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为了一个女人,真把小命给丢了。
第九章
云雨过后,沈映竹还在为方才阒魅激烈的索求娇喘不已。
她转动头颅,斜睐着身畔的男人,眼皮下面有着明显的黑眼圈,显然是好几天不曾合过眼,所以‘运动’过后,再也支撑不住的沉沉睡去。
这就是她爱的男人吗?
沈映竹用美眸爱怜的竣巡他的五官,唇畔发出浅不可闻的笑声,食指轻划过他的额头,原本上头的凶煞之气,不知何时已淡了许多,她为这意外的发现而欣慰不已,然后顺着高挺的鼻,点上他的嘴,一眨眼,葱白的玉指被含进口中吸吮。
“呀!”她靦期的迎上一对犹带睡意的妖魅眼瞳,急忙缩回手指。“你不是睡着了?”
阒魅咧着魅惑的邪笑,“有人在引诱我,我哪能睡得着?”
“我──才没有。”沈映竹羞窘的想躲开,他却先一步将她反制在身下。
“阒魅,你──我们刚刚才……”抵在腿侧的欲望让她红了脸。
“可是我又想要了。”他熟练的用膝盖分开那双登白的大腿,让自己紧密的嵌进她体内。
她在阒魅的挺进间逸出娇细的吟哦,“我们实在不该在……成亲之前这么做……这是不对的……”
“为什么不该?”他在连续的冲刺中,嘎哑的仰头信咆,以为自己将会死在这种痛楚、愉悦的绝顶快感中。
沈映竹攀着他的臂膀,在阒魅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的欲潮中载浮载沉。“我……只是觉得……”她的理智和身体背道而驰。
“我没有取悦你吗?”阒魅故意退离她体内。
“阒魅!”没有得到满足的渴望让她尖叫的拱起臀。“不要!求你──”
阒魅握住一只乳房,将它纳进湿热的口腔中咬吮,“你想求我什么?我要听你说出来。”
“求你──”她桃腮晕红的呻吟,剧烈颤抖的娇躯整个泛红。“求……你要我……要我……阒魅──”腿间传来的抽搐,让她顾不得羞怯的道出心中所想。
他饱尝了她的胸部,才在沈映竹的娇嗔哀求下,终于进入了那令他痴狂的柔穴中,一遍遍烙上他专属的记号。
屏风后的媚眼中燃着阴狠的妒火!珊瑚这一刻才知道,自己永远得不到阒魅的心,他从未像对那女人一样的取悦过任何女人,包括她自己。
过去的,他就像头没有人性的野兽,在有需要时把她召来,然后毫不怜借的在她身上发泄,哪懂得什么叫温柔?而今他的表现就像个痴情的男人,即使在交欢时,仍然唯恐伤害了深爱的女人。
珊瑚将丰满的下唇咬得都出血了,虽然当初她也是被抓来的姑娘,可是当阒魅强占了她之后,她就决定不求名分、死心塌地的跟着地,可是现在他就要娶那女人,要她如何保持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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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掌门。”寅夜时分,房外有人敲门。
司徒青阳披衣起身,“什么事?”没有急事,不会这么晚来打扰他。
“外头来了一位姑娘,她说有急事要见掌门一面,属下问过她,那姑娘只说要见到掌门才肯道出来意。”
他狐疑的级起灰眉,“先带她到偏厅奉茶,我马上就来。”
司徒青阳很快的整好衣服出去见客,坐在厅里的女子有着妖娆万千的体态,头上戴着黑色纱帽,不以真面目示人。
“姑娘深夜造访,不知有何指教?”
珊瑚细声娇气的问:“你就是司徒掌门?”她可是冒着最大的危险,离开魔域到青剑门来,没有达到目的,绝不罢手。
“正是,姑娘怎么称呼?”他端详着面前的神秘女子。
她媚笑两声,“司徒掌门不必知道我是什么人,只要知道我是专程来送好消息给你的就好。”
“好消息?”
“难道司徒掌门不想替你的独生子报仇?”
司徒青阳表情一沉,“姑娘的意思是?”
“令公子为了一位叫沈映竹的女人弄得差点连命都丢了,如今成了废人,司徒掌门不想替他报仇吗?”
“有什么话,姑娘请直说。”他硬声的说。
珊瑚呵呵娇笑,“别着急,我今晚冒险来见司徒掌门,自然是来帮助你,下个月十五,沈映竹便要嫁给阒魅,令公子正在受苦,而她却不闻不问,真是枉费他一片痴情,如今还要嫁给险些害他丧命的人──”
“不要再说了!”她的话如同火上加油,让司徒青阳气愤难当。“说出你真正的来意吧!”
她娇喽的嗓音中透箸狠绝,“十五那一天,魔域的守备会比平时松散,如果司徒掌门想报仇,选在那天再适合不过。”
司徒青阳凌厉的视线似乎想穿透那层黑纱,对她的提议嗤之以鼻。
“你会来告诉我这些,因为你是阒魅的女人,现在他要娶别人,你希望我去破坏婚礼的进行吧?”
“对你来说并没有差别,除非你怕他?”她激将的娇笑,“我要说的话都说完了,该怎么做,我想司徒掌门心里有数,告辞了。”
他沉凝着脸庞,纠结的眉峰认真的考虑这个可能性。
虽然司徒青阳早已暗中联合各大门派,想赶在阒魅动手之前下手为强,早一步消灭魔域势力,以免重蹈三十年前的遗憾,只不过还缺少一个适当的时机。
十五月圆,应该会是个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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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鬼,你想干什么?”珊瑚失声娇斥。
脸色苍白的不像活人的魇鬼只是持着一把利剑,宛如死神般的逼近她,眼中没有温度、没有感情,看得她从头凉到脚。
她险些被裙摆给绊了一跤,好不容易才站稳,却因为太恐惧了,声音也变了调。
“我是魔主的女人,你敢碰我?!”
魇鬼的靠近带来死亡的气息,“背叛魔主者,杀无赦!”
“我……你乱说!我才没有背叛魔主,是谁乱造谣?”他们真的知道了,难道有人跟踪她?以前她也出去过好几次,不都相安无事,为什么这回出了岔,引起他们的注意?“叫造谣的人出来跟我对质,我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要是认了罪,就是死路一条,不能认,打死都不能。
“你半夜到青剑门做什么,恐怕只有你知道,不是吗?”他死人般的脸上终于露出笑意,不过珊瑚宁可从来没见他笑过。
珊瑚才想张唇尖叫,有道光芒很快的从眼前掠过,不禁呆了一下。
“啊──”她惊爆出一声尖嚷,感觉到脸上的肌肤渗出微热的液体,慢半拍的发觉那是什么。“我的脸……我的脸……你居然毁了我的脸!”她最重视的就是容貌,看来魇鬼是真的要置她于死地。
魇鬼不像夜魄,总是习惯用最快的速度把人杀了,干脆俐落,丝毫不拖泥带水,而比较喜欢慢慢的折磨对方。
“不要!饶了我──”珊瑚原以为没有人会注意到她的行动,现在她后悔了。“我再也不敢了!魇鬼,我求你放过我!”
他毫不动容的疾刺,将长剑插进心脏下方,而不是直接刺进她的心脏。
“唔……”珊瑚瞠大艳眸,一张比雪还白的脸缓缓低下,瞪着自己的胸前,仿佛不敢相信有把剑穿透了她的身躯。
魇鬼手腕一转,利剑在她体内翻转出个血洞,然后拔出来,一阵阵的血水不断从洞中涌出。
鲜血从她唇角溢出,眼神倏地涣散,“唔……”
“很痛是不是?”他声音平板的问。
珊瑚用手掌捂住血洞,银牙一咬,在还没倒下前,她要再见到阒魅一眼,否则死也不会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