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显然你所得的报告并不完整。”见他眉尖挑了挑,她这才又道:“因为,事实上那位从头到尾始终有说有笑的只有我一人而已。”
“好吧!那么我换个方式问;那个让你独自一人自言自语的男人是何方神圣?”
发丝飞泻似的滑落他指间,他伸过了另一只手,双手在她小蛮腰后十指交握,缓缓的收紧。
“救命恩人——”天啊!这是什么情况!她双手高举着两只杯子,臀部几乎贴在他的大腿上——她该放下杯子的,但是,她根本做不到啊,在他这么要命的紧拥着她的时候,她连小小的转个头都成问题。
闻言,楚桀严肃的敛起神色。
“有人曾闯进这里!拿你的性命要胁?”他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不是的,你误会了,是有一天傍晚我突觉闷得发慌,于是就到湖边散散心,谁知就像今天一样莫名其妙的突然下起大雨来。当时我心里一慌,转身想跑回宅子,怎料却被地面上凸起的树根绊了一跤,差点滚落湖底——是他适时出现拉了我一把的。”
“这么说来,他是擅闯私人土地了!”
“不,你别为难他!他是个哑巴!”
“哑巴?”
楚桀的表情中多了几分好奇。
“嗯!两年来,我从未见他开口说过半句话,所以,我想他或许是个哑巴!”
担心楚桀真会去找人家麻烦,柳雪晴连忙点头。
然而,真正令楚桀神色大变的却是另有其事。
“姑且不论你所谓的救命恩人是真哑还是假哑,你险些失足落湖的这件事,为何我会不知道?当时该有人陪着你的,还是陈妈一向任由你自由来去?”
他不在的时候,这宅子里的人到底都在做些什么?
“别怪他们,是我半途将他们赶回去的!还有,是我自作主张要陈妈别把这事告诉你,因为那纯粹只是件小小的意外,不要惊动繁忙的你——”
肃冷的脸孔令她的声音愈来愈小,最后她困难的咽了口口水。
“没错,你是应该让陈妈在打捞沉尸湖底的你时才通知我!”
“但……但是,你看我不是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吗?”
这张脸好看归好看,可生气起来的模样还真是挺吓人的!一般人在此时应是避之惟恐不及,但柳雪晴骨子里不服输的天性,她不避反迎,对上了他的视线。
“因此,他们该感到庆幸——否则这屋子的人都得死。”他平稳的语气冰冷得骇人。
“你简直不可理谕!”
“很高兴你对我已经有了初步的认识。”楚桀不在乎的一笑。
“你——”
“不准你再接近木屋一步。”
她张口欲辩。
“我不能冒着有人挟持你的性命来威胁我的危险。”
“既然两年都相安无事,我保证他绝对不是你所认为的那种人!”
“你的保证改变不了我的决定。敌人总是伺机而动,天底下没有绝对的朋友,除非你对他已了若指掌。”
“但是,他一个人住在那里——他可能感冒了?下午我去探望他的时候,发现他满脸通红,也许是发烧了。”
他危险的半眯起眼,用力握住她纤细的下颚,一字一句的清晰道:“除了我,你的注意力不该放在其他男人身上,如果再让我发现你接近木屋半步,那么你将再也收不到你姐姐寄来的信。”
“你——”
“别对着我皱眉。”
放开她小巧的下颚,他修长的食指沿着优美的颈线,缓缓一路下滑——
柳雪晴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狂妄、自大、跋扈、蛮横无理!”
“看来,你是愈来愈了解我了!”他性感的唇调侃轻扯。“不过,你显然忘了最重要的一点——我同时也是最英俊迷人的人。”
天!他简直厚颜无耻到了极点!
“楚桀,你是我所见过最——”她蓦然僵住了身子。“等——你不能这么做!”
“我当然可以。”他邪佞的一笑。“除非你能阻止我!”
可恶!
她是阻止他,但她得立刻再变出一双手来才行。眼看他一双手已探入她敞开的襟口,柳雪晴霎时心慌地叫了起来。
“楚桀,你要真敢乘人之危,我发誓我会——啊!”
浴袍柔软布料倏地由她光滑细腻的身子滑落,岌岌可危的垂挂在她不盈一握的柳腰!
又羞又怒的柳雪晴猛然感觉一阵凉意袭来,直觉反应教她反射性的想要以手护胸,一时也忘了杯子还在手中。
手忙脚乱换来的下场是——
半烫的茶水不偏不倚的泼在楚桀脸上,而那半杯香醇酒液则尽数洒在柳雪晴裸裎的雪胸,像成串的珍珠般隐落于腰际浴袍里。
有那么一刹那,柳雪晴震惊得忘了如何思考。见她既吃惊又讶异的眨动着双眸,突然,她银铃般笑声顿时充斥了整间卧室。
“楚桀——呵!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呵!他的样子实在太滑稽了,老天得原谅她此刻一丝悔意也没有。
而此时光裸着上身的她,美丽得教人屏息。
揩掉眼睫上的水珠,原本震惊错愕的俊容缓缓浮上一抹坏意十足的微笑,楚桀感觉到小腹一阵熟悉的紧缩。
他眼底毫不掩饰的灼热让柳雪晴的笑容倏地凝滞于唇角,她这才想起自己的裸露!
在柳雪晴心慌的想要掩住自己的酥胸之际,楚桀雄健的身躯已先一步欺上前,将她压进了沙发里。
柳雪晴毫无招架之力,一对柔莠被轻易地让他以一双大手压制于头顶。
眼前这男人几乎是跨坐在她的身上,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在冷空气下挺立的乳尖,它们正抵着他那宽阔的胸膛——
她突然停止了呼吸,迎上他炯亮的眸子。
“来不及了,你得为此而付出代价。”
楚桀看见她琥珀色的美眸里有一丝惊恐,不过他明白那并非是针对自己的,而是对她自己心底那股既陌生又强烈的需要,它让她不知所措。
于是他继续保持着相同的姿势,因为依他对她的了解,她不会一直处于被动地位的——在她的好奇心被挑起时。
当身下的她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时,楚桀更加确定了。
每当她呼吸一次,她敏感的乳尖就会和她结实的肌肉接触,那感觉仿佛有几万伏特的电流直窜向她的四肢百骸——
她“欲求不满”的抬眼望进他的眼眸,低重喘息着,此刻的她只感觉自己口干舌燥,浑身燥热不已。
“你喜欢我这样碰你吗?”
楚桀轻拱剑眉,嘴角犹是那抹坏坏的笑。他俯下了身子,让强健的胸肌压在她柔软的双丘上,缓缓的磨蹭着,并在她弓身迎向自己时笑了开来——
天啊!他真爱极了她处子的反应!
“接下来我所做的,将使你加倍的感到愉悦。”
他开始低头亲吻着她的乳沟,感觉她的身子虽然纤细,可胸部却是浑圆而不容小觑。他灼烫的舌尖绕着她粉嫩的乳晕一遍又一遍,然后再吸吮、啃咬她的乳头。他并不厚此薄彼,两边乳房被相同对待着,注视身下的她因激情而微微打颤着。
她遭攫获的手,不知何时已挣脱他的钳制。
双手一旦获得自由,她是该不让他再继续对她的折磨而一手将他推开的。
然而,她突然按上他宽厚双肩的纤柔玉手却无法自主的为那一波波如浪涛般袭来的甜蜜而不断收紧。
“啊——”最后在乳尖教楚桀略含惩罚性的一阵咬吮中,她彷遭雷极般地从朱唇轻吐出一句心醉神迷的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