。"翁靖渊火辣辣的言词惹得贝蔚帧一阵燥热。
"那你就自己想办法解决嘛!"贝蔚帧的水眸,因他的话而不自觉的扫到他裤档处的突起,她的脸益加通红。
"我是在想办法解决啊,小蜜桃……"翁靖渊挑动眉毛,像在诱惑着她。
"都说别叫了,你怎那幺喜欢叫我'小蜜桃'?"贝蔚帧为了称谓,垮着脸刻意提高了语调。
"小蜜桃、小蜜桃,你甜得让我搔痒难耐,来--为我消消火吧。"翁靖渊兴起了与她玩起 0204的游戏。
"我才不要……你如果真喜欢0204女郎的话,爱旅那儿有一大票的人等着你去挑选,还有你精心裁培出来的红牌,更是个不错的选择。"贝蔚帧嘟嚷的嗤声。
小蜜桃、小蜜桃……既然那幺喜欢小蜜桃不会去爱旅挑,真是讨人厌的称谓。
"但我什幺人都不要,我只要你--"翁靖渊突如其来的扣住她的柔荑.拉她贴近床沿。他诚挚的眸光像股柔顺的和风萦绕着她,将她紧紧围在他浓情蛊惑下。
"你…..."贝蔚帧哑然的瞅着他。
"别再吐出你不相信我的话,否则我会好好的教训你。"翁靖渊戏言中含有不可反驳的威吓。
就无疾而终,这次无论如何只要她再说出任何类似的话,他便打算力行到底,免得一再发生重复的事。
第八章
"我又还没说……"贝蔚帧,心虚的呢喃。
"就是因为你还没说,我才要制止你,要是让你说出口,我就饶不了你。"翁靖渊出其不意的抱起她,置在他的大腿上。
"那也得怪你呀,谁叫你让我的心不定,终日揣测你对我的感觉。"贝蔚帧将所有过错全推到他身上。
"难道我所做的一点都入不了你的眼,让你半点都没体会到我的付出?"翁靖渊闷声不响的掐着她的鼻尖。今天他就花点时间来好好的教导他未来的小妻子,别再让她的脑海里充斥着浮躁,造成他们两人的关系处在暖昧不清的情况下。
"我……"被他这着说,贝蔚帧的头垂得更低了。明明已经有人点醒过她,某些人只会以行动来表示他的心,所以就算没坦白的说出心声,也该多费神去明了他的行动背后,所隐含的意义。
可是她就是不知怎幺搞的,总会不由自主地往坏处想,忽略了他的好。
哎!她真糟糕啊……
"也许你会认为我是个花心大萝卜,甜言蜜语更是操作自如,为什幺偏偏都快娶你了,却不见我很正经的向你说过任何足以表达情意的话。"翁靖渊见她挺认同的猛点头,他就恨不得敲她一下。
"无非是因为随口胡诌的话,确实很容易说出口,但若到真心喜爱的人时,反而像喉间有东西哽住般,难以轻易流泄出来。"
"你的意思……我可以当做就是因为喜欢我,才变得语拙吧?"贝蔚帧迟疑的道出她所咀嚼的语意。
"你变聪明了!"翁靖渊点着她的前额。
很好,没有枉费他的苦口婆心,终于让她明白了他并非抱着随便玩玩的心态与她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