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多此一举罗?”她更紧密的贴在他的身上,仿佛想将自己挤进他的身体里。
“不是。”他的手不规矩的攀上玉峰揉捏着。
“那是什么意思?”她仰着头,用充满疑问的眼神看着他。
“自己想。”秦观涛更专注于他手中的触感,并凑上性感的薄唇。
“痛!”辜琳灵轻推秦观涛。
“我太粗鲁了吗?”秦观涛放轻力道,有点自责。
“不是,我最近总觉得怪怪的。”辜琳灵郁郁寡欢地坐起身子,已经完全没了“性”致。
“怎么了?”察觉辜琳灵不对劲,秦观涛环着她温柔的问。
“你比我还了解我的身体,你有没有觉得我的胸部不对劲?”辜琳灵紧张得快哭了。
“没有。为什么这么问?”秦观涛将她抱紧,给她温暖。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乳癌?”辜琳灵的眼泪滴了下来。
“傻瓜!别胡思乱想。”秦观涛又好气又好笑的盯着怀里的人儿,差点被她吓到心脏病发。他吻去她的泪,可是她的泪腺像是故障的水龙头,止不了。
“我是认真的。我最近老觉得胸部涨涨的很不舒服。刚刚你像以前一样的碰它,却好痛喔。所以我才会怀疑......”她哽咽的说。
“傻瓜,你刚才不是说我比你自己还了解你的身体吗?所以我说没事就没事。”他在她头顶轻敲一下,并吻去她颊上的残余的泪。
“那为什么我......”辜琳灵眨着可怜兮兮的眼盯着给她勇气的男人。
“你大姨妈多久没来拜访你了?”秦观涛点明的说。
“我妈是家里的老大,我哪来的大姨妈呀?”辜琳灵的脑筋一时转不过来,哀怨的睇着秦观涛,“人家担心自己的身体状况都快担心死了,你还有空谈论我家的亲戚!”
“你清醒一点,我是说你的好朋友多久没来了?”秦观涛真的快被她打败了。
“你是指哪一个呀?”辜琳灵以为秦观涛想转移话题,因为他总是用这招转移她的注意力。
秦观涛觉得自己快捉狂了,对付商场上的敌人都没比对付眼前的白痴女人累。“我是说你的月经多久没来了!”这够白话了吧!
“嘿!嘿!原来你是在问这个呀!”辜琳灵尴尬的傻笑,“啊!”脑子忽然转过来,她猛然尖叫出声。
他......他......他的意思是说她......她......怀孕了吗?
辜琳灵蓦然觉得她的人生是黑白的!这下她真的玩了吗?
私自结婚就算了,她现在的情况算不算未婚生子呀?前账未清,后账又添,无异雪上加霜嘛!
“这下我死定了啦!我老爸思想传统,他一定会把我打死的啦!”辜琳灵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见秦观涛一副置身度外的模样,觉得碍眼极了。“都是你害的啦!这下被你害死了!你不是答应,等我满二十六岁,你到我家提完亲、宴完客,才会让我怀孕吗?”她把气全发到他身上,不顾形象的破口怒骂。
“你还敢说?是谁告诉我她家非常迷信,所以坚持二十七岁才肯让我去提亲?”秦观涛停了一下,怒气腾腾的脸凑到她面前。“你家真的很迷信吗?”
“你为什么忽然这么问?”她一向不善于说谎,更何况面对似乎想杀人的秦观涛。
“我只要你的回答。”
“有时候。”虽然知道他绝不会伤害她,但她仍然被他骇住了。
“对于你出嫁的年纪呢?”他继续盯着她的眼。
“本来很在意的。”但由于她的嗤之以鼻,家中二老也能接受让她顺其自然,不一定要二十六岁才能嫁,可是先决条件是女婿要他们看得满意才行,而辜琳灵因为私下结婚,所以迟迟不敢让秦观涛露面。
“后来呢?”秦观涛问得轻柔极了,却隐藏了极大的风暴。
“勉强愿意尊重我的决定。”辜琳灵嘟着嘴心虚的招认。
“为什么骗我?”
“我怕,我早就告诉你我有多怕我爸发飙,他一定会打断我的腿,我才没胆子告诉他我背着家里结婚的事。”
“二十七岁以后就不用怕了吗?”秦观涛冷言冷语的嘲讽。她太不信任他了!她真的以为他会任岳父母修理她而冷眼旁观吗?她到底是如何看他的?真以为他冷酷、无情,不会保护她吗?
“当然怕啊!可是能拖就拖嘛,避不过再说。”辜琳灵老实的回答。
“很好,我可能忘了告诉你,我已经让我爸妈去筹备婚礼了,三天后我们就在凯悦大宴宾客,到时候一定有很多记者来参观,你可以选择自己打电话通知你父母来参加,或选择让他们在婚宴隔天由报纸上得知。”秦观涛不顾辜琳灵瞬间惨白的容颜,不带一丝情感的说。
“为什么不事先问我一声?未免太不尊重我了吧!”辜琳灵一脸受伤的说。
“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秦观涛冷哼一声。
“你......”辜琳灵由秦观涛的眼神知道他这回真的很生气,否则他不会用这种眼神看她,好像直直穿进她灵魂深处,想把她冻僵似的。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所有见过他的人都怕他,因为她也怕了。以往不论她做了什么,他从没用这么冷的眼神看过她,看得她打心底起寒颤。她现在才明白她根本没有了解过他。
她好怕!好想逃!可是,看着他冷漠的脸又是那么摄人心魂,她又舍不得逃了。恐惧像只无形的手紧紧勒住她的脖子,又像阵风刮过她的心,她怕得全身发颤,却不知如何是好。
看着辜琳灵发白的脸,秦观涛以为她只是被即将到来的婚宴吓傻了,不知道如何安抚绝对会捉狂的父母。
辜琳灵扑向前,抱住秦观涛温暖的身子,暗暗告诉自己别看他的眼就不会再对他那么恐惧了。她把手伸入他的衣服内抚摸他结实的胸膛,隔着衣服吻着他的身子,想借此化去由心底发出的阵阵寒意。
秦观涛终究不忍苛责辜琳灵,可是又不愿意轻易饶过她,嘴角浮现一抹奇特的笑意,他会让她得到应有的教训。
秦观涛低下头吻上辜琳灵发颤的唇,并发挥高超的技巧,轻易地逗得她陷入激情之中。
“涛!”辜琳灵觉得好难过,整个身子热哄哄的亟欲得到满足,可是秦观涛偏偏一直逗着她,不让她得到满足。
看着辜琳灵痛苦的扭动身躯,秦观涛也不好受,可是他必须给她一个教训。
“孕妇不该做太激烈的运动。”他在她耳边低喃,然后有技巧地甩开死缠着他的辜琳灵,迳自回卧室猛冲冷水澡。
顿失温暖的辜琳灵蜷起身子企图抵挡内外交加的寒意,无助的泪水瞬间泛滥成灾。她茫然地看着手腕几乎看不见的烙印,忽然觉得好疲倦。
※ ※ ※
她不见了!
当秦观涛终于平复熊熊的欲火走出卧室时,发现辜琳灵已经不客厅了,他还以为她跟平常一样躲起来生闷气,对他做无言的抗议。
直到晚上七、八点,秦观涛担心耍性子的辜琳灵会饿坏自己和肚子里的宝宝,开始翻遍屋子想找出她,才惊觉她根本不在屋子里。
刚开始他还冷静的想到辜琳灵大概是去找她那几个朋友,所以一一的打电话去找人,最后,他再也冷静不下来了,因为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她跑到哪儿去了。慌乱的他开始漫无目的的日夜到处找人,结果找了三天仍没有她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