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具能让男人疯狂的胴体,在床头灯光的烘托下,她半裸的身子像尊邪恶的天使,也像天真的魔鬼。
“我一定……要说,不然会太迟。”她呼吸不顺,脸颊也一片火辣辣,双手不知要遮哪里才好。
近藤真司凑下嘴亲吻着她圆润的肩头,“你要说什么?”他虚应着,像烙铁般的掌心在她腿间来回爱抚着。
“带我去舞厅的那个人……我必须要…找到他,因为……呀!”松岛麻衣子惊骇的弓起下半身,急欲躲避隔着底裤拨弄她私处的指头。
他指头的力道加重,摩娑着细致的女性部位,“把那男人忘了,不许你再提起他,只要记着我就够了。”
“啊……”她的头昏眩起来,在他亲昵的爱抚下,受到刺激的体内溢出一道热潮,她尴尬的想合起双腿,却使不出半点力来。
近藤真司的嘴角扬起一抹属于男性胜利的微笑,三两下便剥去她仅剩的遮蔽物,目光须臾不离她洁白的娇躯,待他爬下床当着松岛麻衣子的面脱光全身的衣物时,亢奋的欲望就像准备冲锋陷阵的战士。
“麻衣子,张开眼睛看着我。”他用哄诱的语气说道。
她微颤的掀开眼皮,瞥见那兴奋的男性象征,困难的吞咽了一下。
“我不认为我……能办得到。”基本的性知识她都懂,也明白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可是两人的“尺寸”实差大多,她绝对会痛死。
近藤真司爱怜的啄着她的唇瓣,“相信我,你可以的……”他附在她耳畔呢喃着抚慰人心的话语,接着唇舌一寸寸的品尝她细腻的身子,藉着亲吻的动作分散她的注意力,缓和她的紧崩感。
“晤……”她嘤咛一声,宛如满足的叹息。
他给她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是件尊贵的宝贝,不粗暴的占有她,而是慢条斯理的诱导出她的热情,直到她完全准备好接给他。
当乳尖被他咬尝住时,那酥麻的滋味让她抖的更厉害,“我的……胸部太小了,我一直希……望它能再……大一点。”她跟普通女孩子一样有虚荣心,对自己上围的尺寸很在意。
“不必,这样刚好。”他在含住另一颗粉红色蓓蕾的空档时说,如果他对大胸脯的女人有兴趣,就不必 找她了。
松岛麻衣子发出细碎的呻吟,“是吗?那就好。”听到他这么说,委实让她安心不少,要是被喜欢的男人嫌弃,她一定会很难过。
“麻衣子,别怕……”近藤真司迅速的调整姿势,将她的腿环上他的腰杆,一个推进的动作,试图挤进那湿润窄小的人口,那儿比他想像中的还要小,汗水不断的从额头上滴下,他只能强迫自己不要过于急躁而伤了她。
她紧蹩着眉心轻嚷,“我就说一定不行的……”
“可以的,让我帮你。”他粗哑的声音透着压抑,将勃起的欲望退出,轻怫的指头操捻拨弄着腿间纤弱的花蕊,当修长的手指霍地深入其中,她早已忘形的尖叫出声,那叫声反倒催促它在里头冲刺起来。
松岛麻衣子的脸躁热异常,弯起的膝盖被推的更开,就连呻吟声都抖的断断续续,“真司,我受不了了
他从喉间发出深沉的低吼,忍耐也到了最大的极限。他让灼烈的坚挺取代手指,以如同千军万马般的气势攻占她,张嘴吞没了松岛麻衣子的痛呼声。
“嗯……晤……”她知道会痛,可是却不晓得会痛成这样,本能的想推开覆在身上的人,因为自己无法负荷这疼痛。
近藤真司只是捧住她娇小的臀,等待她慢慢适应他的存在,待她不再抵抗,才开始奋勇冲刺,心中涌现的激狂情感,是在别的女人身上找不到的,就连在静香身上也找不到,他要她只为他一人所有。
难道这就是克史口中的爱吗?
他爱上一个小了自己十一岁的女孩?
否则,他就不会违反道义和原则的想将她占为己有,深恐被其他男人夺走。
这爱来得太突然了!
她承受不了如此强猛的侵略、失控的抽搐,紧挨着他汗湿的身躯娇喘不已。
“麻衣子!”近藏真司两手握住她柔软的乳房,激烈的挺进,将两人推上极乐天堂,并在她体内让自己迸射出来。
云雨过后的两人相偎躺在床上,近藤真司的手掌流连在她光滑的裸背上,“答应我别再做那种事了,你已经是我的人,我不允许其他男人沾惹你。”
她打了个秀气的呵欠,趴在他胸前说:“其实我这么做是为了要找一个人,不然也不必委屈自己,谁喜欢应付那些好色的欧吉桑。”
“这话怎么说?”他问。
松岛麻衣子用被子裹住自己坐起身,照实的说:“事情是这样子的,一个月前我的好朋友直美被人害死了,法医验定她的死因是注射毒品过量,可是我知道她绝不是自愿的,一定是有人让她上了瘾,可是警方追查了很久还是没有线索,所以我就决定自己找出凶手替直美报仇。”
“什么?!你又不晓得对方是什么样的人,要从何找起?”
“你可不要小看我,从小我就很会推理,而且我爸爸生前是个很优秀的警察,破过不少大案子,耳濡目染下自然学了不少。”她的小脸上满是炫耀和得意,“直美虽然是为了母亲的医药费才从事‘援助交际’的工作,可是她的本质既单纯又孝顺,而且跟我向来无话不谈,唯一没告诉我的事就是她爱上了什么人,对于那男人的名字始终守口如瓶。据我所知,那男人偏爱紫色,开了一辆紫色的奔驰敝篷跑车,身上总爱喷纪梵希的香水,喜欢短头发的女学生,只不过警方根本不理会我说的这些线索,所以我只好自己来。”
近藤真司吃惊的问:“这就是你常常在新宿游荡的原因?”
“嗯!因为直美就是在新宿和那男人认识的,所以我才决定碰碰运气,看看会不会刚好遇见,谁晓得好不容易有眉目,却让你结搞砸了。”她嗔恼的瞪眼。
“你是说……”
“就是带我去舞厅的那个男人,我怀疑他就是直美爱上的男人。”她愈想愈有可能,“我套过他的话,他那辆朋驰敞篷跑车本来是紫色的,可是后来不知为了什么原因又改漆成红色,只要查出他是什么时候将车子送去工厂的,也许可以更进一步证明他和直美的死有关,可惜还没套出他叫什么名字,都是你害的,我不管!你要负责。”
他低沉的轻笑,“好,我负责。”
“你要怎么负责?”她刁钻的问。
近藤真司故作神秘的说:“因为我知道他是谁。”
她喜出望外的跳到他身上,勾住他的脖子,“真的吗?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他是谁?”
“我可以告诉你,不过,我不准你再插手管这件事,把它交给警方去查。”他捏下她微翘的鼻头。
松岛麻衣子兴奋的催促道:“好、好、好,我什么都答应。他到底是谁?快告诉我。”
“他可是大有来头,如果案子真是他干的,我想警方也会感到很棘手。”近藤真司一想到他的身份,便不自觉的拧起眉头。
她就不信邪,“那败类到底是何方神圣?”
“他叫久保田伸一,在社交界可是出了名的猎艳高手,仗着父亲是议员的关系,因此虽然已经快四十岁了,仍然成天游手好闲,以玩弄女人为乐。而他的父亲久保田太郎的风评也不好,据说他常常利用议员的身份和某些大财团挂勾炒作土地中饱私囊,不过一直找不到证据,而他也曾和毒品走私扯上关系,只不过没有真凭实据,就是警方也拿他们无可奈何。”他说。