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探测出她腿间的湿濡后,再也压抑不住体内疯狂的需要,将那双莹白的玉腿绕在腰上,尝试将自己深深的、火热的推进那紧缩的幽径内。
燕飞卿逸出令人销魂的轻叹声,她本能地弓起身容纳他的全部,让两人之间再无空隙,不过,紧跟而来的疼痛又让她却步。
“嘘,别怕,相信我,让我爱你——”君少翼猛力挺进她的深处,快感几乎淹没了最后的理智。
她无助的吐出欢愉的叫声,无法抗拒他猛烈的索求。君少翼感觉到她的需要,开始缓慢的抽出、再填满,节奏一次比一次快且凶猛,强劲的冲刺像汹涌的海浪,瞬间席卷了两人——
不知过了多久,她在困倦的深眠中又被一阵羽毛似的亲吻唤醒,半睡不醒的呢喃道:“不行——翎儿快来了——你不能待在这里,少翼,别——唔——”香软檀口又被霸道的封住。
君少翼一手插进她浓密的发间,吻到她娇喘咻咻才移开,桌上的烛火已经灭了,窗口也由外洒进淡金色的光芒。
他支起上半身,柔情似水的轻划着她慵懒含羞的娇容,轻声道:“昨晚可把你累坏了,有没有弄伤你?或哪儿不舒服?”
燕飞卿羞涩的轻摇螓首,声如蚊纳,“没有。”
“那就好,今天早上再多睡一会儿。”他体贴的交代,依恋的轻嗅她身上的体香,依依不舍的道:“晚一点我再过来陪你一起用膳,嗯。”
她应了一声,重新掩上眼皮。君少翼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才起身着装,没多久便听到剥啄的敲门磬。
“小姐,是我,你起来了吗?”是白翎要来服侍她起床了。
君少翼毫不在意的扬声道:“门没有锁,进来吧!”
门外的人愣了一下,挖了挖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小姐今天的声音怎么怪怪的,是不是生病了?白翎狐疑的推门进去,却被屋内的人吓了好大一跳。
“君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白翎张口结舌的站在原地。
一个大男人清早出现在女子的闺房,难道——
君少翼已整装完毕,爱怜的瞥了一眼床上的睡美白翎。
“让你家小姐多睡一会儿,我晚一点会再过来,不要吵醒她。”温柔的叮咛后,他没多作解释就越过目瞪口呆的白翎。
好久、好久之后,白翎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再看见小姐裸露在被褥外的藕臂,事实摆在眼前,不由得她不信。一时风云变色,她活像天快要塌下来的模样。
“完了,小姐的清白毁了——夫人,我对不起您,我没有保护好小姐——哇——”一时泪水如泉涌出,她哽咽道:“君公子他怎么可以这样──叫我死后——怎么有脸去见夫人,哇——”
她边哭边拾起丢了一地的衣裳,埋怨的睨了床上的小姐一眼。发生这么严重的事,小姐居然还睡得着,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对了,要君公子负责到底,要是他敢对小姐始乱终弃的话,她非要他的命不可。
没错,为了维护小姐的闺誉,得要君公子快娶小姐过门,就这么办!
☆ ☆ ☆
收拾着桌面上的碗盘,白翎一张嘴仍不停的在叨念:“小姐,昨晚的事既然发生了也就算了,可是你可不能再给他第二次的机会,直到君公子娶你过了门,你才能再和他独处一室,知道吗?不然便宜都被他占光了,要是他将来出尔反尔,吃亏的是小姐,到时候我们找谁评理去?所以,小姐千千万万别让他再有机可乘,从现在开始,我会寸步不离的跟着你,就连晚上睡觉也会在旁边打地铺,绝不让君公子再越雷池一步。”
燕飞卿只能正襟危坐乖乖的听着,不敢插嘴替君少翼说话,不然白翎就更如没完没了了。其实对于昨晚的事她并不后悔,就算将来两人的婚事发生变数,她也无怨无悔,但求真切的爱过一次就够了。
“翎儿,我知道了嘛!你就别再念了。”她低声的讨饶。
白翎瞪眼叉腰,“小姐,你一向冷静,从不会被感情蒙蔽理智,怎么遇到君公子就全变了形?”
“等你爱上了人就知道了。好翎儿,你就饶了我吧!人家下次不敢了嘛!”燕飞卿愁眉苦脸的哀求道。
白翎叹了口气,心也软下来了,“小姐,我也是为你好,夫人临终前交代要我好好照顾你,现在你被人家给欺负了,我又怎么能不闻不问呢?要是君公子将来对不起你,我就是拚了这条命不要也要杀了他。”
“翎儿,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相信他不会负我,我应该信任他才对。”
她爱他,所以更该相信他。
“希望如此。”白翎也衷心期望。
说曹操,曹操就到,君少翼和沈峣一同出现在门口。
沈峣在得知魁首直到清晨才回房后,面对燕飞卿的态度上便有明显的改变,平常和善的言语中又多添了些敬意,只因为她将是残月门的魁首夫人。
“你们又来干什么?君公子,你可不可以不要老是缠着我家小姐?”白翎见到他就有气,像在防贼似的斜睨着他,深怕有不当的举动。
“喂,小丫头,你怎么用这种口气跟我们魁首说话?”沈峣发出不平之声。
君少翼瞟了沈峣一眼,他马上会意过来,像老鹰抓小鸡一样,不顾白翎的抵抗,拎起她就往外走。
“你干什么?!放开我,我要留下来──小姐——”叫声渐渐走远,直到完全听不见。
燕飞卿半嗔半笑地道:“你真粗鲁,翎儿会恨死你的。”
“谁教她要妨碍我们,这可怨不得我。吃过了吗?”他将她拉到膝上揽着,贪婪的嗅着她沐浴过后的淡淡粉香,不由得心猿意马。
她羞赧的嗔他一眼,“你又想做什么?”
“我想一口把你吞下,你一定对我下了蛊。”君少翼搂着她的小蛮腰,脸埋在她颈间叹道。
“是呀!还是一辈子都解不了的情蛊,怕不怕呢?”燕飞卿皱皱秀气的鼻头,爱娇的问道。
君少翼两泓黑眸闪动着无限的深情,轻声道:“怕什么呢?愿为双飞燕,比翼共翱翔,我已经叫人传话回去,要他们开始准备,我要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风风光光的迎你进门;卿卿,你愿意吗?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吗?”
她泛出激动的泪光,“愿意——我当然愿意。”
“不再气我无缘无故当街绑架你了?”他促狭的挤眉弄眼,打趣的问道。
燕飞卿笑睨着道:“小心得意忘形,乐极生悲了。”
他仰头大笑,“好,那我就拭目以待,看你将来怎么对付我。”这样生活才有情趣,不是吗?
她大发娇嗔的模样令他情难自禁,凑下唇衔住她柔软的唇瓣,细细的温存好半晌,只想独享心爱的女人诱人的一面。
“我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你非答应我不可。”燕飞卿也传染了他霸道的语气,昂起下巴,大有准备抗争到底的意味。
君少翼眉峰一挑,“喔!说来听听看。”
“明天我要上麒骥山庄拜访西门宛宛,只要翎儿陪我去就够了,你先别说话——”她用指尖轻按在他唇上,继续说道:“因为我想去办一件私事,如果太多人去了怕过于招摇而让人起疑。”
“什么私事连我都不能知道?”他攒眉问道。
“这件事和我的身世有关,原本我不打算再让其他人知道,以免让有些人困扰。”燕飞卿舔了一下突然干燥的唇瓣,娓娓道来:“麒骥山庄的庄主西门骁是我的亲生父亲。二十年前,他原本打算和我娘成亲,可是家里的长辈却帮他安排了一门亲事,我娘在不想伤害另一个女人,也不愿与别人分享所爱的男人的情况下,决定离开我爹,独自扶养我长大。我不想公开自己的身分,只是想去探望他的病情,尽点为人子女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