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办法操控别人的心,我想爱谁由我自己决定……”她的未竟之语全都没入他的吻里。
“是吗?”他在她的唇瓣上低喃。
“当……然。”而她的心选择爱他。
他的吻就如同他的人一般,温柔中带点霸道,让人无力抗拒。
殷罔极的舌灵活地探进她犹如天鹅绒般柔软温暖的口内,霸道地纠缠住她的丁香舌不放,火热的身体紧紧地贴住她迷人的身体曲线,不留一丝空隙。“你敢说你不爱我?”
“我爱你。”他的吻让她全身发烫,仿佛体内燃起了无数的火苗,莫名的渴望从身体深处窜起。
他满意地扬起唇,勾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他的手悄悄地探进她的衣眼底下,贴上她凝脂般的肌肤四处游移,在她的身体上挑起一簇又一簇的炽热火焰。他趁机绣哄她,“嫁给我,好吗?”
永远的神智有些飘离,却不忘反驳,“我还没四十岁……”啊!他的手好烫。
该死的原则!他等不了那么久。
他惩罚似地在她的唇瓣上咬了一下,“我要你今年就嫁给我。”拖到她四十岁?免谈。
永远全身虚软无力,只能攀住殷罔板结实劲瘦的身躯来支撑自己,“可是我也……还没谈够一百次恋爱……”
“结了婚之后,我们还是可以继续谈恋爱。”谈一辈子都行。他的诱哄十分吸引人。
他的手趁着夜色掩饰在她的身上施展魔法,她的手环上他的颈项,“听起来好像不错。”透过迷蒙的视线,她瞧见他黑的眸子逐渐漾深,而后迸射出火焰。
他的吻有点欲罢不能地婉蜒到她美丽的颈项,烙印下属于他的印记,小远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不许其他男人觊觎。
她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气,彼此的身体贴近得没有一丝距离,让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生理上最真实的反应。
她顿觉口干舌燥了起来,她不是不知人事的小女孩,可却也被自己潜藏在身体深处的猛烈欲望给骇着了,她也渴望他!
“小远,嫁给我。”殷罔极动情的低喃极为好听,更像是荡人心神的魔咒,会让人恍若着了魔般地遵循。
“好。”她终于点头答应了。
他以额头抵着她的,两人四目交接,“你知道你此刻答应了什么吗?”他要她清清楚楚地记着。
她的肌肤微微泛着潮红,更显得美丽动人,“你的求婚。”其实她早已不再固执地坚持所谓的三不原则,会故意在他面前一再地强调、和不同的男人约会,全是为了对他的欺骗行为还以颜色。
同时也为了气一气帮凶——她父亲。
狂喜慢慢地涌入了殷罔极的心中。
“别动。”他几乎像快要死了一般地瘫在她的肩膀上,忍受他皮肤底下火辣辣的欲望在血液里流窜,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呐喊着要她。
好半晌之后,他体内的欲望才慢慢地平息。“婚礼还是要在浪漫城堡举行吗?”对他而言,婚礼的仪式只需简单隆重就行了,他在乎的是自己要娶她的这个事实,另外就是越快越好。
她点点头。
就这样,他们的终身大事又定了下来。
这一次应该可以顺利把婚礼一鼓作气地举行完毕吧!
第八章
婚礼又再度进入紧锣密鼓的筹备中,虽然FOREVER饭店全体员工都对总裁一会儿取消、一会儿又要举行的婚礼感到纳闷不已,不过,拿人家的钱做人家的事,多做少问就是了。
只是背地里闭磕牙的人还是不少。
婚礼又再度筹备,最高兴的人非永升莫属。
他几乎天天往浪漫城堡跑,亲自监督所有的装满、布置工作,就为了要让女儿的婚礼达到最完美的境界。
他多年来的希望总算要成真了。
小远和罔极结了婚之后,他很快就会有孙子可以抱。一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满心的欢喜,笑容越咧越大。
这一次的婚礼完全按部就班地办,所有该做的他们一项也不敢疏忽。
永升站在三楼的走廊上俯视中庭花园,满意地欣赏满园的郁金香,却不经意瞥见阴暗的角落里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他是什么人?又有什么目的?
他拦下一个正好经过附近的服务生,“你来一下。”
服务生恭敬地趋前,“老板,你有什么吩咐?”
“你看看,那个躲在……”永升的视线再调回那人藏身的地点,他本想问问他是不是认得出那人的身份,可那个角落却已经是空空如也。
“看什么?”服务生不解地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除了争妍斗艳的花朵以外,什么也没有瞧见。
永升微微一愣,“没事了,你去忙你的吧。”刚刚那个人身上好像也穿着浪漫城堡的制服,应该也是这儿的员工吧。
“是。”服务生怀着满腹的疑问离开,没有多问。
大概是他眼花了吧!永升摇了摇头,继续去视察其他地方的工作进度。
++ ++ ++
浪漫城堡的大教堂内。
同样悠扬的结婚进行曲、同样德高望重的神父、同样的宾客、同样的新郎站在同一个位置上,等着同样的新娘子出现。
神父顶了顶眼镜,忍不住向站在圣坛前的殷罔极低声打趣道:“殷先生,这是我第二次为你和永小姐征婚了,应该也是最后一次了吧!”
殷罔极也笑了,“是最后一次。”
“那就好,待会儿还请两位专心些。”神父记取上一次的经验。
他有些不好意思,“上次很抱歉,请你原谅我们的失礼。”
神父淡然一笑,“过去的事不必放在心上。”
圣坛旁的交响乐团一次又一次地重复演奏着结婚进行曲,预定新娘子要走出来的侧门,却始终没有一点动静。
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
殷罔极直勾勾地瞪着那扇侧门,有股不祥的预感悄悄地在他的心湖里荡漾开来。
大教堂的侧门忽然被粗鲁地打开来。
“罔极,不好了!小远被人抓走了。”永升气急败坏地冲了出来。
被抓走了?股罔极立时脱下手上的白手套,快步朝他走去,“爸,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全身绷紧。
是绑架勒索吗?
大教堂内观礼的宾客也全都当场愕住,面面相觑。
圣坛上的神父也傻眼了。
永升拉着他边走边解释,“刚刚时间快到的时候,我准备到新娘休息室去接小远,一推开门却发现化妆师和美发师都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而小远已经失去踪影了。”翁婿两人加快步伐地往新娘休息室而去。
该死!为什么会在他们的婚礼上发生这种事?
对方的目的又是什么?
殷罔极问道:“有找到什么不寻常的东西吗?”
每一个细微的线索都必须注意,那会让他们更容易找到永远。
“没有。”永升脸上满是浓浓的忧虑。
“化妆师和美容师醒了吗?”他脚下的步伐依然又大又快。
可恶!永升略显得有些急躁,“醒了,我问过了,她们什么都没有看见就被人打昏。”
殷罔极推开新娘休息室的门,迅速地环顾四周一眼,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除了消失的新娘子。
“最近有听说小远在公事上和谁结下梁子吗?”
商界的恩怨很难说,有时难免会在不知不觉中成了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让人欲除之而后快。
“没有,没听她说过。”
殷罔极巨细无遗地审视每一个可能会留下证据的地方,却毫无所获。
照这等情形看来,来者的目的是小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