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话说?」有个活泼刁钻的妻子,起码日子会过得有生气些,其实,这样也不错。
深谙见风转舵的上官鹂羽,看出目前的局势对自己相当不利,只有使出「美人计」,先把他迷得死死昏昏去,他「应该」就不会去计较她干下的蠢事了吧?
上官鹂羽粲笑如花,甜孜孜的说:「原来你就是我相公啊!想不到你长得这么英俊好看,外头的人嘴巴真坏,故意把你形容的像是牛鬼蛇神,把人家吓得半死,真是不可原谅。」
他挑起一眉,彷佛对她的话很不以为然。
「你现在才来阿谀巴结我,不会觉得太晚了吗?」
「不晚、不晚。」上官鹂羽笑弯了眼儿,将他拉到备有酒菜的圆桌前,陪笑的说:「相公,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羽儿年幼无知,刚刚对你出言不驯,来,我先敬相公一杯。」
黑夜飒接过酒杯一仰而尽,静待他的小娘子下一步行动。
「相公!」她嗲声的轻唤,叫得连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抿着酷酷的嘴角斜瞅着她,「嗯?」
上官鹂羽偎在他胸前,仰起甜媚的小脸,「要是早点知道你是我相公,我一定会迫不及待的嫁过来,这都要怪你,不早点跟我相认。」
「你这算是在跟我道歉吗?」他戏谑的问。
她扭曲着嫣红的小嘴,才勉强忍住到嘴边的叫骂。
「相公说是就是了。」
「好吧!既然你都认错了,我就原谅你这次。」黑夜飒佯作宽宏大量的说。
什么?上官鹂羽气得直磨牙,怎么到最後自己反而处於下风,完全拿他没辙?罢了!这次就让他好了,好显示她的肚量大咩!
「谢谢相公。」地皮笑肉不笑的说。
上官鹂羽气呼呼的模样全落在黑夜飒的眼中,但他假装没看见,夹了块银丝花卷放在碗里,「你应该也饿了,吃吧!」
提到吃,她的肚子果然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好吧!暂时休兵,先填饱肚子,才有力气和他斗下去。
她的吃相虽然称不上狼吞虎咽,不过,也不算秀气。
她愉快的享受桌上的美食,虽然今晚的每道菜都有个吉祥的名目,可是,上官鹂羽已经饿得前胸贴後背,也不懂那些,而黑夜飒出身江湖,更不会在乎那些繁文耨节。
嗯!还真是不赖,想不到这里的厨子的手艺不输给家里的大厨,口味也很合她的胃,她不禁对这地方又多了几分好感,加上这个相公比预料中的好,不只人长得俊,又很会玩把戏,而且,他刚刚还发誓不会打她,嘻、嘻!其实仔细想一想,嫁到黑家来,还真不委屈自己呢!
上官鹂羽正在庆幸自己的好运道,不期然的,她垂下螓首,发觉有只怪手正放肆的摩挲她的大腿,让她痒痒的,她不怎么高兴的挥开它。
「人家在吃饭,不要闹啦!」这人怎么突然对她动手动脚的?念在他是她的相公,这次就原谅他吧!
不到一会儿工夫,它又爬了上来,这次还滑进她的大腿内侧,害她差点被嘴里的食物噎到。
「相公,你这个毛病很要不得喔!人家在吃饭,你干嘛偷摸人家啦?」她微愠的娇嗔,猛地对上炽焰般的黑瞳,没来由的心中打了个突。「你是不是也肚子饿了?桌上还有很多菜,我又没有跟你抢,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那眼神好像她是一道大餐,他想一口把她给吃了似的。
黑夜飒一手支着下颚,一手又摸向她柔软的腰际,幽深的瞳眸不再冷静,而是波涛汹涌。
「已经吃饱了吗?」
她拍拍胃部,「有一点点饱了。」
「我来教你玩一个把戏如何?」他慢慢的引诱她上勾。
上官鹂羽一听,马上傻傻的投进他怀中,兴致勃勃的问:「相公,你真的要教我吗?是可以在天上飞的那种吗?」
「不!我们今晚先玩另外一种。」黑夜飒张臂搂着怀中香喷喷、软绵绵的身子,瘖哑的问:「你想学吗?」
「想,我当然想学。」她大眼熠熠有神的眨了眨,「相公,这把戏会很难吗?要多久的时间才学得会?」
他呼吸微促起来,双腿间的亢奋在她有意无意的厮磨下变粗、变大,全身的肌肉也紧绷起来。
「那就要看你聪不聪明了?通常只要一晚就可以学会,不过,要学到灵活运用,那就要靠你自个儿多加努力了。」
「从小爹娘和哥哥们都说我最聪明了,我当然很快就学得会,相公,你快点教我嘛!我保证会很努力学习的。」难得相公良心发现肯教她,她一定要认真学。「首先我要做些什么?」
她热切渴望的表情、兴奋的眼神,在在让黑夜飒慾火难耐,喉结上下滚动了几次,才勉强按捺住冲动。
「首先,把你身上的衣服脱掉。」再不把她拐上床,他一定会先爆炸。
上官鹂羽像个认真好学的好学生,七手八脚的想扯开身上的喜服,可是扯了半天,衣服还是原封不动。
她怪难为情的笑了笑,「相公,不好意思,还是你帮我好了,以前都是小铃当服侍我更衣,我不晓得该怎么脱耶!」
「真是服了你了。」这也难怪了,以她在家中受宠的程度,根本不必她动手,任何事都有婢女在身旁伺候着。
黑夜飒一阵苦笑,只得暂充「男婢」,先取下她头上的凤冠,再为她脱去身上的霞帔和喜服。当他瞥见上身只着一件绣着桃花的粉红肚兜的小妻子,正带着浓浓的羞意回睇他时,他情不自禁的逸出男性的呻吟。
「这、这样可以了吗?」全身上下只剩肚兜和亵裤,让她浑身不自在,这已是她能够容忍的最大极限。
他着火的黑瞳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跟着用同样的速度卸除自己身上的衣物,到最後只保留裤子,其他全被弃置一旁。
「相公,你为什么也跟着脱衣服?」上官鹂羽不时的偷瞄他充满阳刚味的胸膛,这还是她生平头一次看见男人的身体,原来跟她长的完全不同。也不知怎么搞的,她看着看着就面红耳赤,两腿虚软无力了起来,赶紧在床头坐下。
「因为这把戏必须两个人都把衣服脱掉才玩得起来,中间更不能半途而废,所以,你要信任我,把自己完全的交给我。」他的手指轻抚过她如羊脂般白皙细腻的肩头,然後不露痕迹的绕到後头,悄悄的松开肚兜的带子。「你做得到吗?」
上官鹂羽一脸信任,「我当然可以。」
「很好,真是个听话的小东西。」黑夜飒满意她的驯服,粗糙的掌心爱不释手的揉搓着她光滑的背脊,彷佛那是上好的丝缎。「那我们可以开始了。」
她眼晴灿亮亮的等待着。
黑夜飒欺身过去,动作轻柔的将她压在榻上,对上她迷惑的纯真明眸,邪邪一笑,缓缓的覆上她的小嘴,在上官鹂羽微愕之际,他将舌头窜进她口中,与她生涩的舌尖交缠,也解放了存在体内的另一个自我,不再武装,也不再克制。
「唔……嗯……」她的意思是「相公,你在做什么?」
他伺机将早已松脱的肚兜抛开,指尖拂过她翘挺的蕊端,听见她倒吸一口气,身子在下意识中挣扎着,这才抬起上身,望进她泛着惧意的眸底。
「你不相信我?」他嗄哑的问。
上官鹂羽脸色潮红,别扭的呢喃,「我、我当然相信,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